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侠被柴玉郎和他的白衣法师手下绑架,押送到了靠近望月村的河岸边。
郑克侠以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们是谁,干嘛要绑架我,你们是谁啊,放开我,放开我。”
这些白衣法师一下子将郑克侠推倒在漓江江边,威胁他,恐吓他,试图让他安静,不要吵架。
郑克侠现在心里只有懵逼,他莫名失去了知觉,莫名又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哪个省哪个县的风景。
“漓江,你现在漓江?”
郑克侠瞪大眼睛,漓江?意味着他现在在桂林,天哪,从上海到桂林,多么远的距离,他只是跟踪这些莫名其妙的怪人。
“你,你是怎么带我来这里。”
带头的那个首领,也就是柴玉郎做了自我介绍。他叫柴玉郎,望月村的**师,首席**师,后面都是他的手下,普通的法师。
法师?真是胡扯,法师不该只是游戏里的概念吗,他们cos吗?
“我靠,你们y吧,还法师,我只听过巫师,祭司,哪里来的法师。”
柴玉郎瞪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轻轻地蔑笑了一下,郑克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你看来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地,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
郑克侠试图挣脱他们给予他的束缚,想逃走。但是很明显,人数上柴玉郎和他的手下,完全是占据了上风了。
“你现在不要试图,企图逃跑,因为你逃不走,看我的眼睛。”
郑克侠根本听不懂这个自称边地法师的柴玉郎,究竟在说些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告你非法拘禁。”
柴玉郎举起了那红宝石项链,在郑克侠面前摇晃了几下。
“看我的眼睛,数一、二、三。。。我是你的主人,是你唯一的朋友,你现在必须听命于我,完全听命于我。。。”
不知怎么的,郑克侠双眼呆滞,很快就进入被催眠的状态,呆若木鸡道:“唯一的朋友,你是我的主人,我听命于你。。。”
柴玉郎得意地笑了。。。
望月村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整个村人口在几千人左右,村民都是少数民族,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民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望月村保留了旧有的风俗,村里主持议事的是长老们,他们具有很大的话语权。其次是大祭司,大祭司负责传达神谕,沟通天地,举行宗教仪式。整个村,名义上的首领,自然是这个村的村长,或者应该叫族长。
当然宗教仪式只是象征性,只是他们的文化传统。但是望月村一直很闭塞,与外面的现代生活处于脱节状态。
长老会中最有话语权的是金木水火土五大长老,刚才况暮臣已经见过金长老,金长老是资格最老的,其余四个长老,都是不如他。
他们被押送到了望月村的牢房里,意外的是这个牢房在一个溶洞里面,并不清楚的是这个溶洞,和况暮臣之前进过的溶洞,是不是同一个。
不过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况暮臣能和沈靖溪单独独处,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沈靖溪艳光四射,不论她是浓妆淡抹,还是淡扫蛾眉,都是叫人见了神为之夺的美人儿,真是美艳无方,不论体态肌肤,五官脸庞,甚至长发纤足,无一处不美啊。
此时沈靖溪俏艳的脸上,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
沈靖溪朱唇轻启,满脸上是一种好奇并且兴奋的神色,毕竟看见这么有民族风情的地方,真是吸引了她:“哎,哎,暮臣,这望月村真是个美丽的地方啊,你看这里的人,一点不沾染现代的风尘啊。”
喜欢出门和冒险的况暮臣来说,看过南美的风情,去过非洲的部落,吃过非洲人民的食物,也踏足过爱斯基摩人的房子,和那些爱斯基摩人一起渔猎。望月村的民族风情,和况暮臣经历的不算什么。
可是况暮臣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直觉告诉他,望月村必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个非常神秘的秘密。
“秘密,我认为这个村藏着一个非常神奇的秘密,你没感觉吗,他们不是寻常的人。”
沈靖溪撇撇嘴,抱起了手臂,用那美丽的玉指在自己的面前打转:“他们崇拜球,把球奉为圣物,一定是有原因。那个传说,金钟从天而降,沉入了漓江江底,每过百年就浮出水面,响起钟声,这个时候只有献上圣球,钟声才会消失,才能避免给望月村带来灾难。”
金钟和球之间的关系,一时间,况暮臣没有想明白,还有祭坛和禁地,为什么他们害怕那个地方?
况暮臣拍了一下脑袋:“我想到了,祭坛和禁地是金钟坠落的地方,所以这个村的先祖看见了,视那个地方为禁地,可怖的地方。而传说是会变形的,金钟坠落入了江里,但是没有交代是哪个江啊。”
沈靖溪将纤纤玉臂放在况暮臣的肩膀上:“眼下最重要的是他们胡说八道的预言,说是带着金球的一男一女,从洞口走出来,带来灾难。就是我们了,球,你可藏好了。”
况暮臣举起了胜利的手势:“暮臣出品,绝对放心。”
沈靖溪忍俊不禁地笑了。。。
“哼,哼,你们倒是乐观啊,被限制了行动,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啊。”
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宽大的长袍,一看这长袍,就是那种少数民族跳大神的神婆,难道是他们的祭司。
况暮臣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