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可真不错。”冬子羡慕的说了句,

“哦,冬子的意思是咱们运输队福利不好喽?”

“别别别,队长,我可没这意思。”

“走吧,这里有渔民的交换市场,我带你们去市场看看,咱也带些回去。”李队长去年来过,虽说现在不准公开买卖,但渔民田地少,又没有粮票。鱼这东西总不能当饭吃,靠政府接济杯水车薪,所以附近的村民和渔民交换买卖,政府是不管的。

“队长,你和冬子去吧。我想去海边看看。”宋玉安摇头拒绝。

“不是安子,这大冷天的,你去海边干啥啊?”李队长不解的问,要是夏天,还能去游泳啥的,可这天气,冷死人,谁还往水边跑。

“书上都说波浪美,海边的日出最美,我这不是想去看看嘛。”李队长脸上扭曲,一言难尽。宋玉安觉得,可能这一刻,他在李队长眼里怕是成了神经病。

“算了,你们读书人的爱好我们这些大老粗也不能理解,冬子,你要去海边吗?”

“不不不,我不去了,队长,咱们还是去市场吧,我爹爱吃鱼,我看看能不能多带些回去。”

李队长和冬子不去,这正合了宋玉安的意。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一辆自行车。这车的标识被他小心的磨去了,其它地方也做了伪装。

给车后座绑了个大竹筐,宋玉安戴着帽子口罩,这才往渔村赶去。

这会儿还不到正午,赶海的,打鱼回来的都不少。宋玉安换了不少海鱼,还有营养价值高的海参,海胆,海虾。

赶海的渔民分散得很,宋玉安每次都不装满篮子,悄悄收起来一些以后又去下一家。一整天,宋玉安跑了六个村子,在渔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换了几千斤鱼和各类海虾。

之后,宋玉安又和渔民打听了李队长说的交换市场,去换了不少干货。手上也装了满满一大包,这才意犹未尽的回了招待所。

第二天不到五点钟,他们就启程出发了。

“咱们得走早一些,不然天黑了都赶不到北市。”李队长前几年也跑过,把这些经验交给两个新人。

现在冬子也可以上手开一段,所以到了晚上六点,他们就到了北市。

吃过饭以后,李队长叫两人带了些海味,领着他们去了北市的黑市。这边已经没有海了,也不像夏县到处都是高山,这里的气候适合种花生,甘蔗,黑市上的红糖,白糖花生不仅不要票,比夏县便宜一小半呢。

到了黑市,三人约好集合地点便分开了。毕竟这是要承担风险的,李队长能把他们带来,已经仁至义尽了。

“哎呀大兄弟别激动别激动,我不是坏人。”那是个瘦小的跛脚汉子,见宋玉安凶巴巴的,也被吓了一跳。

“那你拉着我干嘛?”

“明人不说暗话,我见大兄弟手上海货不少,哥哥想和你做笔生意。”宋玉安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这人,约莫就是黑市上的贩子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不要命的人哪里都有。不过宋玉安倒是松了一口气,这种人胆大要命,但为了生意细水长流,在他们的地盘上,都是讲究规矩的,不会做出打劫或是其它的事情来。

“你那里有什么?”

“糖,花生油。”

这人还真是宋玉安猜测的那样,他叫王发财,在黑市上做贩子,因为和革委会的头子有些关系,所以一直顺风顺水的。

王发财也是个聪明人,对上面的打点不吝啬,对村民们来卖东西也不会把价格压得太狠。

被他挑中知道根底的人都喜欢和他做买卖,日子混得风生水起。

北市没海,刚刚见了宋玉安拿出的海味,且看对方手上不少,他立马就动了心思,想谈下这笔生意。

两人都有诚意,最后宋玉安回去了一趟,找没人的地拿出了八十斤干货,三十斤鲜鱼,又出了些钱,和王发财换了不少糖,还有五十斤花生油。

他倒是想拿钱再买些油,但实在是拿不了那么多,怕王发财怀疑,只得做罢。

王发财还给宋玉安留了个地址。

“兄弟以后有好货还往哥哥这来啊。”这才满脸兴奋的走了。

这会儿天黑透了,宋玉安找了个阴暗角落,把东西收进空间,只留下一桶油和几包糖,这才往集合的地方走去。

李队长和冬子见了这桶油眼睛都直了,他们也换了些,不过加起来也就十几斤。

“还是安子有本事。”李队长拍拍宋玉安的肩膀,虽然心动,但两人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便没多问。

第二天晚上,他们终于回到了夏县,三人累得倒头就睡。

运输队的人知道他们这一趟跑海边,天没亮就拿着票据找来了。

这也是运输队的潜规则了,跑得远的,带了货都会匀一些给队里人。

大家心照不宣,也没人敢往外说,哪怕就是家里的媳妇老子娘,都不能透露半分,否则被开除都是小事,听说市里的运输队还出过人命。

宋玉安也匀了些海味,糖,又拿了十五斤油出来,为了不叫人怀疑,他欠着队里不少人钱。

东西就按着李队长他们的价钱来扣。糖和油哪家都缺,一时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见宋玉安这么大方,对他更亲近了。

“可惜咱们往那边去的机会少。”

队员们感叹,他们毕竟只是县里的运输队,这还是主任和市里炼钢厂有交情,有时候炼钢厂那边订单太多,厂里的运输队忙不过来,就会分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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