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到门前,那修士再次取出一枚赤红玉牌,一阵法诀打出,大门才打开。

放眼望去,皆是码放整齐,一排排精致木箱,在内里,还有一个三层铁架,从上到下,放着六建宝物。

以特朗斯的眼力,一眼便认出,那六件宝物,皆是灵器级别,观其周身元气波动,显然不是普通灵器,纵然是他得了宗师与圣者的遗藏,也是不免被眼前诸多宝物吸引了目光。

这些东西,很多皆是他可以用的,而得自两大强者的宝物,只因修为太低,大部分却是只能看着不能动用。

“尊者,东西就在这里,可否放晚辈离去?”见特朗斯被库中宝物吸引,那修士面上喜色一闪,但马上恢复平静,恭敬道。

特朗斯眼神依旧盯视着其内诸多宝物,听得其言,只是微微颔首,好似被宝物吸引,对那修士去留毫不关心一般。

见此,那修士眼中喜色再也掩饰不住,再次向特朗斯一施礼,起身便要向来路返回,就在他离开特朗斯不过几步之遥,面上刚刚露出饮恨之色时,却突觉胸前一凉,低头看去时,却只见一抹青色剑尖透胸而出,便头一歪,再也没有了气息。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特朗斯,手腕微微一抖,将尸体从重剑之上甩脱,重新放入指环,从尸体之上摄出储物袋,这才踏步进入其内。

经过汤镇业一番夺舍失败,继承了他所有记忆,本就不是笨人的特朗斯,真真是如那些积年老妖怪一般,心智如妖。

此处库藏,如此隐秘森严,纵然有那人带路,又有身份令牌,但也并非是如此轻易,便可进入的。

更何况,此处大门,皆是需要特殊禁制,才能进入,自然也可以关闭。

那修士,诓骗特朗斯到此,显然没有存什么好心思,借着特朗斯被宝物吸引心神,想要离去,好将特朗斯反困在宝库之中。

特朗斯神识何等强大,早已将其一举一动看在心中,这点小心思,自然不会放过。

没有过多耽搁,特朗斯挥手间挥出一道道真元,将诸多宝物一一摄入储物指环,好在,储物指环内空间够大,却是不虞装之不下。

在他走过一个木箱之时,神识扫过间,手上动作却是微微一缓,抖手间将其打开,却见其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摞符纸,看着这些,特朗斯眼前一亮,抬头看了看眼前空空如野的宝库,一个念头陡然涌上心头。

“轰隆隆!”

正在与血衣交战之人,听得这声惊天巨响,本以为又有强敌来犯,愣神间皆是向西望去,愣神间不见来人,却只见一道冲天而起的烟尘。

错愕间场中陡然响起一道惨叫,将众人心神再次拉回场中,却是有人在愣神间,被血衣抓住机会,再次冲天而起血爪伸出扑杀一人。

但看此时血衣情形,远没有变身之时的凶悍,一身诡异的青色外皮,已是有多处破损,纵然是有那防御力超强的血色宝衣护身,之前被凤婉儿赤红云绫缚住,使得众人抓住机会,齐齐发出重击,才将他击伤。

纵然如此,那赤红云绫也是被他挣做了片片碎布一般,眼看不能再用,而与赤红云绫心神相连的凤婉儿,也是如遭重击,心神相连宝物被损之下,重伤加身再无战力。

凤连天见爱妻受伤,顿时大怒,从储物袋之中,掏出数颗散发剧烈元气波动的宝物,瞬间激发射向血衣。

就是这一击,将原本散发无尽威势的血衣打的如此狼狈,才使得众修才占据上风,将血衣慢慢压制!

而此时,因为一阵巨响,,差点再次打乱阵脚,匆忙之间再次结成阵型,将血衣包围在圈内!

只见一众筑基修士,为两大结丹宗师掠阵,上下翻飞间,将血衣团团困住,使得血衣在包围下嘶吼连连,却是几番冲突不出去。

但有一人,心下却是起伏不定,那就是李霸天。

之前那声巨响传来的方向,众人虽然皆知是在西面,却不知道具体所在,但李霸天心神却是随之一颤,面色当即难看无比。

盖因他在铸炼堂宝库之中,防御阵法之上,所留精神烙印,伴随那一巨响,却是再也没有了丝毫感应,他便知道,自家宝库出事,但此时,众修皆是全力压制血衣,无法腾出人手离去,只得压下心中不安,好生应对起眼前一战来。

他却不知,特朗斯早已将其宝库一锅端掉,就连铸炼堂留守之人,也是杀了个差不多,更在临走之时,将他在宝库之中,发现的数十张赤炼烈符,安置于铸炼堂总铺之内,将其商铺整个给炸上了天,真可谓是身从宝库过,片瓦不留存啊!

......

“嗖!”一道青色光影,快速穿过密林,直奔西方而去,带起阵阵风声。

特朗斯一路疾驰,丝毫没有停顿之意,离那日夏京之乱,已是过去了半月有余,虽然不知道夏京情况如何,但他却能猜得大概情形。

不外乎是被多方势力通缉罢了,以他此时修为,只要不是结丹宗师亲临,断然不虞被人留下。

对于血衣下场如何,虽然特朗斯将其禁制解开,但心神之中,却还要那么一丝联系,凭借神识中这点微末感知,他便能略微感应到血衣的境况,虽然其气息起伏不定,远不如当初成型之时强悍有力,显然是遭受重创,却没有受到致命打击。

特朗斯心思灵透,可谓睿智无疑,这几点思量,却是丝毫不差,对于血衣一事,他虽然颇觉可惜,但为了性命着想,当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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