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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妤的爱情支持着她去相信东古,去原谅东古。
一遍又一遍,成为了她生命中的宿命。
除了原谅,钟离妤什么都不能做。
而东古,除了被原谅,也什么都不能做。
直到东古开始搜罗情妇,开始夜不归宿。
他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一个重大的领悟。
那就是,他不怕失去的东西,就不会让他感受到痛苦。
这样的信念一直麻痹着他,直到那年的秋天得到了钟离妤怀孕的消息。
东古的脸上交织着,矛盾却又特殊的神情。
初为人父的他,内心涌出了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喜悦和幸福。
他匆忙跑回家找钟离妤,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
远远的,东古看到钟离妤背倚着花园的柱子,轻轻用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她看着东古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柔情。
然而,她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这样忧伤的神情突然惊醒了东古。
东古停驻了奔向钟离妤的脚步,他是一个最没有用的丈夫,一个最受挫折的父亲。
他无力保护钟离妤,他害怕失去。
恐惧和怀疑,让他终于离开了他们的家,那栋空荡荡的豪华宫殿。
从此东古整日流连在外,躲在外面女人的怀里,对怀孕的妻子不闻不问。
当仆人跑到东古其中一名情妇的香闺里找到他时,他正醉倒在那个情妇的怀里。
仆人告诉他:“王妃就要临盆了,请您赶快回家!”
东古恍惚着,以为这一切只是醉了一场酒,只是一场梦,他和钟离妤依旧幸福地隐居在美国。
他急匆匆赶回家,从钟离妤的手中接过那小小的、软软的襁褓中的婴儿。
东古的热泪,一颗颗淌落在那眉目玲珑的小脸上。
东古颤抖着问道:“是个……是个男孩儿吧?”
“是个女孩儿,东古,你给她取个名字吧!”钟离妤充满着母亲的爱怜,回答道。
“什么!?”
东古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
他整个人的热度在骤然间消逝,命运在他的身体里,发出嘿嘿的冷笑声。
是个女孩儿,是个和钟离妤一样美丽的绝色佳人。
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生的是个男孩儿,至少他的儿子可以保护自己。
但,是个女孩儿,而且长得和钟离妤一样的美丽。
将来这个女孩儿的命运,根本就如同他一样,被人控制,甚至沦为交换权利的砝码。
不不不!
东古的脖子上绷出一条条青筋,他伸出手掐住女儿的脖子,他狂吼着:“我要杀了这个小祸胎!”
钟离妤眼见女儿要被东古掐死,披头散发地翻下床,赤脚冲到化妆台边,伸手抓起一把剪刀,将刀锋抵在自己皓白的脖子上。
她嘶喊着:“你先杀了我,再杀她!”
她的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把尖锐的剪刀。
这是钟离妤仅有的,也是唯一的一次和东古的仇敌对峙。
东古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怀里的女婴,因为他的大手掐住脖子在不住地哭泣。
钟离妤的剪刀,已经在洁白的脖子上划出了一丝血痕。
终于,他丢下女婴,转身离去。
那个可怜的女婴终究没有活下来,有人传说,是因为东古心生忿怒,派人给女儿下毒。
但是最后找不到证据,这件事情终究无疾而终。
钟离妤在失去女儿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失去了丈夫的爱情,又失去了唯一的女儿,钟离妤的精神越来越差。
慢慢的,在钟离妤寂寞且漫长的日子里,出现了一个同情她的人,是东古的表弟茂德。
茂德善舞长袖,将东古所继承的一些地产和生意,打理得十分出色。
许多当年东古被人夺走的东西,纷纷回到东古的名下。
茂德是个善于交际,有着丰富知识,风趣而又有礼貌的男人。
他出于对钟离妤的同情,常常来陪她说话。
每当讲起,当年钟离妤风靡乐坛的事情,让这个被丈夫常年冷落的女人,脸上时常涌起笑容。
但是这些事情传到东古的耳朵里,却成了绘声绘色的风言风语。
东古的脑海里想象着龌蹉的画面,那是他心里最不可触及的地方,是他最害怕的失去。
他忍得下茂德,因为他需要茂德帮助他打理生意,拉拢人心,可是他却忍不了钟离妤的背叛。
这晚,东古冲进了卧室,粗暴地将钟离妤拉起来。
钟离妤很久没有见到东古,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东古拖在地上强行拖走。
东古把钟离妤狠狠地甩到床上,翻身上床压住她,狂怒地吼道:“你就如同女支女一样的肮脏!”
钟离妤挣扎着,哭泣着,但是面对东古的愤怒,依旧不知所措地逆来顺受。
东古表面上是皇室继承人,但是实际上真正掌权的却是他的叔叔。
叔叔对钟离妤仰慕已久,暗示东古要帮助他掌权。
并且屡次在东古面前提到钟离妤,东古只装糊涂,不懂叔叔的暗示。
他就算是再丧心病狂,也无法容忍把妻子送给别人。
同时,东古在心里更加憎恨妻子,他爱她却又怕失去她,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最后,甚至干脆把她给软禁起来。
可是茂德却清楚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