“老孙头!早啊!”孟奶奶转头对面露疑惑的白童惜解释:“这是住我隔壁的老孙头,是个大学教授。”
白童惜乖巧的叫道:“孙老好”
“这是?”老孙头盯着白童惜和孟沛远这对金童玉女,有些好奇的问孟奶奶。
孟奶奶难掩自豪的说:“这是我二孙子和我孙媳妇,怎么样,长得好吧?”
老孙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嗨!之前我还寻思着把自己的外孙女介绍给你孙子呢,没想到你家的孙媳妇出落得这么漂亮,和你的孙子站在一起简直天上有,地上无,我就不带我那外孙女过来见笑了。”
孟奶奶被老孙头的话夸得飘飘欲仙,但她不忘说:“这两个孩子恩爱着呢,就算你介绍的是天仙,也入不得我孙子的眼。”
白童惜在一旁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孟奶奶这话放在她和孟沛远身上,似乎说服力不足啊。
偷偷瞥了眼孟沛远,却见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仿佛默认了的样子。
白童惜怀疑道:要是换做平时,有人说他俩绝配,他肯定一早发飙了,今天居然不反驳,莫非是看在孟奶奶的面子上?
白童惜出神间,孟奶奶已经告别老孙头,扯了扯她和孟沛远的手,示意可以继续走了。
到了楼下,白童惜先把孟奶奶安顿进车内,之后自己再坐进去。
刚落座,只听孟奶奶压低嗓音问:“童惜,过两天就是沛远的生日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帮他庆生?”
“我……”白童惜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迅速道:“我之前和天真商量过,她跟我说,沛远不喜欢铺张,我觉得不如买份礼物再做个蛋糕给他?”
孟奶奶微微睁大眼:“做蛋糕?你亲自动手吗?”
白童惜笑道:“嗯,食材可以买,手艺可以学,我知道有一家蛋糕店会教人做蛋糕,明天下班后我就去学!”
孟奶奶高兴的拍拍她的手:“看到你们这么为对方着想,奶奶就放心了。”
隔天,泰安集团。
“白姐,这里有你的一封邀请函!”
白童惜在处理手头上的事务时,晓洁忽然把一封金色镶边的信封放到她手边。
“是谁给的?”她不禁问。
晓洁耸耸肩:“不知道,楼下保安送上来的。”
点点头,白童惜顺手拆开信件一看,居然是乔如生发来的有关“dream”系列柠檬酒的剪裁活动的邀请函,时间定在后天,欢迎她莅临参观。
握着邀请函的指尖紧了紧,白童惜想了想后拿起手机,打通了乔如生的电话。
一开口,白童惜先道歉:“乔叔叔,对不起啊,我连你什么时候出院都不知道,更没有去看您。”
乔如生言语间满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理解:“没关系,本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白童惜更觉惭愧:“还有哇,乔叔叔,我可能无法去参加你的剪彩活动了,不好意思了,祝你剪彩活动顺顺利利,然后dream系列大卖特卖!”
乔如生难掩失望的喃喃:“真的不能来了吗?”
“嗯。”白童惜不想再给乔如生带去任何麻烦了,孟沛远手可通天,要是被他知道或者看到她去了乔如生酒厂,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好吧。”乔如生转而问:“对了,我无意间听一个朋友提起,你爸爸中风了,严重吗?”
想到白友年,白童惜喉咙一梗,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这异样的沉默,乔如生忙道:“孩子,我惹你伤心了是不?对不起,乔叔叔和你道歉!”
“不、不用了……”白童惜话还没说完,李姐忽然捧着几份报告过来,可能是涉及到公司机密,李姐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点了点头,白童惜清楚上班时间不应闲聊,她应付了乔如生两句后,两人的话题就此打住。
放下话筒,白童惜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下眼眶,接着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后,正儿八经的问李经理:“李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李经理心神都放在报告上,没有注意到白童惜的失态,见她询问,李经理顺势道:“这是泰安百货酒类这一个季度的销售表,本来冬天是饮酒固本的好时节,但这个时节泰安的销量比之前两年,要下滑许多,现在上级给了我们部门一些压力,要求我们想办法提高销售量。”
白童惜接过销售报表,一边仔细翻阅一边若有所思道:“通过市场销售额,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自从dream系列的养生酒,养颜酒面市后,不止我们泰安百货,其它地方只要是售酒的,业绩都有所下滑。”
李经理赞同道:“就是说啊!”
“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方法,一是找乔如生乔总合作,它家生产的酒类既然这么受欢迎,那么找他当合作商绝对是不二的选择!”
但这个方法,成功率几乎为零,白童惜暗自补充道。
李经理眼睛一亮,八成是觉得白童惜的提议不错,但随后又摇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孟总和乔总二人,明明在一座城,但就是王不见王,从来不会找彼此合作,童惜呀,你还是说说另外一个办法吧。”
“另一个办法,就是在短时间内找到比乔总更有实力的酒类合作商,否则,北城的酒类销售大头只会更加倾向于乔总,这不是我们销售部力所能及的。”白童惜一针见血道。
与此同时,总裁办公室。
董事会的人正在和孟沛远商议同一件事,其中一名董事忧心忡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