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沧海还在反映静荷所说的不能说的秘密中没有反应过来,脑中仍在思考着,不知道怎么跟静荷解释与周海的关系,却听见静荷冷哼一声道:“既然是不能说的密码,那就算了,我不稀罕,现在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在这里白吃白喝,他不行,若想呆在这里,必须靠着劳动,我这里不养闲人。”
静荷见他有些犹豫,心中一时间有些不满,他现在可是卖给自己了,竟然还跟自己拿架子,于是乎,静荷冲动之下,便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转头看看周海那一身剑士打扮的紧身短衣,衣料华贵,再加上周海自身的气度,不像下人,也不像是少爷公子,总之,静荷对他在这里白吃白喝,非常不满,还有,静荷给他解毒一分钱也没有收呢。
周海感觉到静荷的凝视,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双目圆睁,同样瞪着静荷道:“哼,我才白吃白喝,我会自己劳动,不要你管!”
听到他如此小孩子气的声音和表现,静荷不由扑哧一笑,怒极返笑起来,道:“哈哈哈!好啊,那你说,你都能做什么?”说罢,静荷翘起二郎腿,边摇边笑。
见静荷如此挑衅,周海道:“我有力气,我能干活,我什么都能干!”
静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有力气,能干活,什么都能干,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去前院,给川军打下手吧,别整日里无所事事,胡思乱想。”
这人啊,一闲下来,就想找事儿做,忙起来,就没那么多事儿了,静荷打定主意,一会儿得给川军交代一声,什么事儿累,让他做什么。
而赫连沧海,自从听到静荷说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白吃白喝,心中陡然一颤,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人,,她是把自己当成自己的人了吗?
其实,静荷到没有想那么多,在她的思维模式里,为她打工的,自然算是她的人,无论吃喝拉撒,自己多少都需要负责一下,虽然赫连沧海现在算是一个累赘,但是,若自己将他治好了,那么自己的受益也是很大的,因此,此时静荷已经将赫连沧海当作自己的势力了。
周海冷哼一声,别过眼去,几步便踱步出门,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而后便坐在门外的阶梯上,继续薅了一根草叶,塞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神医是自己和大哥的救命恩人,自己却生那么大的气,大哥卖了自己,他虽然有些生气,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大哥的态度,大哥对何静箜似乎很感兴趣。
“哈哈!”看到周海气鼓鼓离开的身影,静荷心中好笑,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人,虽然年龄比自己还大,怎么感觉如此幼稚,她总觉得自己是在逗弄一个小孩子。
“我跟他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说来话长,事情比较复杂,不知从何说起。”赫连沧海看着静荷惬意的笑容,随意的坐姿,就这样从
容惬意,心,不由得也平静了很多。
“哦?复杂?有什么复杂的!”静荷颇为好奇,难道还是什么秘辛不成。
“嗯,他父亲是我父亲的护卫,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们两个亲如兄弟,只是后来,他父亲为了保护我牺牲了,我跟他拜了把子,他年长我几岁,因此我叫他海哥,而在他心中,我是他的主人,心有芥蒂,便称我为大哥了。”赫连沧海笑了笑,平静的说道,目光有一丝空洞,不知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静荷略一挑眉道:“这……复杂吗?”一点也不复杂,不是短短两句话便说清楚了么,或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只是临时编造出来骗自己的也有可能,想到这里,静荷心中了然,也不再多问,周海这种内功不高,一身外加功夫的剑士,也没什么稀奇的。
赫连沧海苦笑,确实不复杂,这其中还有很多复杂的经过,他不想说,他不愿想起这一年里的经过,不愿想起,包括也是周海的父亲,害得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隐隐之间,赫连沧海似乎感觉到背上有些痒痒的,热气一丝丝的从皮肤表皮开始满面变热,他不适的抖了抖背部,背上的银针,如同刺猬般,也随着他背部肌肉的颤动而开始抖动,银光闪闪,有些渗人。
静荷一直关注着他背部银针的状态,见他抖动背部肌肉,忙问道:“有什么不适之处吗?”
赫连沧海眉头紧紧皱起,道:“略有些痒,发热。”迫于静荷的威压,他趴在床上,不敢回头看,刚开始有些痒,他还以为是不适应,因此也没注意,此时,越来越觉得痒了,皮肤表层暖烘烘的,好像有人拿着炭块在他背上烤似的。
听到他的话,静荷脸上一喜,道:“嗯,好,是时候拔针了。”他恢复的情况很好,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很多,看来昨日的排毒效果很好,也亏的他如此能忍耐,原本以为,针在他背上至少要停留八九分钟的时间,没想到,这说话间的功夫,他便已经能感觉到痒和热流,这是体内经脉运转的表现。
静荷站起身来,双手同时动作,两只手,如同拔毛似的,几乎瞬间,便将他满背的银针,全部拔去。
拔去之后,静荷在他背上盖上方巾,找准穴道,开始给他按摩起来,背上按摩,主要是缓解他背上的血脉,使其尽快贯通流畅,这样会恢复的更快一些。
赫连沧海在静荷的一深一浅的按摩手法中,压抑不住哼哼起来,似是享受,似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