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现在只要一想到孟沛远和他的初恋老师不清不白,心里就膈应得慌!
于是,她干脆借着接电话这一茬,躲开孟沛远的索要。
低头,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慕秋雨”的名字,白童惜轻松的神色顿时一凛!
匆匆按下接听键,白童惜把手机凑近耳边,“喂”了声:“慕阿姨?是我。”
“童……童惜!苏苏出事了!”
……
通话,匆匆结束。
满室恢复寂静,但白童惜握着手机的指尖却泛了白。
慕秋雨刚才在电话里告诉她,白苏出事了!
至于白苏出事的导火线,自然是为了莫雨扬了!
由于她出面替莫雨扬向公众道歉,又摆明了遇难者家属的关系,建辉地产的舆论压力正在逐日降低。
这两天,她听樊修手底下人的汇报,就连埋伏在白家准备采访白苏和慕秋雨的记者也少了不少。
可就在白童惜几乎要对这对母女放下心来的前一刻,慕秋雨告诉她,白苏为了到警察局见莫雨扬一面,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
结果,白苏在途中遭到了记者的围追堵截,慌乱之中,摔了一跤,昏了过去。
发现白苏摔倒的,还是樊修派出去保护慕秋雨母女的黑衣人!
这大半夜的,想必就连黑衣人都没料到白苏会偷偷离家。
手,不自觉的环到胸前,白童惜心想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白苏名义上的姐姐,听说了这样的事,理应去瞧一瞧才是!
只是现在……时间未免太晚了。
如果是换做其他她关心的人,她肯定立马就动身了!
可这个人是白苏,一直拖她后腿,给她难堪,还企图用硫酸毁她容的白苏!
去吗?
白童惜一边摩挲着手机机身,一边迟疑着。
她清楚慕秋雨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但她同样清楚,以慕秋雨的能力,未必不能解决此事。
但随后,白童惜又想起在白苏的结婚宴上,慕秋雨和她说过的话,又禁不住有些心软。
她们的爸爸病了,白苏的新婚丈夫又进了警察局,身边似乎没什么别的亲人可以去关心她了。
罢了……
就算事后会被白苏嘲笑是多管闲事,她也认了。
坚定了下想法后,白童惜转身从衣橱里找出一套简易套装,走进浴室换上。
十几分钟后……
白童惜开门,侧眸一瞧,见孟沛远的卧室门还开着,便走了过去,想和他打声招呼。
但意外的是,屋内并没有他的身影。
白童惜又仔仔细细的梭巡过浴室和卫生间,却仍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去哪儿了?”她纳闷的嘀咕一声。
等了一会儿,见孟沛远仍然没有回房,白童惜不再等下去,折步,下楼,出门。
而让她一阵苦等的孟沛远,此时正待在樊修的房里。
樊修站着,孟沛远坐着。
被孟沛远深沉的目光盯得毛毛的,樊修不自在的开口问道:“先生,这么晚了,您不休息,是有什么心事吗?”顿了顿,他又体贴的说了句:“如果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陪您喝酒。”
闻言,孟沛远乐了:“陪我?就你那一杯就倒的酒量?”
樊修的面瘫脸裂开了一条缝:“先生,我可以学。”
“行了。”好心的没有去为难这个忠心的随从,孟沛远说明来意:“我来是想问问你,这两天太太的言行举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不想给孟沛远留下一个过分关心白童惜的印象,樊修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
孟沛远戳穿他:“你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吗?”
樊修一僵,随后诚实道:“是安装了,不过我这几天并没有发现太太任何不对的地方。”
那当然了,白童惜不对劲的期间,恰恰是樊修醉死过去的时候。
想起白童惜坐在床沿边的那个眼神,孟沛远始终有些难安:“确定没有?”
樊修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吧。”孟沛远相信樊修是不会欺骗他的,从椅子上直起身,他沉声对樊修说了句:“你休息吧。”
“我送您,先生。”应了声后,樊修将孟沛远送到了房门口。
……
孟沛远回主卧的途中,下意识的往次卧的方向看了眼,却见不仅门关着,门缝内连一丝光都不漏,想必白童惜已经休息了。
这个没良心的!
想到今晚又要剩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孟沛远不甘的咬了咬牙关,冲至白童惜次卧门口,“叩叩叩”的敲了几下门。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抱着白童惜,他才能进入“深度睡眠”!
敲完门后,他等啊等啊等,结果都快等成望妻石了,里面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孟沛远的暴脾气,愿意敲门是给你白童惜面子,现在人藏在屋里不回应他,那他还客气什么?
直接上手,捏住门把手,孟沛远一拧之下,出乎意料之外的,门开了?
就在孟沛远以为这是白童惜和他玩什么欲擒故纵之际,他打开旁边的灯一看,只见房间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人呢!
孟沛远魔怔一样的冲到窗户口,把窗户掀开来,低头猛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摔下去了呢!
但事实上,孟沛远还真就怕白童惜那个缺心眼的,没事坐在窗沿边打电话,结果掉下去了还不知道!
别忘了,她可是睡个沙发都能滚到地上继续睡的人,有什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