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生军迟疑了下，回道：“这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们提交的证据链都很完整，但是……也许是他们表现好？”
这件事李生军和段克金也一直在调查。
高山出狱后，他们原本是打算暗地好好查查，可没想到高山没多久就出了意外死了。
这之后他们也在忙自己的案子，所以忽略了后出来的廖司凡。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糟心的事情了。”
车子开到了破旧的一条老街上，停在了一家门头破旧的饭馆门前。
“走吧，请你吃饭。”许佳人先下了车子，站在饭馆门前，笑的灿烂：“李队，这档次，应该不会落人口舌吧？”
“呃——”李生军瞧着连个招牌都没有的“饭馆”，心下苦笑。
这犄角旮旯的苍蝇馆也不知道许佳人怎么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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