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兵结束后,李国利拉着陈子杰参观起军营来,虽然陈子杰不懂的如何带兵打仗,可也见过大神国的军队以及北戎的军队,看的出来李国利的西军还是有着很强的战斗力的,整个军营如同棋盘似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每个将士的脸上都流露着高昂的士气。
“烽火照西川,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陈子杰有感突然想到了唐朝诗人杨烔写的从军行,稍作修改后便念了出来。
李国利也是文官出身,听了后大为叫好,觉得陈子杰和这首诗完全写出了自己的心声。尤其是最后的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简直就是自己当初到川州时的写照。
“不愧是大学士的公子,小陈大人真是学富五车,出口成章啊,从这首诗中看的出来,小陈大人和我是同路人!”
“李都督过奖了,我也是看了西军后突然有感而发,要不是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也想在李都督麾下做一个小兵。”
“小陈大人太谦虚了,以小陈大人的才学,做一个指挥使哪是绰绰有余啊!只要小陈大人愿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西军的荣誉指挥使,是我西军的一份子。”
你到是真会顺竿往上爬,我只不过是顺便说说,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
参观完军营后,李国利带着陈子杰来到了西军指挥衙门,严格来说这里才应该是李国利办公及生活的地方,只是现在李国利在川州一人独大,即使明知道他违制了,可也没人敢告他。
“小陈大人,你觉得我的西军如何啊?”李国利落座后,问道。
总算说到正题上来了,我就知道今天这一出的安排一定是别有目的,看来李国利是想通过自己向朝廷传达西军的实力,让朝廷自己掂量掂量,老子的实力已经摆在这里了,你是愿意花钱消灾呢还是兵戎相见,你自己看着办!
“兵锋犀利,所向披靡!”陈子杰这话到不是拍马屁,而是实话。
“哈!哈!哈!既然小陈大人。。。。。。”
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泥沙纷纷而下,大雄宝殿顶上已穿了一洞,白影晃动,一团白色的物事直堕而下,却是个身穿白衣的僧人,手持长剑,疾向李国利扑去,叫道:“李国利,今日我就要为我爹报仇!”
李国利急忙后退,李国祥及一干护卫大惊之下,都向那人扑去。那人左手衣袖疾挥,一股强劲之极的厉风鼓荡而出,李国祥等七八人站立不稳,同时向后摔出。
“独臂神尼?”陈子杰忍不住脱口而出,可又一看人家的两只胳膊都好好的,根本不是什么独臂神尼。
那白衣僧更不停留,又挺剑向李国利刺来。李国利背靠桌子,已无可再退。
就见李国利一拍桌子,急跃而上,用两根手指夹住剑尖,稍一用力那长剑竟然断成了好几截,白衣僧没想到李国利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这时李国祥等人又再次冲了上来。白衣僧眼见四周高手甚众,适才这一剑刺不进李国利,更是大为骇异,当下不敢恋战,右手一长,已抓住陈子杰领口,突然间身子拔起,从殿顶的破洞窜了出去。这一下去得极快,竟没一人来得及阻挡。
陈子杰被提著疾行,犹似腾云驾雾一般,一棵棵大树在身旁掠过,只觉越奔越高,心中说不出的害怕:“你抓我干什么?我又没害你爹?”
那白衣僧仿佛没听到似的,依旧自顾飞奔。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人了!”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那白衣僧突然松手,将陈子杰掷下。
陈子杰大叫一声,跟著背心著地,却原来中是摔在地下。白衣僧冷冷的瞧著他,说道:“听说李国利有一个尚未成年的儿子,想必就是你了吧?。”陈子杰听那人语音清亮,带著三分娇柔,微感诧异,看那人脸时,只见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二十来岁年纪,虽然穿着道袍,可并没有剃光了头,也没有香疤,想必她这身打份只是用来遮掩身份用的。
“你是什么眼神啊,李国利生的出我这么帅的儿子吗?”陈子杰说道。
“油嘴滑舌,一看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这就杀了你,省得你日后去害人!”那女子说着就要拔剑刺向陈子杰,才发现自己的长剑刚才已经被李国利弄断了,眼见没了长剑,那女子就起用化掌为刀劈向陈子杰。
“等一下!”真是见鬼了,为什么一见到自己的女子都要朝自己喊打喊杀呢,难道自己真的帅到让女人见了都嫉妒的份上了吗!“你要杀我好歹给个理由啊!总不能因为我一句话就要杀我吧,那你岂不是比李国利还残暴!”
“你少拿李国利和我比!”那女子虽然还是很生气和样子,可总归不再要动手杀陈子杰。
“你刚才说你要给你爹报仇,你爹是谁啊,李国利为什么要杀你爹?”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是谁?”
“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朝庭早就知道李国利有造反之心,所以特地派我来调查他造反的证剧。”陈子杰信口胡诌道:“刚才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就差点套出李国利的军事机密了。”陈了杰抱怨道。
“你真的是朝庭派来的钦差?”那女子半信半疑道。
“你不信,我给你看一下这个你就知道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