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哲哲想了又想,还是给丘为予去了一通电话。
“秋期已经回家了。”
“哦。”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问什么?”
“丘为予,我敬你比我们大两岁,涉世也深,是一个能担责任的人。你现在非要和我装傻?”
“我没有装傻,有些事既然不可能,那就不要给它有可能发生的机会。你说对吗?”
“……对,可是我担心秋期。他从来就是一个死扛的脾气,以前别人说他不会弹吉他,他就发了疯一样地练,十个指头全弹出了血泡,也不肯停手。他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你懂吗?”
“懂,所以在他面前,我只能更加不懂。”
“……好。”
第二天,丘为予和秋期发了微信,说他还有事,先回丹东了。秋期也没有多问什么,依然没心没肺地和他调侃了几句,道了别。
年后,林浩、哲哲也不要回学校上课。三个人整天泡在一起,玩游戏,练歌,打球,一晃眼马上就要三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