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将军刚要对着这些不争气的孬兵喊话,这是城门上的士兵喊话了。
“敌军来袭,将军我们是否迎战。”
寅将军犹豫着,最后对城墙上的人道:“挂出免战旗。”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城墙上的小兵又朝着下面喊话道:“将军,敌人要强攻城墙,将军,我们迎战吗?”
寅将军将拳头握的“咔吧”一声,将洪厚的声音从胸腔里挤出:“准备迎战!”声如洪钟,带着沉重而庄严的决绝。
城门打开,蒋祯和武纲一人夺下了一个士兵的马,跟随着寅将军的战马出了城门。
对面的敌军看到他们迎战竟是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主将看到冲在前面的寅将军还放声大笑。
两军对垒,敌方的主将轻笑道:“寅言,怎么不再当你的缩头乌龟了?奥,我想起来了,你是怕我们攻城吧,毕竟你手底下没多少人了。对了,你们吃饱了吗?”
寅言冷冷地看着对方对自己蔑视讥讽的笑脸也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次怎么就只派了你一个人来了?我们这些残兵败将也要特意排个大将来剿灭,还真是大材小用啊!”
那将领听闻脸色就是一变,“寅言,你什么意思!”随即又冷笑了一下,道:“罢了,也不过是丧家犬最后的嘶嚎罢了,我不与你计较。”
寅言则是恶狠狠的道:“可别惹恶犬,恶犬的一口也能把你撕碎。”
战鼓敲响,寅言率先冲向敌军,两方就这样开战了,兵器相接,人最后的嘶吼都成了战场上的主旋律,战鼓隆隆的声响更是给这紧张的气氛平添了令人窒息的压力。
蒋祯一边消灭着想自己冲来的敌兵,一边注意着寅言那边的情况,敌军的数量本就比自己这一方的人数多,粗略的计算也得是五对一的形势,而自己这一方还都是许久没吃过饱饭的,这场战争若是照常打下去他们最后必定会输。寅言那边的形势更是不乐观,敌方的大将带了五个副将,如今六人都围着寅言一个人进攻。结束这场战争最快最有效的做法就是将敌方的将领杀了。
以蒋祯的身手,消灭掉围在自己身边的敌兵不成问题。于是蒋祯在砍杀了向自己扑来的士兵后,一夹马肚,整个人就冲了出去,路上还要将挡住自己去路的敌兵一一砍杀,来到寅言近前,蒋祯一刀砍下了那个正拿着长剑刺向寅言的一个副将。寅言在六人的夹击下只能堪堪躲过六人的攻击,之前在自己侧方的人是使用的长鞭,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就换成了长剑,当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亮闪闪的长剑眼看着就要刺入自己的胸膛。
之后一道血溅在自己脸上,那要刺向自己的人脸上得逞的笑容还没收起,都就被人砍落在地。蒋祯冷酷的脸就这样的出现在了寅言的面前。蒋祯的加入使得包围圈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缺口,本来围成一圈的六人也各自散开,蒋祯对上了主将和一个副将,蒋祯的武功高过那主将,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但那主将和副将就有些吃力了,那主将最后只能命自己的副将挡在自己的身前,本来两人一起攻击蒋祯,蒋祯想要杀一人还有些困难,然而如今只有一人全力的和他对打,没过几招,蒋祯就将那个副将的身体一下子刺穿了,鲜血从胸腔喷涌而出,溅到蒋祯的脸上,再配上蒋祯此时冷硬的面部表情,那主将就是就这样被吓住了,颤抖地问道:“你是何人?”
“你不配知道。”
一颗头颅滚落,一场短暂的战斗也结束了。对方没了指挥的主将,只能灰溜溜的退兵了。
这场战争虽然时间短,但毫无疑问是大齐的胜利,而且因着战事结束的较早大齐竟无一人死亡,这些强撑着的士兵各个都欣喜万分,有的很多竟然喜极而泣,他们把这场战争当做自己最后的一战,拼了自己最后的力气,但最后他们竟然活下来了,这不得不让这些人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回到城里,所有人都精神翼翼,看蒋祯的眼神里也带着崇拜和敬畏。
蒋祯这会儿则是在为武纲处理伤口,武纲的手臂让长枪穿透了,另一只手臂脱臼了。蒋祯来为他包扎,让武纲有些受宠若惊,但自己如今两只手臂都动不了,也只能麻烦蒋祯为自己处理伤口了。蒋祯将武纲那只脱臼了的手臂想上一提便接上了,之后蒋祯又在武纲的另一条手臂上撒上了止血的药粉,撕下了武纲身上的一块布将武纲的手臂包扎了起来。最后蒋祯将一瓶药粉递给了武纲,武纲以为蒋祯只有一瓶便道:“你收着吧,我……”
还没说完,就被蒋祯的话打断了。
“这是给你备的,自己收着吧。”
这时从进城就观察着蒋祯的寅言走到蒋祯的身边道:“我叫寅言,是关汉城的守城,刚刚多谢壮士相救。”说着竟想着蒋祯弯下腰低下头,深深的鞠了一躬。
蒋祯轻轻的扶起寅言,将手伸出,道:“我叫白镇,之后还请将军多多指教。”
寅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蒋祯握了握手,承诺道:“白兄弟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谢,今后白兄弟若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我定当义不容辞。”
有了寅言的带头大家也都和这两个新兵搭上了话,不过半天的时间今蒋祯和武纲就融入了军营。
之后的几天不知匈奴是不是被这次的失败给惹怒了,竟是屡屡来犯,寅言和蒋祯根据在战场上的表现渐渐地成为了这伙人的领头人,这也使得蒋祯的名望在将士的心里越来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