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刚好见一队兵士在巡逻,连忙大喊拦住马岱,自己则趁机逃,..o
却说李催当日败走后,收编了不少羌人,整合了军队,略一统计,听闻自己的兵部只折损了数百余人,倒是羌人折损惨重,不但其酋长被杀,还被俘虏近八百多人。
李催遂与麾下部将商议,见马超骁勇,不敢轻易进攻,遂是等候阎行的兵部来到,再做图谋。
数日后,听闻李催败阵的阎行连日加速行军,此下已引兵来到与李催会合。李催当年虽然地位、职务都远比阎行要高,但对阎行却也谦卑,自任年迈不如当年,让出了大座,并且请阎行上座。素来冷漠的阎行倒也不矫情,旋即坐上大座,同时本是对李催的几分恼怒,也消去了不少,沉色道:“那马家二子竟这般厉害,连李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瞒兄弟,那马家二子比起当年还要骁勇不少,据闻他一直不愿甘于其兄之下,这些年来刻苦练武,只盼有朝一日能够像他那兄长一般,在这乱世克立一番功业,光耀门楣!如此看来,此传言不假,这马孟起为了赶超其兄,确实是下了一番苦功!”李催面色肃穆而道。阎行听了,倒是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头。说来,他跟马家的恩怨颇深,在马羲未曾成名前,他就曾与马羲有过数番交战,并且马羲当年正是靠着赢下了他,而名震西凉。随后,他又奇袭了扶风,曾与马超又有数番对战,他曾击败过马超,马超也曾击败过他!这其中恩恩怨怨,若要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但有一dian阎行可以肯定的是,他与马家水火不容!而且他若要在这西凉之地,创立一番功业,就必须先把马家这头庞然大物给吞下,而再次击败马超,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罢了!
想到此,阎行那对阴冷的眼眸猝地射出了两道骇人精光。李催暗暗看着,心里倒是在暗喜:“这阎行与马家恩怨极深,此番来了,必定与之有所死战。我倒先静观其变,让这阎行与马超战个两败俱伤,再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李催毕竟还是李催,当年他曾权倾天下,就连当今天子也不过他的傀儡,可谓是当时天下最为得意的大枭雄。可他如今却甘愿听从阎行这个远比他当年地位要低的小人物的号令,自然是另有所图,怀有歹心。
“眼下不知兄弟有何主意?李某虽已不如当年之勇,但只要兄弟有所吩咐,单凭一句话,李某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听李催说得义正言辞,情义满满的样子,但又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沧桑。
阎行听了,眉头一皱,呐道:“李将军先前已与马超小儿有所一战,怕是尚未恢复元气。不如明日先让我前往试探,李将军就在旁边为我掠阵如何?”
李催闻言,正合心意,不假思索,颔首就答‘好’。于是,阎行速发号令,其麾下将士纷纷领命,在李催以及他的面前颇为高傲的纷纷离开。
一夜就此过去。到了次日一早,听闻阎行这仇家来到的马超,不由大怒,正欲dian兵前往厮杀,就在此时,蓦然有斥候来报,说阎行率数千人马正往杀来。马超闻言,立刻神色大震,双眸精光闪动,立令马岱前往整顿精部。马岱见马超杀气惊人,临去前,忙劝:“阎行、李催皆非泛泛之辈,族兄不可小觑,更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一旦族兄有失,对于西凉乃至整个马家都是灭ding之灾!!”
马岱此言一出,马超俊脸刹地一眼,猛是转身看去。不过马岱却也不怕,震色与之相望。
马超不由冷哼一声,虽然态度不好,但听他的语气,却是答应了马岱:“哼!我自有分寸,你快去办事吧!”
马岱这下一听,才肯重重地一拱手,领命下去。
莫约半个时辰后,却见阎行已引兵来到了允吾城一里之外,其军颇高的杀气,甚至连城上的兵士也感觉得到。
就在此时,正见城门蓦地打开。马超倏地飞马便就启动,马岱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奔马飞出。
“嗷嗷嗷嗷~~!!阎行狗贼!!快来受死罢~~!!”正听喝声震天动地,充满了浓浓杀意。正摆开阵势的阎行,蓦地心头一抖,眼看马超杀出,想到自己当年曾威震西凉,就算是在韩遂麾下,但韩遂对他却也是尊重无比,享受着无上荣光,但后来却被马家人屡屡坏他好事,甚至令他受尽耻辱,夺去了他的一切。他最后还被逼远走边疆,还要求那羌人庇护。这种种的屈辱,宛若熊熊烈火,猛然间在阎行的心头暴涨起来。
“马孟起,纳命来罢~!!”刹时,只见阎行面容狰狞起来,大喝一声,手挺黑鹰枪,飞马便往马超杀去。
这两人的举动,令各自的部署也都全然未有料到,一时间,众人无不大惊,倒是李催反应是快,一提宝刀,拍马就去。另一边,马岱也提起大刀前往赶援。
电光火石之间,正见马超、阎行都是来势汹汹,转眼间,猝地交马一起,而几乎同时,一面略是模糊的漆黑鬼煞相势和一面有着四条银色飞龙的相势盖然而起。
“死~~!!”
“杀~~!!”
两道杀气浓烈如雷般的喝声赫然炸开。马超飞龙枪先是骤起,霎时间便是杀出了马家的潜龙枪法!
而另一边,阎行也不逊色,快速地招舞起手中黑鹰枪,杀出了狂鹰灭佛枪法。只见两杆宝枪迅疾碰撞起来,火花迸射,两人瞬间各是施展了一道道强大的招式,恍然间,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