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是跟你们吹,当年梁王夫人死的那会儿,我去了。那阵势,清一色的武将,个个面目狰狞都是沙场上搏命的主儿。咱们做地方官的,搜刮下老百姓也就算了,千万别去招惹那些武将,否则挨了揍你也得挨着。”
两个衙役瞪大了眼,其中一个很不给面子的说了句:“县令,上次您说您被那梁王一脚提进了草丛,后来如何了?”
他说的是朱温夫人死后来伊阙县下葬,南霸天想去拍马屁,结果在路口迎接的时候被朱温一脚踢进了草丛。
而南霸天说起此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后来?不是给你吹,本官年轻时练过会家子。梁王那是谁,脚踢北海蛟龙,拳打南山猛虎的人。他的一脚换成旁人早就五脏六腑稀巴烂了。现在梁王谋反被抓了,这普天之下没有人再是本官的对手喽。”
那衙役又问:“县令大人难道再无惧怕之人,尊夫人算不算?”
一提家中那母老虎,南霸天咳嗽了一声:“这,咱不提这个。若说起来还真是有一人,此人是个将军,长得是胡须根根似铁,膀大腰圆,腰间别着两把巨斧,声若洪牛。”
另一个衙役呆住了,南霸天因为对方很不给面子的走神而有些恼怒:“看啥呢?”
那衙役颤抖的指着前方,结结巴巴的道:“县令,您、您说的是不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