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浸染话锋陡转,正式说道:“路子仪,几年前,你小姨有难,求到你家,正因为你们没有给予帮助,导致她步入深渊,万劫不复。如今,她又有难在身,请你们这些亲人,给予她一点关爱,伸出你们温暖的双手,把她从无尽的深渊拉出来。”
看到楚浸染这么慎重其事,路子仪道:“楚浸染,你到底知道什么?别吐吐吞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小姨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回去问你母亲,你母亲比我知道的还清楚,首先你得解决你母亲心里的那一大块疙瘩,待疙瘩消除后,她自然会把关于你小姨的一切都告诉你。”
“为什么?这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因为在你母亲心目中,你小姨辱没了你们家的门庭,她为了要好看,是不会再和你小姨来往的,就象当年,她不会要我做她的儿媳妇一样。”
“如若这些问题都解决,你还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路子仪突然把脸凑到楚浸染脸旁,用手摸娑着楚浸染的小脸,用热辣地眼神紧盯着楚浸染的脸,含情脉脉地说道。
楚浸染推开路子仪的手,正式地说:“路子仪,你给我好好说话,别给我再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路子仪,我告诉你,属于我们俩的已经过去,我现在爱的只有奚望,虽然我现在对他发点小火,有点小脾气,可是我心里知道,我心底真正敬重的人不是你路子仪,而是奚望。”
“即使他把你从崖上摔下,你也爱他?”
听到路子仪嘴里说出这话,楚浸染激愤道:“妈呀,你对我的行踪相当了解呀,怎么?绿萝是时时向你汇报还是天天向你汇报?”
“没有,偶尔通次电话,无意谈到你。”
楚浸染鄙夷地看着路子仪,问:“你还知道什么?你还要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来吧,咱一次问个清楚,不需要再打听别人啦。”
“楚浸染,你老公没有跑是不是?”
“是,本姑娘貌美如花,至今待嫁。”
“你现在跟奚望在一起?”路子仪探究般地看着楚浸染。
“是。”
“告诉我,为什么是他?要钱?我也可能给你,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你的脸正是奚望的所作所为,难道你不恨他?”
楚浸染突然变得风情万种,她莞尔一笑,轻蔑道:“路子仪,那我告诉你,这就是人与人最大的差别。正是因为奚望把我扔下悬崖,更奠定了我爱他,因为他的爱是高贵的;而你?路子仪,你的爱是猥琐的。你和奚望的差别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路子仪,若你还那么以自我为中心,你将会失去整个世界。”
听着楚浸染掏心窝子的话,路子仪冷汗寒浸,是的,这也是他与眼前楚浸染的最大区别。
这就是为什么分别多日,他还对楚浸染念念不忘的原因,原来,爱与爱真的有很大不同,自私与无私,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总能把人照出原形。
路子仪伸出手,捻着楚浸染的湿发,凄惨笑道:“咱俩真的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楚浸染用力点头。
路子仪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眼看着走到门口,猛地折回,指着楚浸染叫道:“好,楚浸染,咱俩打个赌,若我在你和奚望感情里瞎搅和,我看你和奚望还好的一个人似的?”
听了路子仪威胁的话,楚浸染也猛地起身,大叫道:“路子仪,你他
妈的就是个混蛋,刚刚,穿靴的时候我就想骂你,你是不是个人?为了寒烈草的事,你竟敢戏弄奚望,当时我真想狠狠地给你一巴掌,可是,我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给你留足了面子。”
“给我留面子,楚浸染,我不是人,你是个人吗?我实话告诉你,就是这块土地完全符合种寒烈草的标准,我也不会给奚望的,我恨不得他为这事,身败名裂。”
“即使他身败名裂,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因为你根本配不上我楚浸染,好啦,出去。”
“笑话,这是我的山庄,你有什么权力赶我走?今夜,我还就在这房间住下了,我看你能跑哪去?”
“切?”楚浸染冷笑道:“笑话,路子仪,我楚浸染会受你威胁,我就不叫楚浸染了。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告诉你,路子仪,我是个投诉侠,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投诉仪水山庄董事长深夜在客人房间存心逗留,以后,看还有何游客敢上门采摘?”
楚浸染用狂妄的言话,犀利地吼叫,堵得路子仪鼻孔只出气,不进气。
路子仪皮笑肉不笑地走过去,想把楚浸染拽入怀中,却不料被楚浸染逃脱。
楚浸染顺势打开了门。
路子仪如老鹰捉小鸡般,过来,用手想抓住楚浸染,刚摸到楚浸染身子,楚浸染便把膝盖抬起,把路子仪的dd一顶,路子仪便痛得俯下身子,满脸胀红,结结巴巴道:“我还真把你这一招这忘了。”
楚浸染倚墙站立,娇笑道:“这下想起来了吗?想起来就快点滚蛋。”
路子仪好不容易站立身子,却发现奚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静静站立在门口。
路子仪气冲冲出了楚浸染房间,对奚望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招呼道:“来啦!”
奚望淡淡道:“我过来看小染。”
路子仪斜视着奚望,嘴边吐出俩字:“有事?”
奚望点头道:“嗯,有事。”
路子仪又折返进屋,在楚浸染耳边亲热地道:“怎么?旧情人还未出门,新情人就急着上门,楚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