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在门外立着,看见放在木箱子上用油布包着精致的包袱,想着刚刚俩人一致要将这包袱给自己,看着俩人身上的伤,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
滨滨靠上前,用只有三人听到的声音道:“你们这身血,莫不是就是这两个包袱害的?”
骆安及骆全听后直了直身子,滨滨看俩人的样子,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道:“你们自己收好,这是你们拿命搏得的东西。又怎能给我?我一个二岁小娃,一个不小心弄丢了,可赔不起。”
骆安及骆全紧了紧拳头,骆安张眼,对滨滨道:“小姐,这是我们给你的。”骆全道:“投诚。”
滨滨抬眼,见俩人一脸坚毅,点了点头。
骆安及骆全见后,心里好一阵欢喜,知道这位小小姐,是认可了自己。
滨滨看着俩人道:“东西还是放你们这,你们自己的保管。”
骆安及骆全眨了眨眼,当是应下了。
滨滨看俩人已无事,离开柴房。邓氏到厨房里看到粥已煮,盛了两碗,拿到柴房里喂骆安及骆全俩人。
骆安骆全忙道:“夫人,这如何使得,我们自个儿来。”
邓氏笑着道:“我们家的规矩,人人都要做事的。你们别看滨滨小,她也是帮着家里做力所能及的事的。什么老爷夫人排场之类的,咱们家不时兴这个。咱们家人小,大人少,喂你们这事,当然是由我来。诸可想不起这些事。”
骆安及骆全呆了一下,对视一眼,在炕上行了个武礼。邓氏看着笑道:“都是知恩的孩子。”
不一会儿,李诸回来,看到邓氏在喂骆安及骆全,笑着问道:“敏,你没事了?”
邓氏点点头。邓氏红着脸道:“我引你们笑了。”
李诸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去煲药,你仔细些,有哪里不舒服就叫我,你休息一下。”
邓氏笑着道:“喂孩子也是休息的。你去忙吧。”
李诸想着邓氏只是吓晕了,听张大夫的口气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看邓氏如此精神,就是没事的,提着药包。到厨房忙活。
因关骆安及骆全的到来,李诸一家为俩人忙前忙后,熬药喂粥、喂药的,一通折腾。骆安及骆全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李诸粥做得多了,骆安及骆全没有喝完的,一家人中午简单就着馒头吃。
午时,用饭时李诸向李海哥仨、邓炽、滨滨,强调道:“骆安及骆全以后就是咱们家里的人了。他们要将他们当成咱们自己人。知道不?”孩子们都异口同声应下。
由于骆安及骆全刚吃了东西,正饱着。午时只喝了些羊奶,他们这会儿肚子正饱着,还未喝到嘴,只闻着腥臭的羊奶,说不出的恶心,想着这是家里的少爷及小姐喝的东西,应是金贵的,忍着恶心,俩人闭眼一口饮下,颇有舍生取义之势。他们这会儿知道。这羊奶的味道了。
李诸一家子,在旁边看着俩人的表情,心里终于下了口气,这俩孩子终于正常了些。(喝羊奶不正常。喝不下羊奶正常,这是什么逻辑?)
下午,李诸到山地处忙活盖房的事宜。邓氏在家里收拾孩子们的衣服,见到不好的,短了的,都缝补一二。邓氏收拾了家里。到大伯李洪深家,给俩老人家说说,今天家里收养俩孩子的事。
现在李诸家,不论大小事情都与大伯李洪深说,心里就是将俩老当成亲人的。
李海及邓炽都想明年一考即中,都在晕天暗地的背书,有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思。
李涛及李波都在认真的练字、背书,他们也想像哥哥们一样,不使用家里束修钱,一考即中。只是想帮补家里,令爹娘不那么劳累,并没有什么光宗耀祖的伟大思想。
滨滨与狗狗、鹦鹉玩得无聊,跑到柴房里看骆安及骆全。
骆安及骆全已睡熟,但滨滨推门入内,他们就惊醒了。滨滨心里无不感叹,大院子里虽然阴私多了去,但是是练人的好地方,这份警觉,肯定是为了生存,在那里练就的。这时,滨滨又想到邓炽,想他如何骄傲的一个人,从那样地方生存下来的人,现在在自己家中能够睡得安稳,中间的过程肯定是令人心酸的。滨滨心里不禁为邓炽伤痛起来。
骆安及骆全见入内的是滨滨,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骆安及骆全现在不宜移动,都点点头,敬重地道:“小姐。”
自从滨滨一眼将俩人区分开来后,俩人就一心认同滨滨了。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缘定终身。
滨滨笑了笑,道:“我闲着无事,进来看看你们。”
骆安看了看滨滨,笑着道:“小姐,是不是有事问我们?”
滨滨听后心里不无感慨,自己只是坐着,骆安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如此小小年纪,就有这份心思,真是堪比七窍了。
滨滨抿了抿唇,看着骆安,道:“为什么将那两个包袱给我?里面是什么?”
骆安眯了眯眼,骆全道:“我们祖上是傲初国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来了这里。我们家,爹娘在时,咱们生活不错的。”骆安伤痛地道:“爹娘去了,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跟着去了。”
骆全接着道:“现在的掌院人,不是我们的亲奶。”
滨滨听到这,想也能想像得到,这俩孩子在院子里的生活。俩个孤儿,还要是有庞大遗产的孤儿,不欺负你,欺负谁去?
骆安喘了口气,继续道:“往日院子风光无两,内战后,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