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陆离、寄风、笛宣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阿芳身上,昌乐趁此机会从袖中抽出银针,精准地扎在陆离的脖子上。
“啊!”陆离吃痛,惨叫一声。
昌乐趁他手上一松,立刻以掌击他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把剑抢回了自己手中。她正欲将剑刺入陆离的胸膛,却听到笛宣惊呼一声“小心!”她立刻往旁边一躲,等站稳回头只时,已见陆离瞳孔散大,一把匕首不偏不倚地插在陆离的脖子上。
她朝着陆离倒下的身体走去,期间听到笛宣呼出一口气,埋怨寄风道:“你怎么轻易出手,伤到萧儿怎么办?”
“不会的,风哥有分寸。”昌乐回头替寄风开解,等走到陆离身侧,她弯下腰将寄风的匕首拔出,接着又朝着陆离的心脏所在处补了一剑。做完这一切,她才头也不回地走到了寄风身边。
“多谢风哥相救。”她把匕首还给寄风。
“算你还有良心,只是你怎么会笨到被人挟持,我差点就以为你真的没法自己脱身了!”师兄妹们自小在凌风阁中所学第一课就是防止被人挟持,以及如何脱身,寄风万万没想到师妹居然毁会栽在基本功上。
“一时疏忽罢了。”昌乐轻描淡写道,并不想让寄风知道自己是主动替换伊沄而走到陆离剑下的,而且还因为搀扶她错过了最佳脱身时机。
“改天有空再陪你好好练功。”寄风转身欲走,又想起晕倒在地的阿芳,“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她可是个身怀六甲的妇人!”笛宣曾想起阿诺当日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难道此时寄风也要心狠手辣地杀她灭口?
“哼!身怀六甲,上一次我们就是因为同情她,才会被她恩将仇报,若不是她给萧儿下了迷香,陆离怎会有机会将萧儿掳走!”寄风万分厌恶地看着阿芳,最终目光停留在她的腹部。“对她下手简直侮辱我的名声,陆离已死,就当这个孽种是留给她的念想吧!”说完,寄风将匕首上的血在她身上擦拭干净,才唤昌乐与笛宣一同离去。
回到客栈,在大厅等候的掌柜的立刻迎了上来。见到笛宣怀中满身是血的伊沄,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姑娘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然后立刻唤伙计去请大夫。
笛宣将伊沄抱入房中,然后又委托另一名伙计去烧热水。等做完这一切,他又脸色阴郁地坐在了矮凳上。
寄风先回去看过景榭,这会儿才捧了瓶瓶罐罐的伤药来到了伊沄屋中。
“景榭哥哥怎么样了?”昌乐问。
“早就没事了,我让他留在房间休息,就不过来了。”
昌乐点点头,然后目光沉沉地落在了笛宣身上。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回来的路上半句话都不说?
寄风也察觉到了笛宣的异样,他拍拍笛宣的肩膀道:“伊沄姑娘会没事的,她年纪轻恢复的快!”
笛宣心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又接着想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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