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的样子,苏如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因为他们看上去一点都不需要“放松”。暮浅晨已经被上海最好的一所体校录取;康志家里已经为他安排好去美国留学,这好像是所有有钱人家里共同的选择,一旦高考无望就送去国外进修;至于赵雅琴,每一次模考都是年级前十,往年年级前十的学生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可以考上清华北大这样的名校。

比起暮浅晨和康志,苏如星更羡慕赵雅琴。她是苏如星见过的女生里最聪明最有天分的一个,总是能轻轻松松的做到别人付出百分之两百才能做到的。年级前十的同学女生仅仅只有两个,还有一个是三班的,叫李倚。班主任曾不厌其烦多次在班级里宣扬她的光荣事迹,可以和“凿壁偷光”“头悬梁、锥刺股”媲美的故事。这个女生特别的勤奋刻苦,三班的同学说除了上厕所她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座位,不管教室里如何的喧闹,她都像是绝缘体,把自己和整个世界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隔离开来。据说老师去家访,她家有一个书房是专门为她放做过的习题册的,老师形容那个场景叫“堆积如山”。苏如星算了一下自己做完一本习题册大概需要三周的时间大概就算全部同学做的习题册加起来也没有她一个人多吧!苏如星记得很清楚,老师在讲李倚的时候,班上有一大部分人不以为然,而只有一小部分觉得不可思议。她在心里默默叹息,只有努力的人才明白,李倚那样的努力是在拼命。

可是赵雅琴就不需要那样的努力,却能得到和李倚一样的结果。同样是年级前十的赵雅琴,平时总是嘻嘻哈哈,偶尔和暮浅晨打闹的时候还被老师抓到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两句,尤其是这段时间周末休息的时候几乎都和暮浅晨、康志“厮混”在一起打台球,前两天还和苏如星高兴地炫耀台球技术进步了许多。

苏如星说;“真好。”台球技术进步了,考试成绩依旧没有下滑。她猛地意识到,像赵雅琴这样的青春女孩怎么会突然对台球有这么大的兴致,原来只是爱屋及乌。

女生的心思其实没有想象中那样复杂的,只是男生头脑比较简单而已。

听筒的另一边突然没有声音了,暮浅晨“喂”了三四声,才把苏如星从思绪中拉回来。

“你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我是真的要睡觉了,你睡不着找雅琴陪你聊吧。”苏如星说完就把干脆的把电话掐断。

突然就黑掉的屏幕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暮浅晨再一次深深的认同那句至理名言“女人都是善变的”,不过没一会困意袭来立刻沉沉的睡着了。而另外一边的苏如星却无端的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脑袋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画面。妈妈、姐姐、婆婆、赵雅琴、暮浅晨、康志、季子风、班主任、李倚、小男孩,就连卖早餐店的阿婆、学校扫地的阿姨,所有人的脸都反复在她的脑海里来回出现又消失。

不记得是几点睡着的,只是当清晨5:50分的闹钟响起的时候,苏如星依旧觉得很困,但还是没有赖床。她迅速的起床、穿衣、洗脸、刷牙、做早餐,整个过程利索干净,一气呵成,顺便在吃早餐的时候还背了几十个单词。

早晨的空气清新怡神,院子里婆婆种的花花草草弥漫着静夜过后的淡淡清香。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苏如星又背了一组单词还没见她回来,看了看墙上的钟,再不走上学有可能会迟到。

她把婆婆的那一份早晨放在饭桌上的正中间用碟子盖住,然后轻轻关上院子的铁,穿过长长的巷子往学校的方向快速走去。

苏如星觉得今天班级的气氛很微妙。

第一节就是班主任的课,她没有和往常一样一上来就讲试卷,而是终于宣布了一件许多学生和家长从开学关注到现在的问题——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保送生名额选拔。整个高三年级,六百三十位学生,而学校的推荐名额只有两个。评判规则和历年一样,平时成绩占50,剩下的50则是12月份末的期末考成绩,这场考试有着决定性的作用。这两个名额中的一个,大家基本算是完全忽视,用脚趾头想也肯定是非季子风莫属。平时成绩加总包括大大小小的测试,季子风的总分高的离谱,在年级里一枝独秀。即使是12月末的模拟考考砸了,也应该动摇不了年级第一的位置,更何况,他从来没有考砸过,一次也没有。于是剩下的那一个名额,所有理论上有机会争取到的人都虎视眈眈着,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就这样笼罩了整个高三年级。

一向懒懒散散的赵雅琴就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下课和午休的时候竟破天荒的留在教室里和苏如星一起做题。这个时候,有危机意识的赵雅琴认真起来都让苏如星咋舌,那种紧张感她一次在对方身上感受到。放学的时候,赵雅琴的家人依旧开着车来接她,她的妈妈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优雅的从车上下来站路边上等待,那样高贵的气质是寻常人家都不曾有的。

“妈,这是我在学校最好的朋友,苏如月。”赵雅琴牵着苏如星的手走到母亲面前,愉快地向她介绍到。

“阿姨好。”苏如星礼貌地鞠了个躬。

她的母亲微笑着说:“你好,上学累了吧,家住哪我们送你回家。”笑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好看,好像春风一样和煦,就连眼睑细细的纹路都是美的。苏如星想起了自己妈妈,她很少笑也不爱说话,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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