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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可是很惜命的,如果不严办,将来不知道还会弄出多大的事儿来。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和翼王去办吧,朕就不过问了,太后那边……你酌情处理。”
皇帝倒是精明,不想直面太后,所以交给凤九霄去应付,免得太后生他的气。
“臣弟遵旨。”凤九霄倒是从来不怕得罪人。
当凤之翼带着黑甲卫出现在上官府的时候,上官邢也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心如死灰一般跟着凤之翼走了。
上官进了黑甲卫,太后才得了消息,可见凤九霄有多么雷厉风行,根本没给上官家任何转圜的余地。
凤之翼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太后却不能不顾念同族之情,立刻就去找皇帝,皇帝早有准备。
“皇上,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上官邢不像是个糊涂人,就算他有参与假药的贩卖,也没那么大的胆量弄进宫里来。”太后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想要铲除异己。
皇帝推脱道:“这件事朕也全权交给十七和翼王去办,朕没有过问许多,证据也是十七查出来的,朕也看过了,证据确凿,御药房的买办太监都招供了。”
太后还是不能接受,道:“皇上为什么不早跟哀家通通气,将人都抓了哀家才知道,皇上莫非是担心哀家徇私吗?”
“朕没有这个意思,朕还特意嘱咐过十七,让他好好跟母后禀明实情,务必不能让您为难,没想到他竟然先斩后奏,没有跟母后交代,朕定会好好训斥他。”皇帝索性将责任都推给了凤九霄。
太后怒气冲冲地道:“这个十七,如今做事越发没谱,根本没有把哀家和皇上放在眼里。”
“是啊,朕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点儿也不给母后留有余地,人都进了黑羽卫,上官府也被查封了,朕也是事后才得了消息,早知道他会如此,朕肯定不敢全权交给他去查办,这是朕欠考虑了,忘了十七就是这么个性子,从来一板一眼,不懂人情世故。”
皇帝表现得比太后还要气愤的样子,又自责了一番,想着太后肯定能够放过自己了。
太后却道:“皇上,这件事您还是要亲自过问才行,你也知道黑甲卫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们办案子,向来没有证据也要逼出几分证据来,上官邢到了那里,岂有不招供的?他到底是哀家的表侄,皇上难道就不顾哀家的颜面了吗?”
皇上对太后这话有些失望,问:“母后,您应该清楚,如果没有证据,十七也不敢对上官邢动手。御药房都出了假药,甚至给朕吃了假药,连朕他们都敢害,难道母后不觉得后怕吗?”
太后被噎了一下,解释道:“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假药之事肯定要严查,哀家当时也是这么交代皇后的,可是……这事儿皇上心里就没有一点疑惑吗?不担心是有人要铲除异己吗?”
太后的话让皇帝略沉思了片刻,道:“母后的意思是十七要借此事对付上官邢?他与上官邢素无冤仇,何苦呢?”
“皇上别忘了,上官邢的女儿是辰王的侧妃,而那晏无悔又和琴儿水火不容,会不会……十七是为了替晏无悔出一口气?”太后揣测道。
皇帝皱眉,摇头道:“十七不是那种人,他这个人虽然任性一些,但绝不是不分轻重的人,更何况女人家的恩恩怨怨,大男人跟着掺和什么?”
太后也不过是没有办法才找了这么个借口,一想到自己的娘家人最出色的上官邢落了难,心里就不是滋味。
她身为太后,竟然救不了自家人,这传出去,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母后,这件事朕定会吩咐翼王好好查,必定不会冤枉了上官邢,有翼王在,难道您还担心他对上官邢动用重刑逼供吗?”皇上道。
太后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条对策,既然案子是凤之翼在办,那干嘛还来找皇上,只要凤之翼那里查无实据,皇上也不会为难上官家。
“也是,哀家相信翼王不会乱来,是哀家一时心急了。如果上官邢真的胆大妄为,哀家绝不会徇私,若是他没有罪,哀家也决不允许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太后放完话就离开了。
皇帝松了一口气,还真担心太后一哭二闹的,他也不好处理。
太后又匆忙召见了凤之翼。
凤之翼事先已经得了凤九霄的提醒,自然知道上官邢被自己抓了之后,太后肯定会出面求情。
但是太后召见,他也不能不见,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宫。
太后一见面就直奔主题,问:“翼儿,你抓上官邢之前,怎么也不跟哀家知会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上官邢是哀家的娘家人?”
面对太后的质问,翼王只能装可怜,道:“皇祖母,实在不是孙儿不肯提前跟您说一声,实在是十七叔下令,抓人之前不得透露半点儿风声,孙儿也不敢违背十七叔的命令。”
“你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就敢违逆哀家的心意?你这样贸然抓了上官邢,封了上官府,你让哀家颜面置于何地?”太后满脸怒容。
凤之翼哭丧着脸,道:“这事儿关系到父皇,孙儿也不敢徇私啊,更何况抓人之前证据就已经清清楚楚了,皇祖母,孙儿劝您这件事您就装傻吧,上官邢也实在胆大包天,身为太后的族人,应该更加谨言慎行,替皇祖母长脸才是,可是他呢?恰恰相反,他仗着自己和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