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她带到我曾经俯瞰全局的那颗松树底下。在我的帮助下,聂小倩爬到了树上。
我站在地上仰着头对她说:“你慢慢画,我在下边等着你!”
聂小倩点点头说:“好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聂小倩说她画好了。她先把笔和本子扔了下来。我捡起来一看,聂小倩画了一幅素描,很清晰地描绘出了这里的实景。
聂小倩在树顶上见我一直在看画,就说道:“大哥,我画的又不是美女!你先帮着我下来呀!”
我醒过味来,说了声:“哎呀!真不好意思!”
说完之后,我把本子放下,爬到树腰,让聂小倩往下伸出一条腿,我伸手够到她的脚,帮她把脚放到结实的树杈上,然后说:“踩好了,下!”
如此操作三五次,聂小倩回到了地面上。
我又拾起画本说:“画的不错!”
“谢谢夸奖!”聂小倩捋了捋腮边被风吹乱的碎发说。
“画完了,我们回去吧!”我提议说。
“我想问你一件事!”聂小倩没有回答我而是提出一个问题。
“你问吧!”我说。
“你昨天说过,一人一日一字问一事,今天你能给我测个字吗?”聂小倩看着我说。
“这个……可以是可以,但我不会骗人,我会有啥说啥,如果说了什么你不想听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说。
“我不介意!”聂小倩说。
“另外,你如果问的是比较久远的将来,我所说的不一定准,你不必太当真!因为这世界变数太多了!”我说。
“行!”聂小倩点头说。
“那好,你写吧!”我说。
聂小倩拿起地上的一截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字,我一看,还是昨天下午她写的那个‘倩’字。
“你想问什么?”我说。
“我想问我和陈世栋的感情有没有未来!”聂小倩说。
我看了一眼‘倩’字说:“说实话,我没有看到你们的未来!”
“为什么?”聂小倩说。
“因为你问的未来是,你们的爱情会不会开花结果。我要告诉你的是,真的爱情会,假的爱情不会!”我说。
“你说我的爱情是假的?”聂小倩看着我问。
“是,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说。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聂小倩问。
我指着地上的字说:“你看有‘心’才叫‘情’,有‘人’只叫‘倩’!你只守着他的‘人’没有得到他的‘心’!或者说,你只是看中了‘人’,却没有动‘心’!不走心的感情,怎么能叫爱情呢?”
聂小倩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能不能再问一句?”
“本来今天我只能说这么多!不过在这里,看在本门先人和你远道而来的面子上,我可以破例再回答你一个问题!”我说。
“那你说,我俩如果在一起是好还是坏?”聂小倩说。
“这个就难说了!不过我倾向于‘坏’!我这么说,希望你不要见怪!”我说。
“你能解释一下吗?”聂小倩情绪有些低落的说。
“‘倩’字右边是‘青’,‘青’字下边加个‘一’和‘八’就成了‘債’,就是欠债的‘债’,而这个‘倩’又与‘欠’同音。综合起来就是说,你如果遇到一个王八蛋,就会欠下一笔债!所以我说,你俩在一起不是好事!”我说。
“我知道了!”聂小倩说。
“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基于你写的字推测出来的!并不一定全对。你要相信自己的内心!”我说。
“嗯!谢谢!”聂小倩说。
“都这样了,就不用谢了!我们回去吧!”我说。
回到了舅姥爷家之后,我又做了顿晚餐。天色擦黑以后,聂教授告辞说:“要不是明天有课要上,我还真想和你再聊两天。”
舅姥爷说:“以后,你想啥时候过来就啥时候过来!不能来,就打电话!这么多年我都没聊得这么畅快了!”
“那好,以后我有问题就打电话和你探讨一下!”聂教授和舅姥爷握手告别。
我开着车载着聂教授祖孙俩回到市里宾馆之后,就告了辞。
明天还得回家收花生呢!所以回到纸扎店之后,我就准备洗洗睡了。
这时冯招娣疲惫地走进了我的店里,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说:“来杯茶!”
我把茶放在看了她一眼说:“用不用这么拼命?你是花木兰还是穆桂英呀?还真把自己当成女中豪杰了?”
“唉,你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冯招娣说。
“压力大,就更得会休息呀!要不这样,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去享受一下大自然的乐趣!”我说。
“什么乐趣?”冯招娣问。
“三日乡村游,免费体验农家刨花生的乐趣,不要你九九八,也不要你八十八!车接车送,食宿全免!而且现场随便尝,回家随便拿!怎么样?”我说。
“不怎么样!”冯招娣说。
“机会难得呀!错过就得再等一年!”我说。
“别忽悠了!这么宝贵的机会你还是留给别人吧!”冯招娣说。
“你看,有好事我都是先仅着你的!”我尽量装作真诚地说说。
“我好感动呀!”冯招娣做了个鬼脸说。
“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弦满弓易断呀!”我说。
“我能不抓紧吗?今天在调查吸毒人员的时候,发现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已经吸毒两三年了!是被一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