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先让你得意一回,等下回比武,我可就不让你了!”马铁一听,也不甘被马休落了面子,瞪着牛大的眼睛喊道。
“你!!”马休被马铁一激,气得也瞪大了眼,恼怒骂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莫以为我俱你哉!?”
“哈!说得好听,敢现在就来比较一下么!?”马铁嗤笑一声,便就猛跨一步。就在此时,一股骇人的气势赫然陡起,惊得马铁、马休两人都是面色顿地一变。
“够了!!你俩身为血肉兄弟,理当同心协力,互相扶持,这平日里有竞争是好,但若伤了感情,那就万万不得!!”只听马纵横喝声犹如洪钟震荡,两人不禁都是一阵心惊胆跳,连忙唯唯诺诺地拱手答应。
马云禄见马纵横罕有地向他们发怒,也是乖巧地在旁安抚起来。马休、马铁也再次向马纵横认错。马纵横这才面色好转起来,震色道:“如今你俩都长大成人了,也该时候为家里分担一下了。休弟你说得对,我马家如今势大,坐拥雍、凉、兖、冀四州,带甲之士更近有数十万众,天下诸侯谁人不惧?可爹爹不肯听我劝说,一心要扶持汉室,兼之如今曹贼已有所行动。有关细节,你等尚少,就算我与你等详说,你等一时半会恐怕也难以了解。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等平日要监视在爹爹左右,万万不可让爹爹离开长安!由其爹爹但若有意前往洛阳,你等务必千法百计地制止爹爹,并且尽快想办法通知我和孟起!”
说到最后,马纵横的面色变得尤为严肃起来。马休、马铁看得不由都紧张起来。马云禄更是一对月牙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大哥的意思莫非是说曹贼会把爹爹诱去洛阳,再暗中谋害?”
“是也!”马纵横见马云禄第一个反应过来,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震色紧接又道:“爹太过在乎先祖伏波之志,一心想要报效朝廷,就怕曹贼有朝一日会借天子之名,把爹爹诱去洛阳。如此一来,爹爹无疑成了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任由宰割!如今爹爹对我已起了疑心,日后恐怕不会对我再向以往那般倚重,而孟起素来得到爹爹看重,如今他镇守西凉,并且诛杀了阎、李二贼,也算是有所成长。再有他在西凉更近,因此你等一旦发现爹爹有意前往洛阳,一定要尽快行事,毕竟我在兖州,要赶回长安这里实在困难。到时一切恐怕还需依靠孟起!这里,我有一封信,到时你等其中一人持此信交给他,他便会明了的。”马纵横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马休神色急是一肃,正要去接,倒是马云禄反应更快,一把抢了过来。
“小妹你别闹了!!”马休不由面色一紧,忙是喊道。马云禄一皱小鼻头,道:“你没听大哥说,此事事关重大,你平日里最爱讨爹爹的欢喜,就怕你一时说漏了嘴,这信还是暂时由我保管,比较安全!”
“好你个马小妖,竟敢污蔑我!”马休被马云禄这般一说,气得脸都憋红起来。马云禄倒也不怕他,躲在马纵横身后,还不忘向马休做一个鬼脸。
“好了,休弟。云禄竟然有心帮忙你就依她吧,而且她毕竟是女孩子,心思要更细一点,你做哥哥的便多让一下她。”说到这里,马纵横看夜色不早,也该回去准备,但心中更多却是不舍,他自己也明白,此番一旦离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遂叹气道:“诶…日后你们要好好多加保重,兄妹之间要互相敬爱,小打小闹那是可以,绝不能伤了感情。有时候或者因为志向、想法不同,你们会吵个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但你们要谨记一点,天下没有任何事,能比自己的家人重要。最终无论发生什么事,一旦兄妹落难,一定要救援接纳,若是有所相求,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违背道义之事,当应竭力而助之!”
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