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说:“敌军的两万人为了扩大搜索的范围,一分为二。骆董认为机会来了,主张在长坂谷伏击敌军的一万人。张长弓不同意。但是,骆董固执己见,坚持要把大燕王国的五万人马投入战斗。张长弓刚刚派人,骑了白雕过来给我报信,报信的人尚在休息,还没走呢。”
严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这么说起来,现在长坂谷的战斗,很可能发生了!”
李岩说:“大燕王国的军队,战斗力是很差的。”
骆洛神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说:“现在的问题是:张长弓是否会投入战斗?要是双方打成一团粥了,就可能危及安欢公主!”
严俨当机立断,说:“岩少,我和洛神立即飞往长坂谷!给你报信的人呢?让他带路!”
李岩说:“三少爷,你和洛神稍为休息一下,吃顿热饭再走吧!”
严俨摇了摇头,说:“岩少,你都累成这个模样了,我和洛神还休息什么?”
骆洛神说:“学弟,还需要给安欢公主捎个口信吗?”不等李岩回答,便说:“不要捎口信了,直接书信吧!免得安欢公主说是空口无凭。”
李岩唤来了一个亲兵,说:“去看看,赵王殿下派来的人是否吃完饭了,要是吃完了饭,是他过来。顺便你带纸笔过来。”
一会儿,张长弓派来的人带着白雕来了,李岩的亲兵也带来了纸笔。
李岩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却是“保重”二字。
骆洛神笑着说:“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保重’二字,学弟啊,你真是惜墨如金!”把李岩写的纸条叠好了,收入怀中。
张长弓派来的那个人颇为乖巧,跪了下去,毕恭毕敬地说:“小人叩见天帝陛下!叩见天妃娘娘!叩见次帝陛下!”
严俨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启禀天帝陛下:小人名叫雷天响。”
骆洛神笑了起来:“好响亮的名字啊!雷壮士,起来吧,在前面给我和天帝陛下带路。”
雷天响骑了白雕,飞向长坂谷的方向。
严俨和骆洛神乘坐在了小宝的背上,跟在了雷天响的后面。
骆洛神说:“俨哥哥,我感到‘长坂谷’这个名字怪怪的。”
严俨说:“是啊,和‘七坂坡’仅有一字之差。我不禁想起了曾经的七次杀进杀出的故事,不过,主角不是赵子龙。”
骆洛神恼了,用手在严俨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
在长坂谷内,作战双方的厮杀,已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大燕王国的五万人马,已是死亡了两万。
而小红手下的一万人马,只有两千出头的死亡。
双方死亡的比例,达到了惊人的十比一!
骆英急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不停地问:“给张长弓报信的人回来了没有?要是中途出现了意外,可就麻烦了!再派人骑了雪雕过去求援!”
明德女王说:“老公,求人不如求己!咱们还有三万人,还有和敌人拼死一战的实力!”
骆英旧话重提:“真的不能撤退吗?”
明德女王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老公,这个时候,一旦下令撤退,就会军心大乱,一败涂地,不可收拾!那样的话,我们三个,就算不死,也要被敌人俘虏!”
明珠公主向来与明德女王争风吃醋,此刻也难得地与明德女王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向骆英说:“老公,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时候,谁要是退,谁就要跌入万丈深渊!只有奋力死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现在,大燕王国方面,大约还有三万人,其中一万人,与小红率领的八千望月城的人马,正在激战。
大燕王国的另外两万人,作为预备队,随时待命。因为长坂谷狭窄的地形,决定了过多的队伍施展不开。
站在长坂谷的顶部往下看,大燕王国正在作战的一万人,已有了一半的死亡,要是不赶紧投放新的人马,剩下的五千人,就要很快被望月城的人马屠杀一空。
明德女王看得明白,她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提高了声音说:“明珠,我命令你:立即带领一万人马,投入战斗!”
明珠公主自小就不把明德女王放在眼里。后来,虽然同时嫁给了骆英,而且明德女王是妻,明珠公主是妾,但是,明珠公主依仗着比明德女王更年轻更漂亮,经常在骆英面前撒娇撒痴,使得骆英对明珠公主的宠爱,远胜明德女王。
后为,骆洛神曾经出面干预,使得骆英在表面上“一碗水端平”,一月之中,半个月和明德女王住在一起,半个月和明珠公主住在一起。
但是,“住”和“睡”是有很大区别的。一个月之中,明德女王固然有一半的时间,和骆英“住”在一起,但是,“睡”在一起的时间,却是寥寥无几。对于明珠公主来说,则是和骆英“住”的时候,一般都会“睡”在一起。
当明德女王严令明珠公主率一万人投入战斗的时候,明珠公主没有公然违抗明德女王的命令,却把目光投向骆英,目光中尽是可怜兮兮之意,声音更是凄凄惨惨凄凄:“老公啊,我这一去,必死无疑。但是,我不希望你难过,不希望你以后见着我……”
明珠公主还在唠叨的时候,骆英已转头看向明德女王,以严厉的语气说:“你是姐姐,是一国之主,关键时刻,冲锋陷阵、身先士卒的,应该是你!你不应该逃避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