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徒惠玲躺在沈志鑫怀里,忧心忡忡地说:“老公,我现在很害怕。”
“怎么了?”沈志鑫问道。
“自从做了宫腔镜到现在,已经第三次同房之后我右侧疼了,”司徒惠玲说,“你说这要是得了宫外孕怎么办呢?说不定要切除输卵管的。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以后可怎么办呢?”
“早上到现在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沈志鑫说道,“不管咱们做什么,都要把你的身体放在首位。”
“可是我要给你生孩子的。”司徒惠玲说道。
“孩子嘛,”沈志鑫想了想说,“老祖宗把咱们生下来,咱们不给他们留下点什么那真的是不孝,就像我妈说的,不管怎么地,咱们要把这个接力棒给传下去,不能到咱们这里就传不下去了。可是......”
“是我不争气。”司徒惠玲忧伤地说。
“这不能怪你的,当初是我不好,”沈志鑫顿了许久说,“我也想了,虽然说生孩子是应该的,但是如果咱们尽力了,即便是没留下什么,我想咱们的老祖宗们也不会生气的,毕竟咱们已经尽力了。再说了,老祖宗们把咱们生下来,不仅仅是为了让咱们传种接代,更会想着咱们能快乐地生活,看到你受这么多苦,他们在九泉之下也未必会开心的,如果为了孩子把你搭了进去,我想这更不是咱们的老祖宗们希望看到的。所以说,我觉着吧。不要太刻意了,心放宽点,我永远不会说你什么的,只要咱们生活得快乐。”
“老公,你真好,”司徒惠玲紧紧地抱着沈志鑫说,“我一定会把咱们手中的接力棒传下去的。”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沈志鑫安慰她说。
“老公,明天周末我想回一趟家。”司徒惠玲说道。
“好吧!你也有两月没回家了,回去看看也好,我陪你吧!”沈志鑫说。
“不用你陪了,我又不是找不到路,我想回家看看我妈,你跟上影响我们女人聊天。”司徒惠玲说。
“那我可以陪我岳父吹吹水啊!”沈志鑫笑着说。
“你岳父忙,要干农活,你去还要招待你,这样就净影响人家干活。”司徒惠玲说。
“也是,反正我是外人,”沈志鑫说完,看了看司徒惠玲的表情,转口问,“怎么感觉你这次回家这么神秘啊?有什么阴谋。”
“不告诉你,”司徒惠玲神秘兮兮地说。
“该不会背着我去找哪个小、臭肉去了?”沈志鑫故作生气地问。
“是,我是去找嫩草了,你老了,对你没胃口了,正好给你两天自由空间,你也去找棵嫩草吧!”司徒惠玲笑着说。
“那还是算了,你这个老草我都吃不消,何况再来个嫩草,不撑死我才怪。”沈志鑫调侃道。
“知道就好,我走之后你要乖乖在家里呆着,两小时汇报一次你的动向。”司徒惠玲说。
“好,等下就调好设置好半夜撒尿铃声,两小时一次。”沈志鑫说。
“等我回来让老爸杀一只大阉鸡带给你。”司徒惠玲说。
“我觉着以后咱们还是别吃阉鸡了。”沈志鑫一脸苦相说。
“怎么了?不好吃?”司徒惠玲问道。
“你也知道的,那鸡阉过的,没功能的,吃多了估计我的功能也会下降的。”沈志鑫笑了。
“也好,以后你就老实了。”司徒惠玲说。
“我老实了是好,但是就是害怕你不老实,到时候就没人伺候你了。”沈志鑫说。
“我哪像你那样不老实?”司徒惠玲说着就要打沈志鑫。
沈志鑫做出一副求饶的样子:“还说你老实,拳脚都上来了。”
沈志鑫知道司徒惠玲这次会娘家肯定是偷偷做什么事去了,可能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吧!也好,就让她自己去吧,反正对于自己的老婆,他是绝对信任的。
司徒惠玲从娘家回来的时候又是大包小包的。
“你怎么不说下我去接你啊?”沈志鑫见了就问。
“你开摩托车也不方便,还不如我打车回来方便。”司徒慧琳一脸兴奋,扔下满身的东西就让沈志鑫整理。
“这次回娘家都干什么事了啊?”沈志鑫问道,“怎么这么开心啊?”
“免费拿了这么多东西,能不开心吗?”司徒惠玲说。
“肯定没这么简单。”沈志鑫盯着司徒惠玲说。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司徒惠玲伸了伸腰,舒展下筋骨,不理沈志鑫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志鑫终于忍不住了,凑到司徒惠玲跟前说:“老婆,你这回一趟家做什么事了那么开心啊?感觉你整个人都变了。”
“有吗?”司徒惠玲顿了一下,反问道。
“有啊!”沈志鑫说,“你看你今天一整天都非常开心的。”
“难道我开心不好吗?你的意思是要我每天都不开心?”司徒惠玲拉长了脸说。
“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沈志鑫讨好地问,“是不是咱们的奋斗有结果了?”
“你想多了。”司徒惠玲一下子拉下了脸。
“我想着也不是这事,”沈志鑫失望地问,“那你也该跟我说下你回家都做了什么。”
“其实我正想跟你商量的,就是想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司徒惠玲忽然间笑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志鑫着急地问,“你就赶紧满足一下我这个北方的猴急的人吧!”
“前几天咱们去看了医生,你还记得医生怎么说的吗?”司徒惠玲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