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这么说,我即使喜欢她追她,也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对了,你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难道你之前认识她?”
张山伢子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说这个女大学生在家里有些背景,但是具体是怎样的背景我听不清楚。你如果有想法的话,我到时候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就因为她是个村官要跟她好,我好歹也是个研究生,我如果想要当官的话,我在外面去考个公务员,随随便便的,对不对?”
“你说哪去了?现在考公务员,你以为光考笔试?还要靠关系,说来说去还是靠这个。”张山伢子比划了一个钱的手势,笑道。
“那你说,我们眼下怎么办嘛?”陈鹏有些不耐烦了问道。
“眼下的事情,我的原本的想法是走一步看一步,可是你小子不同意,那我们都要想个办法和那个陈嘉庚玩一玩。”
“怎么个玩法?”
“想玩他的话简单的很,这叶会计不是死了吗?我们就从叶会计入手。”
“叶会计?”
这个老色鬼现在已经被警方控制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要给他加一把柴火,放在火上烤。
然后再慢慢的熬,即使是最后无罪释放的话,他也够呛了。
“没错,你说呢,兄弟,我差点把这个老东西给忘记了。”
陈鹏猛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可以。这个我支持你,100的支持你。另外,我可以私下打听打听,他跟叶会计之间究竟有些什么样的勾当。当然现在的法律是要讲证据的,你没有证据,你哪怕讲得天花乱坠,人家也是不会采信的。”
张山伢子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说我相信。空口无凭,肯定是搞不到对方,说不定会被对方猪八戒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告你个诬陷罪。不过,这一对狗男女的勾当,我们现在只是想当然而已,还没有实锤,如果要是有实锤的话,那这狗东西死定了。”
“嗯,非常有道理,那咱们先把侄儿子的事情办完了再说好不好?”
“咱们一边弄一边商量,我看光从会计那边着手还不行,咱们还得要从这个吃酒钱开始。”
“你的意思是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得要提醒你。”陈鹏说道。
“现在村里头有很多人都有陈嘉庚的白条,有很多是因为吃酒钱欠下来的,你觉得这个事儿怎么办?”
“这个你的想法是好的,钱他也贪了不少,咱们把这些白条收集起来,然后到县里局子里去告他一状。”
“这还得要请个律师啊。”
张山伢子觉得事情还是要考虑周全一点,因为现在人们越来越讲法律,这些都需要请相关的法律专业人士帮忙才能够办妥当。
“请律师很简单,我有个好朋友,他就是做律师的。那么我们只要请他帮忙就差不多了。这个在法律上都要给他定一个罪名,法律上当然有罪名的,这个罪名叫什么呢?”
“现阶段我们请律师主要是咨询他该怎么着手,而并不是直接请他帮我们打官司,因为这个老东西现在还在警方的控制下,还没有移交给相关部门去审判。”
陈鹏道:“这个罪名,我也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到时候我就要问一下我那位朋友才行。好啊,原来你的路子这么广呐,我今后跟着你混了。”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我应该跟着你混对了,门开了,我们进去看看好吗?”张山伢子催促道。
陈鹏回头一看,只见王寡妇站在二楼阳台上对他们挥手。
看样子,应该已经弄的差不多了。
陈鹏把烟头扔掉,然后和张山伢子上了二楼,看到大人和小孩都已经沉沉睡去。
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他蹑手蹑脚的把王寡妇和张山伢子拉到阳台外面,开始低声商量起来。
“嫂子,张山伢子非要给我5000块钱,现在这5000块钱我就给你。嫂子侄儿子看病要花钱。”
陈鹏想起他的侄儿子,陈小宝的自闭症需要大把的钱要用出去,就连忙掏出红包,硬塞在王寡妇的手里。
王寡妇眼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别哭,这是你兄弟的一份心意,再说今天如果不是你帮忙,我那媳妇和儿子能不能保住这都很难说。”张山伢子也说道。
一说到他的儿子,王寡妇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把钱收好,含着泪花对张山伢子说道:“我刚才在包裹你儿子的过程中,我看到他的身上好像有一些疹子。”
“疹子?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的儿子身上出了红疹。”陈鹏怕他听不清楚,就连忙补充道。
“不会吧。”
听到王寡妇的话,张山伢子目瞪口呆,瞪大了双眼。
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准备,如果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王寡妇笑了笑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不要太担心,对于新生儿来说出疹子是很常见的。因为新生儿从娘胎里出来,抵抗力不是特别的好,比不上常人。如果受到了感染,那皮肤很有可能会出问题的。刚才咱兄弟用的药是挺不错的。我一边给红玉那个地方上药,一边念念有词的。很神奇的,才多大一会儿,她那个伤口就很快结痂了,而且好像恢复了不少。大兄弟,你能不能把这个配方告诉我?”
“嫂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个东西我迟早会给你的,不过现在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