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发泄一般,粗鲁的将特朗斯绑缚,押着向一旁行去,仿似对于折辱强者,可以使得他们有所满足一般,脸上皆是带着一丝兴奋。

而特朗斯,仿似没有了知觉一般,任由他人施为,就算他想有所动作,此时他身体的情形,也是不容许他这样做。

而凤依依与凤玲珑两女见此,焦急之色顿显,刚要说些什么,却是被凤连天夫妇接连挡下,使得她们有话难言,几次挣扎不得法,只得放弃!

“呵呵,如此,老夫等告辞!”见此夏炳章对两人呵呵一笑道,说完,便率先而行,仿似丝毫不会防备两人突然出手阻拦一般。

“慢,此女与此事无关吧?”凤婉儿突然开口,使得夏炳章一愣,待他看清其所言之人时,转而向李霸天投去询问的眼神。

李霸天眉头微皱,心下略作思索,这才一挥手,让手下之人将秦素兰放了。

待将秦素兰接到身旁,凤家一行与其无奈看着两大势力之人,押解着特朗斯离去!有心解救,但此时,却显然不是时机!

“娘,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将特朗斯救下的嘛?”待东城门之人尽数走完,凤家一行五人这才无奈互视一眼,凤玲珑不依对凤婉儿道。

凤婉儿先是宠溺的白了凤玲珑一眼,这才轻轻摸着她的头道:“傻丫头,不是为娘不想救,之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夏炳章那老狐狸与李霸天,显然对海沧势在必得,若是只有李霸天,为娘与你爹还可以压制,可是多了夏炳章与夏家之人,若是硬来的话...”

说完,扫视三女一眼,其意不言而喻!三女皆是聪敏之辈,自然明了其意!

“这可怎么办啊?”凤依依柳眉微蹙,担忧道。

凤连天与凤婉儿互视一眼,只得摇头无奈叹息道“|只能再想他法了!”

如此情形下,两人也是没了招数,毕竟要想从两大势力手中救人,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之前没有将特朗斯抢下,他们已经失了先机,此时再想救人,真是难了!

听得此言,一直默不作声的秦素兰失魂落魄的走向场中,只见一个硕大的坑洞在之前杨珊儿倒卧之处,身体轻轻下蹲,伸手默默的抚向那微微露出的一点血迹,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咦?”凤婉儿上前一步,这才看着洞口道:“怎么回事?”

当下,秦素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讲出,使得凤连天夫妇听后,也是连连感叹,杨珊儿乃是一奇女子!

“哎,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凤婉儿一声叹息道。

“珊儿妹妹一生清苦,好不容易见得她特哥哥,却是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呜呜!”说到此,秦素兰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而一旁凤家姐妹两人,齐齐上前一步,将其抱在怀中,肩膀一阵抽动,竟是一齐哭了起来。

见此情形,凤连天与凤婉儿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叹息!

......

夏京皇城天牢之中,无数年来,朝代更迭,但夏京却是无数王朝的帝都所在,这处天牢,也是一直延续了下来!

而无数年来,死在其中的犯人,更是不计其数,久而久之,这天牢之中,便有一股阴寒之气!

所有在天牢当值的人,据说从未有超过三年的,但凡超过三年之人,不是在三年后便得了一种名叫寒骨病的恶疾,浑身散发寒气,体表凝结寒霜而死,便是在三年之中发疯,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在这数十年中,这种情形,更是愈发明显。

而凡是被关入天牢的罪犯人,不管之前所犯何罪,亦或是修为高深的武者,皆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九层天牢,再也无人敢踏入三层以下,三年来,除了一层,更是鲜少有人踏入下一层,这也使得天牢,成为了夏京之人,谈之色变的死亡禁地!

而特朗斯被关押之处,正是天牢一层一处单独的牢房之中,不过,虽说是单间,但情形却是差不多。

只见特朗斯浑身只留下一件短裤,被高高吊起与房顶,一身鲜血淋漓,满是鞭痕,头颅深深低下,可见之前受到了何种待遇。

房间之中,或坐或站七人在其中,正有一人拿着一条通体银色,但却沾满血迹的长鞭,一下下的向仿似失去知觉的特朗斯身上招呼过去,周围被银鞭带起呜呜风声,加上此情此景,好不吓人。

“啪啪啪!”

那鞭打特朗斯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李乘风,其手中银边,却是一种特制刑鞭,其内有特殊毒素,鞭打到人身上之时,不仅可以将犯人皮肉粘下一层,更是可以通过毒素,注入到犯人体内,将其痛感扩大数十倍。

李乘风收敛元气,用鞭把捅了捅特朗斯肋下,见其毫无动静,这才向一旁端坐两人道:“堂主、夏尊者,这小杂种晕过去了!”

李霸天看着身形凄惨无比的特朗斯,心下畅快无比,嘴角划出一抹森冷笑意道:“别弄死了,给他上点好药,救醒他!”说完,便从指环中取出一个玉瓶,丢给了李乘风。

清淡的话语飘出,周围之人除了夏明方,皆是齐齐打了一个冷战,其言下之意,却是将特朗斯救醒,接着再刑讯逼问罢了。

不过,众人也是见过世面之人,虽然李霸天狠毒,但也说的过去,毕竟特朗斯杀了他两个儿子,更使得他在夏京脸面大失,换做谁,此时的心情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李乘风赶忙将玉瓶接住,打开瓶塞,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飘满整个牢房,轻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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