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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军慢慢打开保险柜,发现保险柜明显被人动过了,那些钱财本来被他码得整整齐齐的,现在出现了一些歪斜。这就让他感到疑惑。按理说,有人打开的话,钱财肯定被拿走了,没被拿走,又出现紊乱,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他认真地对保险柜里的东西进行清点,终于发现那两本从赵苏萍那里拿来的日记本不见了!
不要钱财,只在乎日记本,出现这种情况,他第一个就想到了闫秀铃,马上给她打电话,试探地问,“闫厅长,你是不是到过我住的地方?”
“许秘书长,谁去你那里呀?真是有病!”现在的闫秀铃,变得很有底气,语言也犀利了起来。
“咱俩个明人不说暗话,我住的地方,保险柜被人动过了,钱财没有少,就丢了两本赵苏萍写的日记本,如果是你拿了,把关于你的那几页撕掉,其他的还给我。”许建军尽量缓和语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我就挂电话了。”闫秀铃说。
闫秀铃这么一说,许建军就更加肯定是闫秀铃拿了日记本。因为她一直紧张这个,现在提日记本的时候,她却不理会这件事情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得到了。
许建军马上严厉了起来,“闫厅长,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地位,你要是敢得敢我,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赵苏萍写的那两本日记本,都记录了她那些年和省城官员以及各行业老板们的交往过程,其中不泛一些私下交易和个人隐私。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能拉拢一些官员,增加政治资本。所以,许建军对那两本日记本比较重视,才不肯归还。现在丢了,当然也很着急。
面对威胁,闫秀铃还是有些心虚的,以许副秘书长的人脉关系,她一个副厅级别干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撸了。于是她就说,“许秘书长,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东西,要不要我向你发誓?”
“发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闫秀铃,我告诉你,我这个人你也了解一点,说话算话,你敢阴我,后果很严重。”许建军冷笑道。
“许秘书长,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东西,那两本笔记本是苏萍姐自己拿走了。”闫秀铃不得不承认了。
“赵苏萍拿走了?你没有骗我?”许建军皱着眉头问。
“真的没有骗你,她带着一个开锁工人,加上我,三个人进了你那套老房子。她只拿了她的日记本,其他的一分钱都没有动,不信你可以问她。”事到如今,闫秀铃一五一十地说了。赵苏萍拿回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再说,他们是老情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好,我先问问她,看她怎么说,然后再找你。”说得有鼻子有眼,许建军不得不信。
然后,许建军马上又给赵苏萍打了电话,“苏萍,你从我的保险柜里拿走了日记本?”
没想到,赵苏萍并没有隐瞒,直接说,“是我拿的,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许建军就笑着解释,“我知道那是你的东西,但日记本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对我却有些用处,所以就没有还你。”
赵苏萍没好气地说,“你想用它来要胁别人,到时候也会把我扯进去,我现在只想过安静的日子了。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也别再想从我这里再拿走。”
“好了,不谈就不谈。你能不能到我这里来?我想你了。”许建军马上换了话题。
“哼,姓许的,你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她们是不是这两天不方便呀?”赵苏萍揶揄地说,她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酸味。
“这话说的,我有多少女人在哪?”许建军尴尬地陪笑。
“哟,骆老板没安排女大学生给你了?……哦,我都糊涂了,现在放暑假了,怪不得呢,想起我来了是吧?”赵苏萍冷笑道。
“这些事情你从哪里听来的?”许建军暗吃一惊,但不动声色地问。
“你甭管我从哪里听来的,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许建军,我们就此分手,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赵苏萍说。
“苏萍呀,你千万别听一些疯言疯语,这几天我没有到你那里去,是因为我老婆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我怕她叫人在那里守着。现在你到我住的地方来,她绝不会起疑……”许建军温和地劝说。
前面说了,许建军长得一表人才,又能说会道,赵苏萍跟他在一起久了,难免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重要的是,现在赵苏萍成了无业游民,无职无权,有许建军这么一个靠山,以后办点事情都方便,也没有人敢欺负。因此,在许建军的软磨硬泡之下,赵苏萍心一软,还是同意过来了。
赵苏萍过来,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两人轻车熟路地抱在了一起,脱了衣服,就滚起了床单……
凌晨三点过钟,正是人们睡得很沉的时候。正在这时,许建军这套老房子的房门被人悄悄打开了,一个黑影溜了进来!
在城市里,尤其在中心区,不像农村那样一入夜就伸手不见五指,外面街道上的路灯很亮,在的房间里,能散射进一些光线的,还能看到一些景物。那名黑影进入他们睡的卧室,冷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径直走到房间一角那个巨大的保险柜前,轻手轻脚地拨弄了起来。
许建军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起先以为是老鼠,就没有在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