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朝和白风月也起身。
“哪里哪里,贵千金活泼率『性』,花先生严重了。”何暮朝客套地道。
花芊芊听到何暮朝非但没有怪自己,反而还夸赞自己,顿时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何先生对自己还是没那么反感的,不定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儿喜欢自己的吧?毕竟自己这么漂亮,家世又好!不像那个贱女人,无依无靠的!
又客套了一番,几人才重新坐下。
花万里开始找话题,他慈爱地笑着望向白风月和何暮朝,道:“暮朝,你可是福气好啊,能让我们倾国倾城的一线影后对你倾心,这杯酒呢,我就敬你们恩爱白头,永结同心!啊,啊哈哈哈。”
着,花万里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何暮朝自然是不能让白风月喝酒的,于是便替她喝了。
白风月回笑道:“花伯伯过奖了,我就是一个混饭吃的演员,可没拿过影后的奖。”
花芊芊看不得何暮朝心疼白风月,也看不得白风月出风头,于是在一旁声嘟囔,“嘁,不就是个戏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而,家里太安静,花芊芊所谓的声嘟囔实则声音又不怎么,所以全桌子的人都听见了。先是花万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接着何暮朝也一脸阴沉。
看到这种状况,顾晴立马出来打圆场,她笑道:“月月,这,这孩子都是我给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转头,顾晴收起笑脸,忽然一脸严厉地看向花芊芊,厉声道:“回房呆着去!没有我允许不准出来!”
花芊芊没想到母亲会忽然对自己发难,眼角一湿,委屈道:“可是我还没吃完呢!”
顾晴再次狠狠地看向她,“要我第二次?”
“可是,妈!我哪儿错啦,她不就是个……”
“啪——”还没等花芊芊将她后面那句万人骑的戏子出来,顾晴的巴掌已经先一步招呼在了她的脸上。
“还不快滚回去!”顾晴厉声厉『色』地朝花芊芊大声道。
花芊芊委屈极了,恨恨地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白风月,转身哭着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打发走花芊芊之后,顾晴才又赔笑地重新坐了下来,“月月,真是对不住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起来也挺可怜的,我们家万里总是很忙,我也经常忙于公司的事情对她疏加管教,她一直到十八岁之前几乎都是跟着佣人长大的。佣人嘛,你也知道,什么都不敢违背她,事事都顺着她,这才把她养成了这种目中无人、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性』子,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等回头望一定会再好好教育教育她。来来,别让她影响了咱们的胃口,吃菜吃菜!”着,顾晴拿起了公筷,向白风月碗里夹了两块排骨。
白风月礼貌地微笑,“没关系的顾伯母,您不用放在心上。”
虽然花芊芊很讨人厌,不过顾晴和花万里暂且看着还挺顺眼的,也比较会话办事,自己和何暮朝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再横生枝节那这次岂不是就白来了?再,花芊芊再讨厌又能怎么样,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没必要为了她不愉快。
见白风月似乎真的没往心里去,花万里和顾晴的脸『色』才稍微好零儿。
直到晚饭结束,花芊芊也再没雍露』面。这倒是很合白风月的心意,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嘛。
临走的时候,花万里把他收藏了多年的古董字画拿出来送给了何暮朝和白风月,何暮朝原本是不想收的,但奈何花万里一直劝,于是他就只好收下了。
花万里可是老油条了,能在政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是个有眼『色』,会来事儿的人。早在那花芊芊惹完事情之后他就收到了荆南的电话,他的女儿在自己家族生意的场子里面闹了很大的事情,招惹了好几方不好惹的人马,如果他不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最好还是放他女儿出去吃点儿苦头。各方人马也都是黑道儿白道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应该不至于会太过分,但如果这口怨气不消,花芊芊可能就不光是吃点苦头这么简单了,很可能随随便便出个意外啊,遇个绑架呀,忽然消失啊,都是有可能的,甚至,也许连花万里也会受牵连。要知道,花万里的龌龊事儿可不少,今时不同往日了,顾家已经帮不了他那么多了,而且他很快也要退休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几方人马联合起来搞一下他,就很难他到时候是退休还是蹲监狱了。听了荆南的话,花万里当时就满头冷汗,连忙好言好语地请荆南帮忙出出主意。荆南本着一番关爱下属的心,也的确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他告诉花万里,花芊芊可能会吃点儿皮肉苦,但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叫花万里不要『插』手,他会从中帮着走动走动,尽量把事情往下压一压。另外,叫他诚心诚意地跟事主道个歉,当然,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跟秦尤道歉。花万里听后连连俯首称是,并表示对荆南的提点万分感激,一定铭记于心!
实则,荆南的一番话完全是给花万里听的,目的就是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以及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他怎么可能会替一个秦尤要收拾的人走动?
何暮朝帮白风月穿好鞋子,起身,跟花万里和顾晴道别。
可就在正要花万里和顾晴正要送何暮朝和白风月二人出门的时候,忽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来的更加猛烈,不一会儿甚至还下起了冰雹!
怎么会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