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不理会众女的问好,只是死死的看着于海咬牙说道:“我不好!”
“呵呵!”于海笑的很尴尬,他也不敢接话,愣了愣又问:“你怎么来了?”
“哼哼!”秦明月冷笑,眼光更加犀利如匕首,她恨不得把这个负心人刺上十七八刀:“你不去看我,我只好来看你。”
呃!太直接了,这叫人还怎么说话。最难消受美人恩,一时间两人沉默无言,一个是无声的质问,一个是心虚的躲闪。看见他们两个僵持还是厚道的项焕开口解了围,他以前跟着于海经常见到秦明月,也算是熟悉,就笑着招呼:“来,来,来,坐下喝酒,咱们秦大美人可是海量。”
秦明月对项焕的夸赞或者调笑依然不理不睬,只是径直的走向于海。秦明月和于海的情史在百花楼传的很开,大家基本都知道他们的事,于是跳完舞的碧游很懂事的让开于海身边的位置。
秦明月坐下后给自己和于海都倒了杯酒说:“欢迎您回来。”说完她一饮而尽,于海默不作声的也喝了一杯。
秦明月接着倒了第二杯,她想了想问道:“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于海回答,他突然觉得手里的酒杯很重,重的他手都开始颤抖了。
秦明月又倒满第三杯,她看着于海秀眉微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十年生死两茫茫,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他已经是人父是人夫了,自己的爱又该去往何处?沉默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也是好多话不知从何说?秦明月两颊晕红,这个平日里千杯不倒的女人有些醉了。她最后说:“有时间来白露厅看看我。”
于海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还是不好他无法选择,他爱着一个女人,不能对不起她,他对不起这个女人,又怎么忍心拒绝他。
看于海不说话秦明月叹了口气:“你随便吧!”然后她喝了第三杯之后
起身就走。在起身时于海很清楚看见了她眼角的泪,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就像是扎进去一根刺,爱上夏琴后他断了所有的情,但断情不是忘情,有的人会留在你心里一生一世。
谁也没想到秦明月晚上会出现,损友们只是想开开于海的玩笑并不会真的给他伤口撒盐。过了会王鹏喝了口酒拍着于海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想开点,情结难解啊!”
刘庚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搂着身边的姑娘说:”那秦明月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又苦等你十年,你也不能太不近人情,要我说你把他娶回家得了。“
”就是!“这次不是几个损友点头,连周围的姑娘们都认同。
于海倒上酒猛灌一口:”此事休提!“
”好好,休提。“刘庚知道他的脾气,平时温文尔雅,犯起撅来谁的面子也不给,于是就此打住。
看冷场了项焕就问起正事:”边境各地总是要钱,又是要扩充兵马,补全物资,还说要重修驿路加固城池,你才从北地回来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有他们说的这么邪乎?“项焕在户部是个主管各地钱粮往来账册的员外郎,自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对,说说。“王鹏是工部的,加固和扩建城池都和他有关,所以问到这些他也来了精神。连一直和姑娘调笑的刘庚也看了过来,他虽然现在是礼部的闲差,但都在王都做官常常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也得关心。
今天于海请大家聚在一起本就是要说这些事情的,只是刚才秦明月的出现打了插曲,于海喝了口酒想了想说:“我到北地也十年,经常去边境线上看看,若说对北汉等国时刻保持戒备这是必要的,毕竟国之大事不能有丝毫松懈。但要是处处都扩军,都加固城池就大可不必,这两年南北两国相处和平,百姓安居乐业,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民生上。”其实于海虽然有拉拢他们的意思,但是他
的话并没有错,只是把有些偏差的地方给放大了,从而产生了一定的误导作用。
“我就说嘛,情况肯定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项焕撇撇嘴,对那些夸大其词来要钱的人嗤之以鼻。
王鹏问:“北汉那边就没什么异动?”
于海摇摇头:“没有,十年前才打过南北大战,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
刘庚端着酒杯和身边的姑娘碰了一下轻轻的喝了一口说:“其实我觉得于海刚才的话说的对,现在好不容易天下太平了,老想什么打仗?搞搞民生,搞搞教化多好。”他又楼过身边的姑娘亲了口,一脸陶醉的说:“否则哪里会这好酒,好菜,好女人呢,嘿嘿!”
他一番言辞换得众人白眼鄙视,于海左右看看,好像是在注意周围的环境,片刻后他小声说:“我回来后听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争的厉害,一个是代表了文官系的内政派,一个是代表了武将系的外功派。”然后他看着三人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王鹏刚想说话就被项焕阻止了。
他笑盈盈的看着于海,一副抓住狐狸尾巴的得意:“露馅了吧?你今天是来给相国做说客的吧?”
项焕这么一说刘庚也闭上了正要说话的嘴巴,现在谁都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争斗愈演愈烈,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卷进去,到时候给别人当了炮灰。
于海看着他们三个古怪的表情义愤填膺的说:“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和老师不合就是因为政见不同,我不赞成他参与两位皇子的事,难道我自己不参与却想让你们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