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雁兴奋地问严俨:“三少爷,您刚才施展的把刘浩杰隔空抓过去的那一手,是什么功夫?”
虽然当着洪大婧的面,严俨却也没有避讳,说:“那门武功,叫‘擒龙手’。”
秦落雁说:“那门功夫很酷啊,三少爷,您为什么不传给我啊?”
要是换成了骆洛神说这些话,一定是以撒娇的语气。但是,从秦落雁口中说来,却是照本宣科一般。
由于前世的时候,秦落雁只是严俨宠妃的一个婢女,她自觉与严俨地位差别太大,也就没有向严俨撒娇的底气。
秦落雁从来没有向严俨撒过娇,尽管两个人在一起滚床单已有上百次了。
相反,对骆洛神来说,向严俨撒娇不过是家常便饭。
严俨是这样回答秦落雁的:“等到你的内力够了,我自然传授给你。”
这个青铜派的总舵,洪大婧只来过一次,而且是在边缘地带,她根本不知道青铜派的掌门住在哪里。
因此,在前面带路,走了几百步之后,洪大婧就停住了。
严俨一句话也没有说,往前走了下去,秦落雁和洪大婧跟在后面。
让秦落雁和洪大婧惊讶的是:严俨足不停步,犹如轻车熟路。
只不过,严俨走得并不快,犹如闲庭信步一般。
洪大婧吃惊地问:“主人,您以前来过这里?”
严俨回答:“今天第一次来。”
一路之上,竟然没有遇上青铜派的弟子。
但是,就连秦落雁和洪大婧,都能感觉到一股越来越浓的杀气。
忽然,严俨收住了脚步,从背部的“乾坤袋”里,取出了一个瓷瓶,拨开瓶塞,往秦落雁和洪大婧的掌心各倒了一枚黄豆大小的白丸,说:“先拿在手里,等到我让你俩吃的时候,就吞下肚去。”
随后,严俨塞上了瓷瓶,归之于“乾坤袋”,又从袋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握在了手中。然后,继续前行。
穿过了一个树林,前面便是一个广场,这是青铜派的练武场。
数百名青铜派的弟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列成了一个方阵,严阵以待。
阵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衣男子,相貌与被阉割的张振有几分相像。
严俨继续往前走,目光落在了那个青衣男子的身上:“你就是青铜派的掌门?”
听到严俨这么问,秦落雁和洪大婧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这个青衣男子更像是张振的哥哥,简直比被严俨拧断脖子的那个大弟子还要年轻二十岁!
不料,那个青衣男子点了点头,说:“我是青铜派掌门张昭。”
严俨依然往前走,直到距离张昭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身后的秦落雁和洪大婧也停了下来。
严俨低声说:“吃下去!”
秦落雁和洪大婧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手中那枚黄豆大小的白丸。
严俨直接问张昭:“你是降,还是死?”
严俨的语气还随便,就像向路人打听路一样。
“死!”张昭回答得很干脆:“不过,是你死!”
说着,张昭的手挥了挥。
不得不说,张昭的动作很潇洒,犹如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
几乎同时,张昭后面那个由数百个人组成的方阵突然动了!
而且,不动则动,一动就是如风似电!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严俨、秦落雁、洪大婧就被困在了方阵之中!
洪大婧顿时脸色大变,因为她知道,这个方阵,就是青铜派的镇山之宝,名叫“青铜九环阵”,环环相扣,生生不息,威力奇大。
一旦被困阵中,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是难以突出重围。
秦落雁倒是相反,她固执地认为,严俨一定能破了这个大阵!
老实说,严俨是能破掉这个大阵的。
但是,严俨压根儿就懒得去破!他直接把手中的瓷瓶拔出了木塞。
顿时,一股红色的烟雾冒了出来。
令人诧异的是,这股红色的烟雾,竟然微微有一种香味,而且是兰花一般的清香,让人一嗅之下,却不是神清气爽,而是昏昏欲睡!
更令人诧异的是:随着红烟的冒出,距离红烟最近的那些青铜派弟子,纷纷倒了下去。
红色烟雾向外扩散,随到之处,那些青铜派弟子像是稻草人一般倒了下去。
不等青铜派的弟子反应过来,那些红色的烟雾以极快的传播速度,漫延了所有的青铜派弟子。
看着不断倒下的青铜派弟子,张昭心疼如绞,他万万没有想到,严俨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简直是简单而粗暴。
随后,张昭也人事不省了。
不到三分钟,所有的青铜派弟子都倒了下去,包括张昭。
现场除了严俨,只有洪大婧、秦落雁没有倒下,因为她俩早就提前服下了严俨的解药。
虽然是九转天帝,但严俨从来就不是君子,这一场战斗,他本来就没正经打,就是准备使诡计的。
洪大婧大惊失色:这么毒的药,严俨从哪里得到的?
这些毒药,自然是严俨自己制造的,要知道,在前世的时候,他不仅是至尊天帝,还是当世著名的炼丹师了。
而且,有前世的时候,严俨都是杀伐决断,从来不是拖泥带水。
严俨用极光剑斩下了张昭的首级,然后,他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一根针管,针管里,是五颜六色的药液。
严俨用针管给倒在地上的数百名青铜派弟子,各扎了一针。
严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