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已被红河止步两天,在这两天时间内,教员士气已被消磨的差不多,一个个垂着脑袋,和之前的气势汹汹判若两人。

明教教皇发飙,硬生生的烧了三个帐篷,气的他不停歇的发狂,直到老教皇出现,他的情况才稳定些。

对于明教而言,老教皇的出现,完全起到振奋人心的作用,倘若不是老教皇及时参战,明教的士气已一泻千里。

明教指挥部!

老教皇面沉如水,毫无波澜,十分平静的坐着。

一直没有开口。

两侧护教级高手面面相觑,不知老教皇怎么了。

至于明教教皇,立于一旁未动分毫。

“教皇留下,剩下人出去吧!”老教皇淡淡的发声。

护教高手同时躬身,做完这些动作便离开指挥部。

“面前是一条河,难道就让你捉襟见肘?”老教皇眼神凛然,透着一股肃杀之意,如刀般看着明教教皇。

一时明教教皇傻眼,不知该说什么。

被红河阻挡期间,他一直都是怒火高涨的泄恨。

完全没有起到领头人的作用。

对此让老教皇分外失望,如不因为他是教子,恐怕直接会用最严厉的刑法处置,狠瞪了明教教皇几眼。

“教父,我错了……”明教教皇低头,语气低下。

老教皇依旧是面沉如水,森冷道,“你知道这次对战意味着什么吗,倘若我们不能够取得胜利,下场和那几个教会有什么两样,一旦输了,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明教教皇一副受教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唯唯诺诺,面对老教皇的训斥,只能是不断的点头道歉。

老教皇示意他算了,这才口吻柔和些,“吴莱等人呢?”

明教教皇低声道,“现在是大战的核心关键,为了防止情报外流,我把他们安置到了教员中,加以防备!”

听到这句话老教皇满面肃容,行动之前他都有命令,这次对战双方是合作关系,也就是取长补短,毕竟他们对东方人不够熟悉,要想对付东方人还得是东方人。

然而到了战场上却是另外一番境况,想到这些老教皇就气的是牙痒痒,他能够感觉到吴莱的不凡。

否则三位老人不会围着他打转。

这不过是其一,还有一个其二,就是吴莱自身手段。

“糊涂!”老教皇怒喝一声,双掌怒拍在桌子上,顷刻间四方桌已裂成一片又一片,可见老教皇有多愤怒。

明教教皇完全没有想到老教皇会如此愤怒,心中将吴莱等人狠啐一番,不就是几个东方人,有什么用?

“教父!”

“我命你现在马上把吴莱等人请到这里,这一次我们是东西方合作,唇亡齿寒的道理我想你明白!”

明教教皇拗不过老教皇,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去请吴莱等人,原本吴莱等人在等待惊喜,谁曾想到明教教皇一张苦瓜脸。

“明教教皇你这是?”

“老教皇参战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绷着脸干嘛!”

“就是!”

帐篷中传出阴阳鬼气声,听到明教教皇耳中,那叫一个刺耳,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嘲讽,气煞我也呐。

明教教皇像个闷葫芦,叹道,“老教皇请你们过去。”

吴莱几人恍然大悟,一定是又遇到了什么难题,否则明教教皇不会贴着脸来请他们,这是人之常情。

原本吴莱想吃现成的,谁曾想老教皇又丢给他一个难题,四人不能不给老教皇面子,一同前往指挥部。

刚进入帐中,就以传出阵阵茶香,高高在上的老教皇已为他们泡了清茶,在暗界来说,绝对是受宠若惊。

在老教皇的示意下,几人依次入座,再次见面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老教皇在吴莱等人面前并没恃重。

至于明教教皇,同样也没有小看吴莱等人,只不过是他信不过吴莱等人,才会出此下策,采用冷对。

“来这里不光是请大家喝茶,想必来自几位已明白……”老教皇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说出想法。

吴莱不动声色,哪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一条红河将明教的步伐阻挡,您是想让我们来出谋划策!”

老教皇笑道,“少年出英雄,老夫正是此意!”

老教皇模仿了一句江湖口吻,这些都是吴莱教的。

“现在的红河就是拦路虎,我们必须把它剔除!”

老教皇又道。

几人点了点头,当然有些话是用不着明言的。

欧阳敬思索道,“办法是有,可能伤亡会大些!”

对于战场来说,伤亡就是家常菜。

老教皇正色道,“您的意思是在海上架一条桥!”

“正是!”

对于明教来说,架桥并不是难事,可是这座桥究竟应该怎么架,难道只是光秃秃的铁链桥吗?有些不理想。

“如果真要架一座桥,那明教的伤亡一定会很大……”吴莱直接言道,转头道,“百米宽的长河,真有那么难吗?”

王治没有好气的啐道,“对于江湖高手来说不是难事,但是对于普通的教员来说,那就是南如登天!”

因为不是谁都有机会接触一等一的江湖功法,且还能修到大成境界,对于现在的世界来说,太少了。

“或许架桥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吴莱思索。

十多道热光注视着吴莱。

一副热切!

吴莱思索道,“整条海岸线有多长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行动之前可以绕过圣教的布防情况,虽然战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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