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且住!”暗中观察特朗斯的俊美男子,见特朗斯起身有意离去,迅疾起身,却是显出无限潇洒。

“何事?”对于俊美男子的纠缠,特朗斯心下暗自嘀咕不已。

“呵呵,在下不才,今与兄台一见如故,想请兄台一同饮酒如何?”俊美男子面色一整,正色道。

“没空!”特朗斯淡淡开口,当即回绝。心下却是在想,:“什么一见如故,纯粹扯淡,自己打扮如此寻常,竟还是被对方盯上,看来回去之后,还要做一番整顿。”

“呃!”俊美男子被其噎的一愣,待回过神来之时,却发现特朗斯已经转身离去,当即追赶了上去。

特朗斯感到对方行动,心下颇感不耐,更加肯定了其对自己有甚不良想法,不然为何独独盯着自己不放?

但未免暴露自己修为,又不能在如此多的人群之中,展开身法离去,只能以平常人的速度前行,自然是躲不过对方的追赶。

俊美男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特朗斯近前与其并肩而行,一脸热情:“琼涯诚心相邀,兄台何故,拒人于千里之外?”

“没空!”

依然是淡淡两字,这自称琼涯男子却依然不放弃,仍旧道:“不知兄台家居何处,若是方便还请告之,琼涯改日登门拜访!”

“不方便!”

“呃!”琼涯当即一愣,面露苦笑之色,自己何时如此关注一人,竟还被对方屡次拒绝,若是被熟识之人见到,恐怕真会笑话自己。

但特朗斯越是如此,却更激起琼涯追寻之意,既然你不说,那我还不能跟着去不成?

感到身后自称琼涯之人所为,特朗斯心下颇感无奈,此时被对方紧紧盯着,若是贸然展开身形,很容易暴露自身,但不如此又不能摆脱身后之人。

但这里离住所颇远,若是以此速度赶路,那还真要走到明天,想到此处,特朗斯真想回身一掌拍飞琼涯,来换得一身轻松。

但琼涯却依然锲而不舍的在其身后,一脸皮赖之色。

很难以想象,以琼涯这俊美如斯的面孔,做出这样的举动,让知其身份之人见到,会有怎样的表现。

但如此做法的后果,很可能会引起这明显出身不凡的男子,更加关注,无奈之下,特朗斯只得回身道:“你待如何?”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琼涯的漠视,已经暴露了许多。

“呃!”琼涯不想特朗斯突然转身,差点撞上对方,听其话语道:“想与兄台共饮一杯!”

听到此言,特朗斯当即顾在腰间一抹,顾不得隐藏储物袋,最近涌入夏京的修士颇多,存在一两个拥有储物袋的炼气下层修士,实在不算什么,当即从中取出一坛酒,一手揭开封泥,抿了一口,扔给了看的目瞪口呆的琼涯,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琼涯此时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能做出如此直率举动之人,必然不会平凡,心中结交之心更胜之前,当即将手中酒坛举起,一阵猛灌。

“咕,呃兄台...”琼涯放下酒坛,张嘴向对面问道,但面前除了川流不息的人群,却不见了特朗斯的踪影,当即愣在当场。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的琼涯,发出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苦笑,微微摇头,将手中还没有喝完的酒坛,放入腰间储物袋之中,便离去了。

而特朗斯,却在其离去之后,从一处街角向来路而回。

……

第二日,特朗斯依旧早早的坐在了那处临窗位置,依旧是那几个小菜与一壶水酒。

这一日,大会依旧按时开始,虽然依旧没有什么新意,但特朗斯却是敏锐的发现,那些炼器师在锤炼之时,技法之上有了些许生涩,只有寥寥数名,依旧如昨日一般。

但这几人,无一不是在昨日就铸造中品法器之人,而在今日,他们却是铸造起了上品法器。

虽然如此,他们却直接拿出了早已铸造好的粗胚,直接进行锻打,这让台下观看之人,顿时发出一片唏嘘之声。

知情者自然明白,这是为何,盖因为铸炼堂中参加此次盛会的好手,皆是被一神秘人或者势力给杀死,并且挑衅一般,抛尸于夏京城外。

虽然这样的举动,也是有着挑衅帝国律法的成分在其中,但明眼人皆是明白,这是在**裸的打铸炼堂李霸天的脸。

这些年来,六大势力明争暗斗,虽然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冲突,但小的摩擦却是接连不断,此时见自己的老对手李霸天吃瘪,自然是乐见其成。

昨日相见已是一番冷笑热讽,今日再见依然是夹枪带棒的暗中一阵交锋。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了。

黄韵怡与黄百兵此时便心中忐忑不已,虽然李霸天最近忙于追查暗中针对铸炼堂之人,没有时间顾及到她们小小黄家,但却难保李霸天在找不到凶手的情况下,拿他们出气。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之处,虽然在武山城他们黄家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但在铸炼堂之主李霸天眼中,实在算不上什么。

而之前对于收服黄家之事,正是由李风雨掌管。

虽然不解,李风雨为何在自己一行到来之后,丝毫没有讯息,但聪明如黄韵怡,却从那远远看到的几大势力之人的气氛中,嗅出了些许不明意味。

当初李风雨在暗中操作,使得黄家损失一大批资源,而后不得不铤而走险,最后才在黄韵怡机智,外加特朗斯意外出现,才使得家族危机暂时缓和。

但李风雨在一事不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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