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女的跟自己一样,也是同路人,司徒惠玲也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可能就是帮助,但是司徒惠玲就是迈不出那一步,她不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做点什么,都十点多了,还是回家旅吧!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司徒惠玲终于迈出了离开医院的步子。
就在这时,两个保安朝那个女的走去了,其中其中一个保安弯下腰,双手扶着那个女子的肩膀轻声:“你赶紧回家去吧!”
那个女的挣着往下坐,任凭保安怎么扶她,她就是不起来。
“你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另外一个保安说到,“现在天气很凉,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生病了更好,”那个女的一听,忽然抬起了头,“最好死了更好。”
“你怎么能这样想啊?”扶她的那个保安说,“把你家人电话给我,我联系你家人。”
那个女的一听,立即又坐下来哭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一个保安说,“这里是医院,你在这里哭,影响其他病人的。”
那个女的一听,立即止住了哭声,很快就变成了啜泣。
“把你家人的电话给我吧!我联系他。”那个保安见那个女的情绪稳定了,又说。
“我没有家人了,我老公已经不要我了。”那个女的一听,想哭却又没敢哭出声,最后变成了啜泣。
“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来教训他。”那个保安很生气地说。
那个女的这下倒是淡定了,她从容地从包中掏出手机,找出号码递给那个保安。
保安立即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女的老公的电话。
“你老婆在医院,你赶紧过来接她。”很快那个保安很严厉的说。
然后接着就是那个保安不停“喂喂喂!”的呼叫声。
“挂机了,这混蛋!”那个保安很生气地骂着,然后又开始拨号,拨了一会就生气而又无奈地说:“关机了,唉!这个混蛋。”
那个女的一听,忍不住哭了。
“要不你到我们值班室休息下吧!”那个保安又弯下腰扶她。
“大叔,你就让我在这里安静一下吧!我求求你了。”那个女的抱着那个保安的腿哀求着。
两个保安一下子无奈了:“那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吵,病人们都休息了。”
那个女的止住了哭,然后就蒙头坐在了那里,谁也不理。
两个保安也无奈地走了,司徒惠玲也离开了那个地方。
司徒惠玲回到家旅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唐文诗也睡了,她就蹑手蹑脚地上床了。
第二天,司徒惠玲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点了,整个家旅没一个人了,都去医院了。
“你知道吗?”唐文诗回到家旅就神秘兮兮地问司徒惠玲。
“知道什么?”司徒惠玲一下子愣住了。
“今天早上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的,昨晚在医院里吃安眠药了,还好被抢救过来了。”唐文诗说道。
“啊!”司徒惠玲大吃一惊,“是不是在生殖科拐角的那个地方啊?”
“是啊!”唐文诗说,“听说是在那个地方,那个女的也是做试管的,今早上都在讨论这件事。”
“那个女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司徒惠玲着急地问。
“你见过那个女的?”唐文诗惊奇地问道。
“是啊!”司徒惠玲着急地说,“昨天晚上我打夜针就看到她在那里的,到底她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女的也是做试管的,”唐文诗慢慢地说,“听一个姐妹说,她是昨天去开奖的 ,开奖前的一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她就坐在那个角落哭,当时可能她已经知道自己很难中奖了吧!然后哭声惊动了保安,保安去拉她的时候她哭着说:‘我中不了奖了,我老公不要我了。’听得很多人心里面都不舒服。
“第二天开奖的时候她还真的没有中,然后她老公就回家了,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医院里。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医院,连回家的路费都凑不够。想不开,然后就偷偷服用了安眠药,还好的是,药店卖给她的药很少,并且那边的保安一直在注意着她,她睡过去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那后来呢?”司徒惠玲见唐文诗停了下来,赶紧追问。
“后来听说医院给那个女的老公打电话了,她老公也不来,还在那边骂她,说她就爱找事,让她死了算了,医院的护士批评他,他干脆就关机了,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唐文诗说道。
“真是人渣!”司徒惠玲气愤地说,“昨晚我也看到保安给她老公打电话了,后来也关机了。”
“超级人渣!”唐文诗气愤地说,“这人渣也不知道被大家骂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渣?要是我是那个女的,我一定会拿刀砍了那个人渣的。”
“唉!”司徒惠玲叹了口气说,“说什么也没用的,那个女的太命苦了,谁让咱们都是女人,活该承受这样的罪。”
“女人又怎么了?”唐文诗不满地说,“男人为什么就可以为所欲为呢?这婚姻是你自己选择的,选择了就要负责的,难道能跟在商店里买衣服一样,说不要就不要吗?”
“怪只怪她遇上了人渣,”司徒惠玲说着又问,“那个女的现在在哪里啊?”
“现在回家了已经。”唐文诗说。
“那个人渣来接她了?”司徒惠玲惊讶地问。
“没有,”唐文诗说,“我是从护士那里打听到的,护士说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