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招娣见我一时语塞,就接着往下说:“我们之所以盯住了东北夫妻这条线索,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通过法医鉴定,女死者的死亡时间与他们夫妻离开南河村的时间大致吻合!”
“既然有客观物证,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在这方面,科学还是比玄学更具说服力!”我说。
“咦,今天你怎么这么谦虚?”冯招娣看着我问。
“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我摸摸下巴说。
冯招娣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说:“我怎么好像想不起来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我好像也忘了!你们下一步准备干嘛?”我说。
“明天组里其他人要想办法联系上那个船长,确定那男人的具体情况。我要再去南河村走一趟,我总感觉有些情况没有摸上来!”冯招娣说。
“嗯,我总觉得这起案件,看上去就像那大口井一样,平静的水面以下,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只有一探到底,才能摸到线索!”我说。
“呵呵,你啥时候变成预言家了?”冯招娣笑嘻嘻地说。
“我不一直都是吗?”我看着她说。
“切,少臭美了!你属猴的?给你个竿,你就往上爬呀!”冯招娣白了我一眼笑着说。
“当然,你好不容易竖个竿,我不爬的话,你就要说,我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说。
“看来你还是了解我的!好了,不说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吧!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冯招娣说。
“我今天在婚宴上为了把礼金吃回来,肚子都撑得溜圆,别说今晚了,就连明天早晨的饭,我都不用吃了!”我说。
“唉!那算了!我朋友给了两张火锅城的代金券,本来还想着和你有福同享的,看来得另找人陪我去了!”冯招娣说。
“是吗?那你等我一会儿吧!”我说。
“等你一会儿干嘛?”冯招娣问。
“等我肚子消化一会儿,腾出点地儿,我去把明天的午餐吃了!”我说。
“你属骆驼的?还能储存能量?”冯招娣说。
“免费的嘛!不吃白不吃!”我说。
“你还真是见便宜就上呀!谁说免费的?”冯招娣瞪着眼说。
“你不是说,你有代金券吗?”我问。
“代金券是有,但不是免费!”冯招娣说。
“靠,你玩我呐?有代金券还不免费,是什么鬼?”我不解的问。
“一张代金券抵十块钱,火锅城的自助套餐是三十八元一个人!而且一个人一次只能使用一张代金券!”冯招娣说。
“哦!那不用了!你自己去吃吧!”我对冯招娣说。
“我掏钱!”冯招娣说。
“你掏钱我也不去!”我为了避免被耍,便斩钉截铁的说。
“真不去?”冯招娣问。
“真不去!你走吧!”我说。
“那算了吧!你不去,我临时也找不到作伴的!等哪天有机会再说吧!”冯招娣说。
“你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这样吧!你把代金券给我吧!”我说。
“你是不相信我有代金券吧?”冯招娣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两张长条状的铜版纸印刷物拍在办公桌上,看着我说。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笑着说。
“你一直都是!”冯招娣说。
“那这两张券可以给我吗?”我说。
“拿去吧!不过今晚的晚饭……”
“自己回家吃去!”冯招娣还没说完。我就收起代金券,接道。
“靠,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呐!我不管,今天你不管我饭,我就不走了!”冯招娣翻着白眼说。
“唉,好吧,怕了你了!等会儿我拿吃的给你!”我说。
“有现成的?”冯招娣问。
“当然,谁还没点私人珍藏?”我说。
“在哪里?”冯招娣问。
“在外面车上!”我说。
“靠,那你为什么进门的时候不拿进来?”冯招娣问。
“我回来一看到门开着,就知道你在这里,我哪敢拿出来?”我说。
“抠死吧,你!快出去拿!”冯招娣挥挥手说。
我来到门外,打开车门,把从老大婚宴上带回来的一包喜饼、喜糖,拿进了店里。
冯招娣看着我手里的红纸袋,愣了一下说:“这就是你的私人珍藏?”
“嗯!还带着喜气呢!你吃不吃?”我说。
“为什么不吃?拿来!琉璃鼠、铁公鸡!”冯招娣嘟哝道。
……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下午,冯招娣来到店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当扇子,边扇边说:“哎呀,热死了!”
我给刘欣桐使了个眼色,刘欣桐会意,给冯招娣沏了一杯茶。
我说:“冯警官,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冯招娣抿了一小口茶道:“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关于大口井女尸的案子,我当初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个东北男人已经被锁定了!我的同事们今天已经奔赴浙江进行抓捕了!”
“哦?真是神速呀!这才几天的功夫你们就破案了?”我说。
“哼,主要是我的判断准确,没有走弯路!”冯招娣抬着下巴说。
“哟,看来你今天是来显摆的吧!”我笑笑说。
“呵呵,我没那个意思!”冯招娣说。
“得了吧!干了这么多年警察,好不容易蒙对一回,你能不显摆?谁信?来,说说吧,你是怎样确定那对东北夫妻有问题的?”我说。
“唉,现在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