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刘欣桐点点头说。
“回去把头发啥的染回来,别弄得跟鹦鹉似的!”我说。
“为什么?”刘欣桐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因为你现在这幅样子和妖怪差不多!估计蛇妖把你当成其他妖怪了!你以后跟你姐学学,别再把自己打扮的人不人妖不妖的。”我说。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刘欣桐说。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我说。
“因为我把你和我姐的事搅和黄了呀!”刘欣桐说。
“你想多了,我和你姐根本没有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我说。
“是吗?你少骗我!”刘欣桐紧跟我的脚步说道。
“你愿咋想咋想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明天你再来我店里一趟,我给你把体内的妖毒彻底清理一下!”我说。
“好的!那就谢谢啦!”刘欣桐说。
上了车以后,刘欣雨问:“事情办好了?”
我点点头。刘欣雨又问:“你俩刚才聊的啥?”
刘欣桐笑了一下说:“聊的你!”
刘欣雨脸一红,说道:“聊我干什么?”
我说:“别听她瞎说,我让她明天再到我店里一趟。”
刘欣雨点点头说:“哦!”
“你没空就不用来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说。
“知道了!”刘欣雨低着头说。
将刘欣雨姐妹送到她们指定的地点以后,我对刘欣桐说:“明天最好下午去,我上午可能有事!”
刘欣桐答应了一声,下了车。刘欣雨下车前突然问我:“多少钱?”
我知道她可能是不想欠我的人情,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毕竟她现在有男朋友了。便说:“你就给我两百块钱吧!”
刘欣雨打开皮包,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副驾驶前的仪表台上说:“谢谢你!”
我一看就知道那些钱不止二百,就说:“我不是说了嘛,二百!你给那么多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就准备探身把钱还给刘欣雨,但因为探身的速度过快,安全带起作用了,把我勒住了。使我没有够到钱。刘欣雨此时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看着我,把车门关上说:“慢点开!”
“好吧!你们慢走!”我说。
回到纸扎店以后,我收起副驾驶仪表台上的钱,数了数是六百。这可能是刘欣雨一个多月的工资吧!明天得让刘欣桐还给她。
我打开办公桌的灯,找出舅姥爷留给我的笔记本。找到了祛除妖毒的方法,仔细看了一遍。有几样草药我明天得去药店买。
第二天下午,刘欣桐如约而至,刘欣雨没有跟来。我一看刘欣桐的头发,便笑着说:“这样多好,比蓝色好看多了!”
刘欣桐说:“刚染回来的!好low呀!”
“这才是我们的本色!你嫌low,为什么不投胎成外国鸟呢?”我说。
“是你的审美有问题!”刘欣桐道。
“好了,不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问。
“还可以吧!那些地方的鳞片快看不见了!”刘欣桐说。
我伸手把刘欣桐胳膊上的衣袖往上撸了撸,看了看以前长鳞片的地方,那种绿色的幽光已经看不见了,只有皮肤表面还有淡淡的鳞片状纹理。
我这次按照舅姥爷笔记本的记载,用祛除妖气的方法,给刘欣桐身上长鳞片的地方抹了一些药水和符水。
因为妖毒和阴气不一样,它比阴气更复杂,不仅有阴气还有阴毒,它更接近于尸毒,处理起来比单纯的阴气麻烦很多。
我一直折腾到傍晚才收了工。我把配好的几袋草药交给刘欣桐说:“用它泡水洗桑拿,洗上一个星期再来找我!”
刘欣桐接过草药说:“谢谢啦!”
我说:“你先等等,这是四百元钱。我跟你姐说好了只收二百的,她多给了四百,你帮我还给她!以后,你自爱点,别在身上打洞了!”
“知道了!只是……”刘欣桐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我问。
“你不送我回去吗?天快黑了!”刘欣桐说。
“你可以打车呀!”我说。
“靠,我姐来你就送,我自己来你就不管了,你这不还是看人下菜碟吗?再说了,那个杀人分尸的凶手还没抓到呢!说不定就是哪个出租司机呢!我怕……”
“好了,五十!你给钱我就送!”我说。
“好!成交,你这车比出租车舒服!”刘欣桐说。
我拿起车钥匙说:“走吧!”
在车上,刘欣桐没话找话说了几句,我专心开车也没有怎么搭理她。在将她送到她家楼下后,我说:“别忘了把钱还给你姐,记得下次来把五十块的车钱带上!”
“知道了,拜拜!”刘欣桐跳下车跑进了院里。
他妈的,领导的住房就是宽敞!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听说他爸还只是个什么组织部长,那要是市高官得住什么样的房子呀?
我开车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因为刘欣桐今天提了一下杀人分尸的凶手,我闲着没事,便把车开到了那天嫌犯逃跑时跳进的废弃食品厂那里。我没有停在那天嫌犯上墙的地方。而是开车来到了食品厂的正面大门处。
食品厂的大铁门虽然锈迹斑斑但还是忠于职守地封住了进厂的道路。我把车停在食品厂大门稍远的地方,徒步来到大门处,助跑几步,借助门垛上的凸起,脚一蹬就跳进了食品厂的院里。这里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