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萱儿呢?你那些对萱儿的保证,就算天下人负尽她,也唯独你顾浅一人不会,那些都是假———”
“闭嘴!”
一把扣住塔维丝的脖颈,并且飞快地把她的脑袋搂了过来,一俯身,顾浅的吻飞快地落在了塔维丝的娇嫩似水的唇瓣上!
“嘤咛,疼!”
紧随其后,一个突袭,他湿濡的舌头便撬开贝齿,直占她的小舌,一些列霸道的攫取,不断挑逗纠缠,啃咬,咬嚼,吮吸着……塔维丝粉白的小舌,把她整的娇喘不断,连连喊疼!
他的吻,更多的带有一抹惩罚的性质!
“浅,我错了,放开我!求你放开我…”甜腻软香地地吐声,塔维丝讨饶道。
她自然知道,顾浅为什么惩罚她,她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莫须有的,那是对顾浅他的不信任,以及鄙夷!
“臭丫头,还敢不敢骂我偷腥猫了?!”微微后退一步,顾浅刚想松开塔维丝,却不料她柔软似酥的娇躯,当即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呃!”
惊呼一声,顾浅眼见不妙,一把又重新抱住了塔维丝。她这是被自己刚才用力搂着,而短暂瘫软失去了气力呀!
“没事吧?”不敢再用力搂着塔维丝,顾浅微微松开了些空隙,轻轻揽着她的水蛇软腰,满怀关切道。
“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塔维丝沁头,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她说了那样伤顾浅的话。
“爱一个人,看她幸福,或许是最好的!”不知不觉,顾浅喃喃低语,回忆道。
“嗯?”塔维丝不明白顾浅这突然冒出的一句,唱的是哪出?
“我顾浅的生命,是由许许多多,抵不了的亏欠组成。我亏欠萱儿,因为她曾经以命相抵,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但是,同样的,竹轻芮她又是我的另一个极端!”
“她是我一路成长过来,给与我最多鼓励的一个女生,我曾经做的一切,更多的不是为了得到她,娶她。我想回报她!”
“滴水之恩,我不得不还!”
“对了,说到滴水之恩,塔维丝你知道,所谓的涌泉回报带有所谓的恶意么?”一撇眼眸,顾浅看向一片茫然的塔维丝,她显然不知道了。
“想象一下受人之恩时的感觉,一定是很复杂的吧!受人之恩之时至少有两种感受,一种是感激,毕竟别人是好意,在帮助自己渡过难关。而,另一种则是一种不如别人的低等感、难堪感,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处在别人的帮助状况中吧?”
“人,是渴望优越感的生物,被帮助,则是一种不优越、低下的体现和诠释。所以,涌泉式的报恩,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报当年被贬低的仇!”
“这样一来,矛盾产生,又是一个莫比乌斯怪圈!”
“呵呵呵呵……”自嘲一笑,顾浅不禁嗤笑道。“人类,就好比行走在莫比乌斯带上的蚂蚁一般,永远逃不出这个怪圈,他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错误,同样的悲剧也在不断地上演着,却还乐此不疲。呵呵,你说好不好笑?”
“嗯?”微蹙俏眉,塔维丝完全听不懂,顾浅话里面所蕴含的意思,他所说的一切都太过深奥,亦真亦假,却永远不知道他有没有隐藏些什么。“那个莫比乌斯怪圈,是什么东西?”
“因为没有经历,所以,有些人永远不会懂!”一瞟塔维丝,顾浅并没有解释她的疑问,反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十年前的我,幼稚,不懂,什么都不懂!自认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幸福,就是最好的结局。可惜经历的十年的光阴,再回过头来想想……可笑,太可笑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幸福拱手让人?我白痴,我傻啊?!也的确,十年前的我傻的可笑,但是十年后的我,明白了这一点!”
“幸福,是要靠自己去抢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把它,把它们都狠狠地抢回来,就算我过后粉身碎骨,浑身是伤,起码我曾经渴求过,努力过……不会感到后悔,日后,想起着一段时光,我也不会懊悔!”
“可是?那个莫比乌斯怪圈,怎么解?”虽然听不懂顾浅话里面的意思,但是塔维丝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大部分的意思,有些东西不必理解,却能够通过流露出的感情,隐隐了解得到。
“人,曾经生活的现实,才是地狱!但面对眼前这个真实的末世,一个真实的地狱,究竟哪一个地狱才是天堂?”
“恶极必反,地狱与天堂之间,只相差一线之隔。”
“曾经生活在文明时代的人,宛若行尸走肉,行走在地狱的边缘。”
“现在,生活在末世里的人们,行走在深渊的边缘,痛苦挣扎!”
“边缘的两头,都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必死无疑。”
“曾经文明世界里的人们,渴望真实的末世来临,好无法无天。但,当末世,真切来临,人们又渴望回到文明世界,因为这个末世世界,更加恐怖!”
“但是末世里,却又有人品尝到甜头,强者为尊!曾经一度懦弱的人们,在这个世界里变的强大,他们喜欢这个可以无法无天的末世,这里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他们的家!”
“人,是矛盾的综合体。一个林子中,有一百只鸟,而每一只鸟都或多或少有些区别,何况是人?!”
“好了,知道的矛盾的极致是什么么?”微笑勾唇,顾浅笑着瞟眼,看向塔维丝…
默默摇头,面对顾浅说的这些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