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仲康速速下去,点虎卫精兵三千,前往龙虎长原应战。另外,文鸯你为副将,与虎侯同去。”曹操凝声谓道,并旋即向文鸯一并令道。文鸯听话,立即拱手答应。许诸听了,却是皱了皱眉头,原来不久前文鸯与他曾与有过激斗,当时许诸虽然有所保留实力,但面对年纪轻轻的文鸯却一时未能将其拿下,有损虎威,这件事后来还传开了,让许诸更是大失颜面。两人因此有所间隙。
只不过许诸对于曹操素来皆是言听计从,这下也不敢反驳,遂是诺诺领命。文鸯也随即领命,看了一眼许诸脸上不快的神色,不由也暗暗皱了皱眉头,但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悦之色。毕竟许诸乃是如今曹魏军麾下公认的第一猛将,更有虎侯之爵位,身份尊贵,实力高强,绝非他这小辈能够招惹的。
当然,文鸯也无因此气馁,他年少有志,并且深信自己将来的成就绝不会低于许诸。
许诸和文鸯领命后,不久后便是退下了。曹操遂又向众人略做了一番吩咐和提醒。众人领命,遂在曹操地示意之下,纷纷退下。
少时,却看众文武纷纷退出,这时左右来向曹操禀报,说贾诩在后殿求见。曹操会意,遂起身走入后殿之中。
一阵后,曹操来到后殿,正见贾诩已在等候。曹操见了,微微颔首示意,贾诩忙是拜倒作礼。
“文和如今乃是重臣之身,不必拜这大礼。”曹操甩了甩身上的王袍,沉声说罢,遂是坐了下来。贾诩闻言,遂是起身,作揖谢过后,坐定身子,道:“魏王,近日来,我军在荆州一带的细作得到了不少的风声,臣下听此事严重,若是正如传言所言,后果不堪设想。”
“嗯?在这如此关键的时候,荆州竟有不好的风声?”曹操一听,立即眉头皱起,如刀子一般锐利的枭目,霎是射出了两道精光。
“是也。据细作来报,就在几日前,江东长江一带忽然多了不少船只巡逻,我军派去打探的细作全都被擒住了。另外,江夏那边,似乎不少世族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对于魏王处置黄氏一门的做法,颇有说辞。眼下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恰恰正因处于眼下关键的时候,不可有任何松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贾诩沉凝神色,严肃而道。
“哼哼。莫非孤当真小觑了那孙仲谋。此子竟有如此大的野心,不甘于一方之王侯,竟还想鲸吞天下,成就帝王霸业耶!?”曹操听话,冷笑几声,双眸闪烁的光芒愈加地骇人可怕。
“不过纵然那孙仲谋有这野心,但以孤对江东以张昭为首的那些老臣的了解。张昭这些老臣必然会反对。张昭此人虽有宰相之才,能治国却不能平天下。兼之此人素来好于名声,迂腐而墨守成规,对汉室一直存在痴念。自刘备被鬼神马羲攻灭,孤便再次成为天下多数人视为的汉室正统,若那孙仲谋有所行动,张昭必定不会坐视不理才对。”曹操凝声谓道,原本紧绷的神色便也松弛下来,吟吟又道:“再说了,孙仲谋虽然接领江东也有一段时日,但张昭毕竟侍奉了孙家三主,在江东的地位根深蒂固。孙仲谋与他志向相背,江东内部分裂,除非孙仲谋是个血气方刚的傻子,否则绝不敢轻举妄动。”
贾诩闻言,颔首一点,道:“有关这点,微臣也有过考虑。但以微臣这些年对那孙仲谋的观察,此人素有大志,更是个有魄力的君主,并且还得到江东年轻一辈的支持,在其中声威极高。微臣只怕若是孙仲谋早有图谋,眼下已经向张昭下手了。只可惜眼下江东正处于戒严状况,我军在江东里的细作传不出消息,在外面的细作却也进不去。并且单凭这一手,足可看出这孙仲谋的不简单。魏王,眼下局势实在太关键了,荆州容不得有任何差错。以微臣之见还是早做提防是好。”
贾诩此言落罢,曹操不由站了起来,在他眼里孙权毕竟还是稚嫩了一些,而且孙权虽接领江东有一段时日,但却一直十分安分低调,曹操却是谅他也不敢觊觎他的荆州。不过贾诩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因此曹操沉思了一阵后,向贾诩问道:“不知军师可有化解之策?”
贾诩闻言,凝了凝神色,道:“以防万一,魏王最好立即派曹仁大将军立即赶回荆州。一来提防孙仲谋偷袭,二来也可提前做好转移的准备。”
贾诩话音一落,曹操双眸霎是变得可怕起来,两道光芒更如似实质性的刀子一般射到了贾诩身上。贾诩低头,他心知最后的那句话不中听,但身为军师,这是他的责任所在。
“孤是不会转移荆州的。此事胆敢再提,纵然是文和你,孤也绝不会留情。”突然,曹操神色一肃,眼神坚定,并有一股刚烈的霸气。
“臣下明白。还请魏王处罚。”贾诩听了曹操的话后,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反而神色也随即变得坚定起来,叩首向曹操拜道。
“文和忠于自身之责,孤却是表明决心。文和无罪。”曹操甩手,淡然而道。贾诩再拜谢过。
“好了。说说你的化解之策。”曹操沉声问道。贾诩颔首,顿了顿后,凝色道:“孙仲谋乃是至孝之人,若魏王将当年孙文台的遗骸作为条件,诱那孙仲谋前来。纵然那孙仲谋不愿,迫于其老母压力,也定会前来。孙老太虽是女流,但素来刚烈,这些年来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孙文台的遗骸。若然得知消息,绝不会任由其夫君的遗骸再留在我等的手上。”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