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好好捋一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希望顾朝夕不要生气,能够听她的解释。
终于,顾朝夕缓缓开口:那你就说说看吧。
这声音听起来不止霸道,还透着一股纵欲过度的懒散神情。
苏晚觉得自己的耳朵,被这磁性低沉的嗓音撩得越来越烫。
她努力让自己将精神集中。
顾朝夕不肯松开她,她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努力忽视着跟随男人呼吸起伏的胸膛。
那个苏晚清了清嗓子,极力保持住冷静,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我想和你说的是,事实上我被人下药了。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谁干的,这件事情我会追究
话还未说完,原本安安静静抱着她,聆听她说话的男人忽然顶了顶腰。
嗯
苏晚差点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轻吟吓得咬掉舌头。
刚才的那个声音是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她怎么可能会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顾朝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接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
唔又是一声娇yin。
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存在。特别是,那个男人还曾经和她假结婚。
可是苏晚刚想解释一句,顾朝夕却狠狠的挺身,将她后面未完的话堵在了喉间。
顾朝夕在她的红唇上流连忘返,声音低沉地说:昨晚主动求我帮忙的人是你。你自己引的火,难道不该你自己来灭?
我对不起
苏晚似乎隐约想起了,自己扑倒顾朝夕的画面。
这么说起来的话,还真的是她主动的。
天呐!
快出现一道地缝,让她可以钻进去吧!
所以,我们不该好好想想这件事情吗?为什么会被人算计
后面的话,苏晚已经没办法再说连贯。
压在她身上的顾朝夕也不知道被激怒了哪根神经。
她明明是想好好解释的,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的动作就更粗鲁几分。
等到最后,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许久之后,男人终于餍足,停下了动作,而苏晚早已被折腾的只剩半条命。
不怪她体力不支,实在是顾朝夕的体力太变态了。
之前的几个小时,她简直不想回忆。
只要一想,脸红的全身都能烧起来。
顾朝夕体力好得简直不是人呀!
她求饶了那么多次都没用,最后被要了多少次她都不记得了。
苏晚闭着眼睛,脑海里还能清晰地浮现出两人毫无节制的行为。
如果说,第一次是她把顾朝夕给推到的。
可后面的三四次,全都是她被压着欺负。
想着顾朝夕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此刻,两辆军车开到了医院楼下。
顾连胜舒文君白建军白月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的高干住院部。
一路上毫无阻拦的来到了顾朝夕的病房。
拧动门锁,里面反锁了。
苏晚听到嘈杂的脚步声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接着就看到了门锁动了几下。
因为被反锁住了,所以外面的人没能打开。
顾朝夕是不是在这间病房?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问道。
我亲眼看到他就住在这个房间,他还没出院,肯定在里面!
接话的,是一个肆无忌惮的年轻女声。
苏晚的背后渗出冷汗,心跳也渐渐失了频率。
有人来了!
而且来势汹汹!
门从里面反锁了,应该有人在里面。意味深远的一句话换来外面的沉默。
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苏晚听着敲门声,心跳也越跳越快了。
她要是再看不出自己被人设计了,那就真的蠢到家了,有人摆明是想借此,想来害她和顾朝夕!
去把备用钥匙拿来。一道低沉而威严的男声响起。
长,我们哪里敢有顾总的备用钥匙啊!护士为难地回答。
苏晚一看这架势,急忙推开了顾朝夕,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和顾朝夕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给看到,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苏晚心急如焚,急得就跟一只没头苍蝇一样,东张西望的看房间里哪里可以藏人。
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肯定是不行的,难保他们进来后不会四处翻找,瞧他们这架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苏晚的目光落到了窗帘上。
她跑过去,撩开窗帘,就看到了一个阳台。
一丝希望出现在她幽暗的心底,苏晚推开阳台刚要出去,身体却被人从后面拉住。
她一个转身,就看到顾朝夕的双手牢牢按着她的腰际,而他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他宽阔而健硕的胸膛,像一堵结实的墙,将她包围:你要去哪儿?
苏晚也顾不上尴尬,看了眼被敲得震动的门,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难道你想被别人现场抓包吗?
你很害怕?顾朝夕紧盯着她的脸,神情泰然,没有丝毫的焦急不安之色。
苏晚诚实地点头:对,我害怕。我不想被人给现场抓包,毕竟我明天就要召开新闻布会了,要是真的被人抓住,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现在也洗不清了。顾朝夕的手悄然抚上她柔软的腰肢,暧昧地摩挲着,还是你不敢承认我们的关系?
苏晚的身体微微战栗,有些羞恼他的轻佻: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还真的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