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看看。”姒灵很想看看下毒的是谁。平日里这个眼高气傲的姒家小自然不会把一个保洁放在眼里。
唐珩也觉得无所事事,站起身打算一起去看看。
在基地实验室旁的一个小黑屋里,之前这里是盛放各种材料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的审讯室。两名士兵正面对着五花大绑的保洁,大声呵斥对方,要他说出主谋。
唐珩走到近前,这种方法肯定没什么用,如果要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呵斥几句,然后导着说坦白从宽的骗人鬼话。
唐珩走进屋,静静的斜靠在一旁的墙上,两只眼盯着保洁。
自从唐珩三人进入审讯室,保洁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他自然认识他想要灭杀的这个人,钟启。
“现在还没张嘴?”钟启问道。其实不问他也知道,看这架势,审讯保洁的士兵早就没了耐心,如果不是有规矩限制,早就对保洁用刑了。
“这老娘们,就是不张口,问什么都不说话。”士兵摇着头,对钟启使使颜,意很明显,干脆用刑得了,一轮下来皮开肉绽,由得他不说?在这种军事基地里,杀掉个把人还不简单,就是保洁死了,也是一死百了。
钟启真要答应,唐珩举举手:“着什么急,他会说了。”
保洁五十多岁的年纪,不过看起来显得非常苍老,明显是受过苦,遭过罪的主。自从钟启进入审讯室之后,保洁一直盯着钟启的双眼,脸上没有任何绪,仿佛钟启并不在这,他看到的只不过是洁白的墙面。
“你不说吗?”唐珩问了一句,看着保洁的眼睛小声问:“你是不是想要单聊聊?”
保洁没看唐珩一眼,只是盯着钟启不放:“可以,我跟你说。”
士兵真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自己审了这么长时间,无论自己来软来硬,保洁的两片嘴唇始终碰在一起,脸上也没有任何表。
唐珩想钟启摆摆手,后者会意,再看保洁一眼,随即走出审讯室。
唐珩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保洁面前,古怪的笑起来:“说说你与钟启是什么关系,你之前就应该认识他。”唐珩从保洁的眼神里可以读出很多信息,他认识钟启,而且心里的绪也很复杂,估计想了很多。
唐珩奇怪的看着保洁,更奇怪钟启的行为。他竟然不认识眼前的保洁,或者只认为他是一名保洁。在钟启的眼神里只有怨恨。
“你说的没错,我认识钟启,这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就认识他。”保洁哼了一声,一说话感觉脸上的肌肉就要挤到一起,尤其是眉间的深深皱纹,从中可以看出,这些年这名保洁吃了不少苦。
相由心生,唐珩坚信这一点。一个人长期遭罪受苦,就会经常皱眉,或者作出一副难受的样子,五官自然挤到一起。长此以往就会形成这样的后天面相。这名保洁就是这种况。
唐珩很不明白,为什么一名白洁与钟启有什么交集,更不明白怎么会恨钟启到这种地步,要下毒弄死钟启。
“我的名字是乔幽兰。二十多年前我是一名在读大学生你能信吗?”乔幽兰娓娓道来,两眼看着唐珩,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看到难以置信的表。
可唐珩没有,古井无b的盯着乔幽兰说:“有一张照片是你寄出来的,没错吧。”
“是我。”乔幽兰并不否认:“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好人无长寿,祸害遗千年。”
“下面的事让我猜猜?”唐珩怪笑道:“二十多年前,你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被当时名声大噪的钟启看中,以一个助手的身份出现在他身旁。你很感激他,两个人在工作中产生感,你还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可结果他并不能与自己的发妻离婚,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时候有一个爱你的男人出现了,你嫁给他,生下了钟启的孩子。是这样吗?”
唐珩说的与钟启自述有一点差别,这是他在见到乔幽兰之后才脑补的画面。
乔幽兰突然笑起来,张狂大笑让人听着会让人觉得很分裂。笑到最后几乎要抽搐到晕过去,眼泪也随之淌下来。
“这些是钟启告诉你的吧?”乔幽兰收住笑声,古怪的看着唐珩,见到唐珩点头,他突然嘶吼起来:“钟启你个骗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悔过之心?”
唐珩觉得事有些不对劲,好像要脱离自己的想象,钟启之前说的话恐怕要完全推翻。
“我没时间听你感叹听你骂,说事实。如果你有绝对的证据,我可以保你周全。”唐珩承诺道,并非他有多善,而是他从乔幽兰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前半段你说的没错,当时是钟启把我挑选来当他的助手。他的助手都是女人,这点你可能不知道吧。”乔幽兰鄙夷的笑着,唐珩也终于听出点门道,静静等待乔幽继续说。
“当时的年代,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非常不容易,我很珍惜,他下的每一个任务我都要超额完成,几乎要睡在实验室中。可这个畜生不这样想,他之所以照这么多女助手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每一个女助手都与他发生了关系,我们就是他的玩物。”
乔幽兰的话让唐珩无比震惊,看着钟启人模狗样,没想到却是这种人。唐珩也握紧了拳头,如果这一切是事实,他真想出去对着钟启打上两拳,最好把他超度。瞬时,唐珩想到了姒灵,这么漂亮的女人钟启怎么可能放过,可姒灵与在其他女人不同,其他人会珍惜工作,姒灵不会,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