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吧厮杀了两个多小时候后,上官棋终于是“杀累了”,被文爱丫跟周州洲拖着走出了网吧。
这个时候的街道,比他们刚来这儿的时候更加热闹了,小贩也更加的多了起来,卖的东西更是玲珑满目,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却又移动不了脚步。
上官棋忽然就被其中一个小摊子给吸引住了。
“师傅,是这样子做吗?”一个看似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认真的做着自己手上的小吃,时不时还会向身边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请教。
“你手法错了,你应该这样,这样……”少年口中的这个师傅,说着说着亲自动手教起了少年。
才几下子,在少年手里一直不成型的面团子,到了中年男子手上就跟有了灵气似的,一下子就弄成了一个好看的形状。
“哇,师傅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要这样弄,才能弄好呢?”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慈祥的看着身边的少年,“师傅啊,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做这个二十多年了,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个怎么做,你啊,要跟师傅学的地方还有很多,只要你踏踏实实的,好好跟师傅学,以后你会比师傅更厉害的。”
这番话,是中年男子对着身边这个少年说的,可一旁的上官棋,却听进了心里。
“师傅……”
好像,很多厉害的人都会收徒弟,而很多更厉害的人,便是拜师学艺了以后出来的。
可是她上官棋,却没有师傅,她唯一的师傅,也就是她的爷爷上官锦年。
可是上官锦年去世了这么久,而她又被上官庭阻断了下象棋的路,她的象棋天赋早就被这些日子给一点儿一点儿给磨没了,更可笑的是,她还一直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十年前在象棋上展现惊人天赋的天才儿童上官棋,这种幻想一直到被林对弈狠狠打败后才清醒了过来。
“阿棋?阿棋?你怎么了?”
上官棋身边的文爱丫摇了摇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的上官棋。
周州洲看到上官棋看着面前那个小吃摊面前这么久都不肯走,以为她是馋虫又犯了,便朝那个小吃摊跑了过去。
被文爱丫叫回思绪的上官棋看到周州洲会错了她的意,还跑去买小吃了,也没有拦住他,能为那个少年跟他的师傅多做个生意也不错。
“爱丫。”上官棋忽然看向了身边的文爱丫。
“嗯?怎么了?”文爱丫问道,她觉得上官棋看了那个小吃摊后就有些不对头的感觉。
“你觉得,要把一个东西做的很厉害,需要一个师傅吗?”上官棋问她。
“师傅?”文爱丫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说道,“老师也是师傅吧,就算再厉害的学生,也是老师教出来的,我觉得,应该需要的吧,毕竟一个生出来就是天才的人,如果不经过后天雕琢的话,也会生锈的。”
本来还有些纠结的上官棋,听了文爱丫这番话后,忽然就跟开窍了似的,一下子明朗了起来。
“对啊!我的失败就在于这里啊!”
文爱丫对上官棋说的这话一头雾水,“什么失败”
上官棋激动的抓住文爱丫摇着,“你提醒了我,最厉害的天才,如果没有一个好师傅教导的话,也会沦为普通人的!”
文爱丫感觉自己更糊涂了,“阿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难道你是被输给林对弈这件事情搞出了阴影?”
“不是!”上官棋激动的看着文爱丫说,“爱丫,我要去拜师!”
“拜什么师啊?”端着三碗小吃的周州洲走过来,正好听到上官棋这句拜师的话。
上官棋接过了周州洲手上的小吃,一边往嘴里塞着好吃的,一边跟他说道,“你大哥要拜师了!”
“大哥,你不会想不开去做剃度做尼姑吧?”周州洲一脸惶恐的表情。
上官棋上去就是一脚送给这个臭小子,“你丫的才剃度,你丫的才做尼姑呢!”
被踢的周州洲小声反驳道,“尼姑我做不了,只能做和尚……”
理智的文爱丫拉了拉上官棋,“阿棋,你要拜什么师傅?”
上官棋将嘴里的好吃的咽进肚子里,回答道,“我要拜的师傅当然是象棋高手啊!”
“象棋高手”
周州洲跟文爱丫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这句话。
上官棋在他们惊讶的眼神里淡定的点了点头。
文爱丫赶紧拉住了她,“你不会是要拜林对弈为师吧?阿棋你要冷静啊!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彻底失去了理智啊!”
这下轮到周州洲一头雾水了,“拜林对弈为师什么跟什么啊?”
周州洲对上官棋跟林对弈那次的象棋比赛一无所知,所以现在听得一脸懵比。
“呸!谁会拜他为师啊?他很厉害吗?也就是比我厉害了那么一点,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一说起林对弈,上官棋的反应还是很激烈,这三个字简直是她上官棋的耻辱,她怎么能这么快释怀!
看到上官棋反应这么大,周州洲就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文爱丫就将上官棋跟林对弈比赛输了的事情告诉了周州洲。
“太过分了!竟然欺负我的大哥,林对弈算什么啊,我大哥才是最厉害的!这次他能赢,也只是侥幸而已!”周州洲听完以后,愤愤说道。
上官棋白了周州洲一眼,以为她不知道这臭小子是为了让她找回点面子故意这么说的吗?还真是个戏精。
“那阿棋你要拜谁为师呢?”文爱丫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