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儿酒吧)是吗...那个女孩真的回家了?(允儿婆婆说道)
没错。我本想挽留她...但飞鸿说她还是留在自己老爸身边最好。
也对,相比像这个无根之萍,这样好多了。(牙擦苏说道)
唔...虽然她平时很吵,但这一离开,还是感觉有点寂寞。
(酒吧某处角落)哼哼哼...他们大家都很失落...我如果不在了,原来是这么寂寞啊。我要暂时抛开你们不管...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我对你们是多么重要!
不过,那个最重要的家伙去哪了?那个开叉男!上厕所去了?他是...独自躲在厕所忍受着悲伤掩面哭泣吗?(桂兰看着飞鸿)
(酒吧内)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飞鸿摸着头)
(不会连眼睛都哭肿了吧?嘻嘻!)
大事不妙了。我那个重要部位...真的肿得厉害。
呃...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不要把我的跟你比,你以为我多少岁啦。(梁宽骂道)
生病了,被谁传染的啊?
少把我跟你放在一起,我可不会冒险。(牙擦苏喊道)
(那个混蛋...现在的重点是我不在了,他究竟哪里肿了?)
不会是你想太多了吧?它原本就是那么大。
(快回到之前的话题)
不是啊...它本来就是个夸大的家伙。
(喂!怎么越说越过分了!)
晚上好!各位!(一贞说道)
姐姐,你怎么这身打扮?(一贞穿着红色的连衣裙)
啊啊...我现在上班的店正在搞活动,大家工作时都要穿成这样。
那是什么活动啊?干嘛搞这种活动?
当然是因为男人的妄想。
飞鸿,你怎么了?
完蛋了,我居然要在这种年纪...
啊...你现在问他什么都没用。
他这么思念桂兰啊...真对不起,我让她回想起了这种事。
(没错,就是这种话题,不愧是大姐)
我听说桂兰走了,就想你们一定很寂寞,所以今天带来了这个。喝掉它,忘掉一切吧!(一贞拿出一瓶白兰地)
(哎呀?大姐?)
哇哦!这酒很贵的!从哪里搞来的?(牙擦苏问道)
从店里偷...老板给的...
(不是...不对吧...忘掉一切?你们要忘掉我吗?)
人家不是说,忘掉过去才能前进吗...让讨厌的事都随着酒精一起流走吧...飞鸿。
(讨厌的事?他有讨厌的事吗?)
这很难啊...因为它就在我身上。
(你满脑子只想到那种事吗?)
她一定会活得很好的,只要活着,就能再见面。(允儿婆婆说道)
(老太婆,又没有人问你)
来,喝。
啊...谢谢。(牙擦苏说道)
对我而言,她不在反倒清净了很多。(安吉尔说道)
(什么啊!母猪!)
我之前就觉得她跟我的角色重复了。
(谁跟你重复啊!)
大家应该看到可爱的老外角色吧。
不,你一点都不可爱。(牙擦苏说道)
不过真的感觉好寂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已经把她当成妹妹了。我一直想要个妹妹。啊宽小的时候被我强迫打扮成女孩,还经常被我爸爸骂。
(大姐...呜呜!)
对吧,梁宽?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梁宽听着音乐唱着歌)
(你听着啊!)
可是...你为什么要先走一步啊...老爸!
(结果说的是她老爸?)
就我个人来说,这附近有没有医术好点的医院?(飞鸿说道)
(这的确是你个人的事情。)
唔...佛山闹市前面的那家医院。听说那里的医生是个美女哦。(牙擦苏说道)
真的吗?那只会让情况更恶化吧。
(快滚蛋吧,死大叔!)
那个说话有口头禅的女孩现在已经过时了!那个角色绝对是刻意造出来的,一定会说很标准的普通话!(安吉尔说道)
(你才是刻意生造的角色吧?)
喂!安吉尔小姐!我从刚才听到现在,你也太过分了吧!不要再批评死去的人了,太过分了!(一贞骂道)
(喂!我没死啊!)
依我的观点,你满嘴方言才老套呢!根本听不懂!对吧,啊宽?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
(喂...你要听别人说话啊。)
抛开别的不说,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们两个男人继续做宝芝林?
不知道那个女医生怎么样!该去吗...怎么办呢...
(谁管你啊!)
啊?有几个人不重要啦。原本就只有我自己一个。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之前有个人想当宝芝林。应该误以为我是老板,她留下了简历和照片。(牙擦苏拿出来一张纸)
什么简历啊...我看这根本就是相亲用的照片。(安吉尔说道)
哎呀!好漂亮!(一贞感叹道)
(呜呜...我看不到。)
岑慧慧...经历很显赫啊,家族世代锦衣卫...离开朝廷后就转行当锦衣卫杀手。(突然在四周出现声音)
锦衣卫杀手?嗯?
呜哇啊啊啊!小偷!有小偷!你究竟是什么人?(牙擦苏问道)
十年生死路茫茫,千冢孤坟万里长,料得此生魂断处...月明何独照松岗...应该更换女主角了。大家好,我是宝芝林岑慧慧。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