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怡蓉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不过现在说这些,应该已经没用了吧?
首先,我们有援手,其次,如果不是她的帮助,我们根本没办法得到这个情报。那样的话,带着兽群去突袭,也就成了一纸空谈。”
“不。”
那位妇人突然摇了摇头,看着丁怡蓉说道:“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在告诉你们,你们将要面对的真正敌人是谁。”
丁怡蓉跟聂磊微微一怔,随即纷纷转头看向应少龙。
“o!”
应少龙冲着那妇人笑着打了个响指,说道:“没错,既然这种控制,是依靠上下级之间的从属关系来实施的,那么控制暴君的可能是主宰。
不过,能够控制主宰的,又是谁呢?或者说,主宰真的被控制了吗?还是他被人囚禁并且暂时性取代?”
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另外两个人,因为王者峡谷内,要说能跟主宰平分秋色的,也就剩下黑暗暴君了。
不过黑暗暴君,那是由暴君演化而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最多跟主宰也就处于同一级别。
所以,他们还真就想不到,究竟有谁能办到这种事情。
应少龙看着他们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猜的,因为敌人是谁博士早就已经告诉我们了。不过,我想他们之所以能够控制主宰、暴君,想必,应该是借助了某种东西吧?”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问丁怡蓉跟聂磊的。
那两个人压根就没有看过有关死亡裂口的记载,他们也不知道,这死亡裂口内,埋藏着某个秘密。
那妇人没有再说话,不过从她的眼神中,应少龙已经看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他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出发吧,等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想所有问题都将尘埃落定。”
一路之上,他们又遇到了不少伏击的石像,不过从他们那里,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与此同时,死亡裂口的最深处,主宰正浮在一片沼泽的表面,神情极其痛苦。
在他的周围,不少暴君正原地徘徊着,其中就有被应少龙留下记号的那只。
突然,主宰的眼睛猛地睁开,看向了东方。
那里,一群人影正在迅速靠近。
他费力张开嘴,想要说话,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深渊的主宰,居然沦落到这步田地,想来也是可悲。
那群暴君可不像他一样,他们已经被完全控制,面对逼近的人群,立刻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看到这一幕,应少龙冲着主宰招了招手,说道:“兄dei,不用害怕,我们马上就救你出来。”
同一时刻,那群暴君已经瞅准应少龙,飞身扑了上来。
看样子,那位妇人的力量,还没能对这群被控制的暴君起效。
至于他们为什么放着最大的威胁,也就是那位妇人不管,而是锁定了所有人里看上去最弱,但同时也最不好杀的应少龙下手,这一点,只有控制他们的人心里清楚。
应少龙连防御的架势都没有摆出来,他只是转头看向那位妇人,说道:“喂,怎么样,能搞得定吗?”
那妇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应少龙白了她一眼,心说:你丫也不自我介绍,博士这会儿又装死不给任务提示,我上哪儿知道去?难不成去你家偷你的**吗?
吐槽归吐槽,面对身前的敌人,应少龙也并不是真的大意。
他取出盾牌,随时准备硬抗这一击。
然而就在他刚刚将盾牌举到面前的那一瞬间,从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啸。
那一刹那,应少龙只觉得鼓膜都被震碎了。
随后,他注意到就刚刚这一下,愣是把健康度硬生生震掉了两成。
而那群暴君,在这一声过后,纷纷倒地昏迷不醒。
应少龙回头看了一眼,登时惊道:“我靠?妲己?”
此时,那位妇人的身后,九条粗壮的尾巴正在空中飘荡,而她的眼中,那股狐媚之意也变得更加强烈。
那妇人大踏步走向主宰,说道:“孩子,我那外孙女,可比我的模样年轻多了,怎么,这你难道会分不清?”
“外孙女?”
应少龙干笑了两声,说道:“您老贵庚啊?”
“不知道。”
她摆了摆手,走到主宰面前,望着面前那片沼泽地,说道:“出来吧,老家伙,老朋友来了,你都不愿意打声招呼吗?”
应少龙此时就跟在她身后,看着那原本平静的沼泽地,突然泛起了巨大的气泡。
很快,一只魔种自水面下升起。
他的右掌上空,还悬浮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那个盒子表面刻着许多意义不明的符号,符号上还有白色的光芒流转,看样子绝不是普通玩意儿。
应少龙瞥了他一眼,笑道:“我说兄dei,你不嫌闷得慌蹲在这水里这么久,就不能想一个帅气一点的出场方式吗?
要换做我的话,怎么着也得先来上一场华丽的喷泉秀,然后在一群人惊愕的目光中一跃而起,最后重重落在对方身后,而且还必须是背对着他们耍个帅才行啊。”
魔种瞥了应少龙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滚开,凡人,今天的事情与你们无关,这只是我跟她之间的较量而已。
你们这群家伙,就躲在这老女人背后,仔细看看她是如何丧命于”
话还没有说完,他只觉得后心一凉,一把匕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