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天,上天只会惩罚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人!”副将大声反驳,斥责道。
“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杀我奉月皇帝皇后,甚至连投诚的太子都无情斩杀,我们是不会臣服于你们这样的无耻之人!”说罢,国师手中禅杖猛地往地上一掷,以国师为中心,一股强劲的劲风吹来,直接逼得门内众人纷纷后退数步。
辽云国将士纷纷抵挡,但是缺仍旧是止不住的被国师发来的气息,逼的一退再退,随后,国师大喊一声:“冲!”众人纷纷朝门内冲去。
这些喇嘛,虽说是出家人,但却内功不凡,杀人干净利索,他们出手,短短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将那副将,还有前面几排将士杀的片甲不留,流血之日再次重演。
“丞相呢,丞相在哪儿?”辽云国将士们呼喊,然而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警钟敲响,所有的辽云将士纷纷爬起来,拿起武器,想要支援皇宫,然而,却发现,他们从军营中过来,帝都内部,早已流窜了无数的对手,就连百姓们也都纷纷站在城头,朝他们扔石头。
然而,驻扎在帝都外面的将士,约有一万五千人,这些兵马都是经历过之前厮杀拼命活下来的,其战力非同寻常,内中更有不少高手,他们攻破城门,城内驻扎的将士们竟然早已被人暗杀杀害。
他们挥起刀枪,疯了一般,面对敌人丝毫不惧,就连那些站在城头上的百姓,都不被放过,遇到就杀。
“娘的,当初就不该放过这些奉月国贱民!”一个士兵感慨,转身挥剑砍掉一个百姓的脑袋,那百姓手中还拿着菜刀,然而,菜刀虽然磨得锋利,却不够长,无法对这士兵产生影响。
“哼,让我说也是,丞相一阶文人,太心慈了!”他身旁的兄弟,也感叹了一声,戳穿一个平头百姓的胸口,恨恨说道,随即呸了一声,将插入肉中的长矛,废了很大力气才抽出来。
“丞相肯定是被围困了,哎!咱们得赶快去救他!”为首的将军,乃是一个五品参将,挥舞着大刀,大吼一声,吼道。
“是!”
随着这声的回答,拉锯战开始了,一个上午的拼杀,皇宫已经沦陷,将士们死的死,逃的逃,丞相失踪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些攻入帝都城中,拼杀死战却死活靠进不了皇宫的一万五千将士们,损失惨重,听到了丞相失踪的消息之后,放弃工程,退回营地。
核对人数,竟然只剩下不到八千人,而退出来的时候,承重那些内功高强的各府府兵们,至少还有两三千人存活,再加上浩浩荡荡的百姓,一眼望不到边。
辽云将士们心中生了怯心,屡战屡退,退出帝都之后,帝都里面的将士们并不追出来,他们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派出信使,往辽云国救援。
那些杀了太子并且护送公主灵柩与财宝回国的辽云
将士,连夜打扫战场,派人往奉月国的方向抓捕糖公公,然而,却一无所获,他们不敢前行,反而往后退,为的是先将漏网之鱼抓回来,然而,却得到了求救信。
为首的廖青听说奉月国人反了,大喜过望,留一队将士回去回国,其余的人全部回去帮忙,他则是亲自带领回国的将士们,加快速度,汇报奉月国降而复反的消息。
如此一来,他们杀死太子的罪行,便可以轻松掩饰,不仅如此,杀死太子,甚至可以说是立功了。
局势一天之内,变幻莫测,奉月国帝都,国师与汇合的朝廷公卿,在正阳宫大殿上,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国师,帝都虽然夺回来了,但是,国不能无主,我们奉月国不能没有国君啊!”王侯公卿,说起来,都是些与皇帝有血缘关系的人,有王爷,有郡王,他们都是离越国血统纯正的子孙后代,但是,才刚刚夺回帝都,便开始商谈继承问题,人心不齐,令国师无奈长叹。
听到这句话,国师摇头,望着开口说话的人,目光微懔,问道:“长安郡王想怎样,您说,立谁为帝?”
一句话,堵得长安郡王一愣,嘴唇嗫嚅半晌,不语,在国师与众人的虎视眈眈之下,他整了整衣服,抬头挺胸,昂然道:“吾乃皇帝亲侄,论血统,也是极为纯正的,与先皇血脉不远,理应继承国君职位。”
“呵呵,长安郡王如此说,将本王放在哪里了!”人群中,一个身体雍容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赤红蟒袍,走了出来,站在长安郡王对面,笑了笑,问道,“本王好歹是先帝的弟弟,论血统,比你似乎还要正统吧!”
“这倒是错了,我父王与先皇一奶同胞,同为正宫所出的嫡子,而忠王只是一个宫女所生,母凭子贵才有了个五品次嫔的位置,到死都是个次嫔,王爷的身份怎能与我相比。”长安郡王昂首挺胸,一幅倨傲的模样说道。
“哼,自视甚高,你爹身份高,但是到你这一代,只是个郡王,郡王与亲王,还是有些差距的!”忠王冷笑,申请睥睨的看着长安郡王的样子,不由冷哼起来。
“好了好了,不管是郡王还是亲王,你们现在也都只是王,现在帝国遭难,百姓流离失所,皇帝和太子纷纷被杀,我们需要的不是讨论谁是继承者,而是先将帝国收复!你们明白吗?或者说,你们谁来当这一城之主?”国师扶额,无奈长叹,声音中夹杂着浑厚的内力,将众人的声音完全压下。
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国师。
国师审视的目光在众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