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不是他经常来的地方,作为皇族子弟,当今圣上之子,而华阳商行更是夏家产业,这里自然会留有他的一处私人包厢。

而这里是除了皇宫之中,整个夏京最高的地方,从这里虽说不能看遍整个夏京,但也能够遥望小半个夏京。

自从三年前遇上那人,并失去对方行迹之后,夏琼涯便成为了这里的常客,为此,还不惜得罪了本是这处包厢的主人,他的二弟夏无涯。

因为,他记得那人离去之时,便是向西城而去。

想到此处,夏琼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之色,身在帝家族,诸事多由不得自己,而自己虽然是大皇子,但却从未有过称帝之心,加之自幼丧母,在朝廷之中可谓是最无势的一个,只有一身超人的天赋,最值得人称道。

若非如此,恐怕也不会,以不到三十之龄,便达到如今只差一步,便可以踏入真正的强者之列,筑基之境。

虽然,夏琼涯一向表示毫无争斗之心,但就算如此,他的那些弟弟,也是时刻警惕于他,他的天赋太过骇人,自幼聪明,深得当今皇帝夏明源喜爱,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对于心中那人,夏琼涯倒不是真对其有了什么不良想法,盖两人初见之时,夏琼涯便从对方眼中,看出与他相同的气息。

那是从骨子里所发出的孤寂气息,虽然夏琼涯一向表现的颇为跳脱,而那人却犹如死水一般,但夏琼涯依然一眼,便觉得与自身相同。

毕竟,一个人就算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掩饰自己的双眼,而双眼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自从第一眼看到对方之时,夏琼涯便肯定对方与自己同样孤寂,多年来,一直压抑自身,却无处诉说的话语,在当时便冲击着他封锁的心灵,想要告知对方,以解自己多年来的孤寂之苦。

这也是夏琼涯接连纠缠对方的原因,但却不知为何,三年来那人却杳无音讯。世间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这三年中,夏琼涯可谓是逛遍了夏京的大街小巷,却丝毫找不到对方踪迹,第一次,夏琼涯心中懊恼,他怎么不像那些弟弟一般,笼络一大批手下,这样便可以更仔细的寻找那人,而不像现在这般,他一人独自寻找。

“好在,还有那两人在!”夏琼涯抿了一口酒,双眼略有失神,好似微醉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叩门之声,打断了夏琼涯的回忆。

夏琼涯眉头微皱,他早已吩咐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若是熟人,自然不用敲门,而此时,本就心情不爽的夏琼涯被人打扰,当即压抑着不爽,不悦道:“进来!”

“殿下!”来人显得颇为紧张,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倒在地问安道。

“何事?”

“您的两位朋友,被...”那名中年男子像是想到什么事情,竟是说不下去。

“嗯?”夏琼涯眼角一抽,当即回过神来,急声道:“可是两位姑娘!”

“是是是!”中年人赶忙道。

“她们在哪?速速道来!”听到真如自己所想,夏琼涯当即慌了神色,不安道。浑然不觉,炼气后层巅峰的修为,砰然爆发,将对面男子压的直冒冷汗。

“她们被二皇子殿下拦住,在楼下!”中年男子只觉身上一沉,犹如巨石压顶一般,虽然难受无比,但仍是快速说完,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自己的下场堪忧!

说完,这人便觉身上一轻,抬头看去时,却不见了夏琼涯的踪迹,这才一下瘫倒在地,呼呼直喘粗气,显然在刚才夏琼涯气势爆发之中气力耗尽。

不提这人如何惊骇夏琼涯修为骇人,此时他却急忙穿过楼道,向一处升降篮行去。

这升降篮是华阳酒楼为了上下方便,特意找能工巧匠所制,往来于上下百米,颇为方便。

夏琼涯看着落下去的升降篮,情急之下,顾不得其他,直接向下一跃而去。

身形跃起间,一身浓郁的亮金色元气勃然爆发,接连点向墙壁处。

看情形,夏琼涯竟是为了那两人安危,直接从百米高处跳下,显然是不想浪费时间。

杨珊儿、秦素兰、小白两人一宠,杏目圆睁,怒视眼前之人,从现场情形看,显然不会有好事发生。

“呵呵,两位姑娘何必如此,本殿下不过是想,与两位共饮一杯罢了!”这自称殿下之人,面相虽然堪称俊秀,但其狭长的双眼,却使得此颇显阴狠之色。

“让开,二殿下想必不会希望我们上报宗门吧,我们也没空跟你喝酒!”秦素兰看着一言不合便想动手的杨珊儿,当即将其拉住,对夏无涯道。

自从两年前,与她们一同前来的陆长空离去之后,这在拍卖行之中见过她们一面的夏无涯,便对两人纠缠不休。

开始还表现的彬彬有礼,对两人颇为礼貌,但在数次邀约之后,便露出了本来面目,若不是顾及两人碧潮宗真传弟子身份,恐怕早已上手强抢。

“哼,少拿宗门压本殿下,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有夏琼涯护着你们,就可以在...”夏无涯脸色一阵狰狞,以他一朝皇子的尊贵身份,屡次低声下气,邀请两女,却此次碰壁,使得本就心高气傲的他,再也保持不住自身威仪,有些气急败坏道。

而其一旁的李风云,却是眼含笑意,看似平常,但嘴角那一抹若隐若现的冷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这夏无涯与两女相遇,还是他的手笔,当年他见夏琼涯将两女救下,又一同出入拍卖行,想起自己在对方手下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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