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惠玲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很多个报复那个狐狸精的办法,她疯狂地找着,把家里的每间屋子,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哪个女人。
“人呢?”找不到人的司徒惠玲怒气冲冲地跑过来问沈志鑫。
“你找什么啊?”沈志鑫的表情看上去很迷茫、也很无辜。
“装什么呢装?”司徒惠玲吼道,“把那个贱人给我交出来。”
“你说什么呢?”沈志鑫仍旧一脸无辜的样子。
司徒惠玲拿起地上扔着的安全套袋子问:“这是什么?刚才那个套子还带热呢?难不成你会告诉我,你自己戴上它,对着空气发飙?”
“我......”沈志鑫一听立即涨红了脸。
“说啊!”司徒惠玲怒气冲冲地说,“说不出来了吧?赶紧把那个狐狸精给我交出来。”
“哪有什么狐狸精啊?”沈志鑫很无奈,“你让我怎么说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说这个安全套是什么意思来着?”司徒惠玲又怒气冲冲地问。
“我......”沈志鑫一下子又无语了。
见沈志鑫不语,自己的脾气又没地方发,司徒惠玲只好蹲了下来,抱头痛哭。
司徒惠玲哭了一阵子,沈志鑫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司徒惠玲听完,哭得更伤心了。
沈志鑫轻轻地说:“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老公,我会不会出轨你心中一定要有数的。咱们风雨同舟这么多年,我怎么能出轨呢?”
司徒惠玲听完,脑海中立即闪现出数不清的镜头,那都是和沈志鑫在一起的画面,有打有闹、有哭有笑、有缠绵恩爱、有磕磕碰碰......
这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汪包纳万物的清水,一下子消除了司徒惠玲所有的怒火,融化了她心中所有的怨恨,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境一下子开阔起来了,全身上下无比舒畅,就好像刚刚享受过丈夫的爱抚一样,内心的笑意一下子涌到了脸上。
司徒惠玲笑着抹了抹泪水,轻轻地捶打着沈志鑫:“傻瓜,你刚才怎么不说我呢?”
沈志鑫轻轻地拍着司徒惠玲说:“看着你刚进门那生气的样子,我知道,你的心里面一定很难受。我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尚且忧心忡忡,何况一直在外面吃苦受累的你,既然你心里面憋了那么多委屈,让你发泄下又怎么了?我是你老公,咱们夫妻这么久了,不能为你承担什么,但是至少说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你用套子做什么啊?”司徒惠玲嗔怪道。
“因为你不是说咱们家的下水道通到海里吗?刚好今天又接到你的命令让我排精一次,”沈志鑫不好意思地说,“我翻箱子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些套子,然后觉着那东西再放久了就不能用了,也是觉着好玩,就套上它做了那件事。谁知道,我刚刚取下套子,你就回来了,我刚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一脸怒气的你。”
“傻瓜。”司徒惠玲一听笑了,“你那样做好玩不好玩啊?”
“就那样了,也没什么感觉,我都有五六年没有那样做过了。”沈志鑫说着,脸微微发红了。
司徒惠玲把沈志鑫紧紧地抱在怀里:“辛苦老公了,等咱们孩子出生了,以后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你气消完了没有啊?”沈志鑫不放心地问。
“没有,”司徒惠玲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有一点点卡在喉咙里,你帮我吸出来。”
沈志鑫一听就要动口,却被司徒惠玲一伸手拦住:“算了,我有点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沈志鑫听完,放开司徒惠玲,赶紧去给她煮面。
在家里呆了一整个下午,司徒惠玲把这两天的见闻都告诉给了沈志鑫。
“做试管的人都很苦啊!”沈志鑫感叹道,“每一个人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份心酸。”
“是啊!”司徒惠玲说,“裕姐也这样说的,她说做试管的人都很苦的,每一个做试管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每一个故事的背后都藏着很多很多的心酸和泪水。我以后还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的,也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让人心酸的事情,还有啊!那个茹姐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我回去之后要求着她讲完,不然心里面总是觉着有一团疙瘩挡着不舒服。”
“你呀!就是这样,”沈志鑫说,“什么事情都喜欢刨根问底,有些事情是别人的隐私,如果人家不想说,你千万别勉强,那样都很尴尬的。”
“这还用你说吗?”司徒惠玲白了沈志鑫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袋是榆木疙瘩做的。”
“知道你家种的榆木多,但是也别老拿出来炫耀的。”沈志鑫抱怨道。
回到家旅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让司徒惠玲吃惊的是,罗永茹居然搬到自己那间屋里去了。
“茹姐你搬到我这里了?”司徒惠玲开心地说,“晚上终于有人陪了。”
“那个阿花话太多了,跟她住了个下午,她那张嘴一直不定地抱怨,抱怨这抱怨那的,最后我是受不了了,只好找了个借口搬到你这里住了。”罗永茹说。
“别提她了,”司徒惠玲也不满地说,“她刚一来就跟我谈男人出轨的事情,还列举了很多很多男人出轨的事实,吓得我也开始怀疑自己老公了。”
“不是吧?”罗永茹吃惊地问,“那后来呢?”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