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前,一口喝完了杯中水,黄道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
他嘀咕着,“还真是千钧一发!千钧一发!”
爱丽丝淡定的添水,说道,“我觉得还好啊!反正你被抓了,我就说我不知道好了。”
黄道恢复了正常之后,问道,“你竟然住在这里?”
爱丽丝没好气的说,“瘸子先生,难道你没有发现街区很熟悉吗?还有为什么西班牙的士兵在抓你啊!”
黄道又咕嘟咕嘟的喝掉了一杯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爱丽丝将碎掉了花盆的金盏花重新种在了新的盆里,浇上水,小心的把花的根埋好,说道,“鬼才信你呢,听说是你抢劫了城里市长的亲戚是吧,抢到了什么好东西了,需要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抓你啊?”
黄道冤枉的摆了摆手,将抢来的图纸一滩,说道,“你看,就这些破烂,还害得我被通缉了,真是得不偿失。”
爱丽丝的眼睛不经意的眨了下,她似有所指的问道,“你要这些建筑图纸干嘛?难道你也是建筑师吗?”
黄道一拍大腿说道,“别说了,我就是准备在哈瓦那谋生而已,这不提前准备些东西而已,”
爱丽丝狐疑的说,“不对吧,如果不是建筑相关的用不着这些图纸啊?”显然他是不信黄道的这套说法。
正当她准备继续问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了。
索尔队长的声音传来,“爱丽丝小姐,刚刚忘了些话忘说了。”
黄道一个翻身从窗户外跳了出去,这可是二楼啊,幸好一楼下面就是垃圾堆,一大堆厨余垃圾成功的减缓了黄道下落的伤害,只是闷哼一声,黄道站定,撒腿就跑。
索尔队长瓶了门,两人寒暄了一番,索尔队长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屋子里,随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当结束了对话之后,他走下了楼,招呼手下的士兵道,“围住这栋楼,那个抢劫犯就在这里,我去申请搜查令。”
殊不知,黄道早跑路了,他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角,很快这场意外的风波就结束了。
入夜,整个哈瓦那静悄悄的,黄道又悄悄从棚户区的屋顶爬了出来,他今天换了一个新的住宿地点,狡兔三窟在那个没有错,不然谁知道那些士兵会不会查到自己呢?
他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内河边,隔着河道看向对岸,有淡淡的火光从商管内部传来,显然守夜人是不会休息的。
这一次黄道准备提前踩点,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然而他对维克多的理解仅仅是皮毛而已,那么现在还能够做好的就是所谓的地利了,如果能够提前演练好,成功几率还是比较高的。
黄道这么想着,开始悄悄摸了过去。
爱丽丝在拜托了索尔队长布置的眼线之后,向工匠区走去,淡淡的月色超过10米就开不清人的样子了。
爱丽丝七拐八拐,来到了铁匠铺,铁匠铺的老板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铁,旁边鼓风的学徒正瞌睡的不停打哈欠,显然随时会睡过去。
爱丽丝小声问了句,“人来了吗?”
火光中铁匠的眼中被映的通红,他点了点头继续打铁。
爱丽丝从他身边绕了过去,走进了地下室。
铁匠铺的地下室堆满了杂物,大量的煤还有铁器杂乱的堆叠在一起,空气相当闷热,体面人一刻都待不下去,然而爱丽丝只是提了下裙子,下一刻在铁匠尴尬的表情中,褪掉了身上那套臃肿的锦缎裙袍,露出一身精干的皮装。
爱丽丝跳进了地窖,此时早有三个人在等待着她。
“你来晚了!”
“遇到了点麻烦,宪兵队的人竟然在监视我。”
“你暴露了吗?”
“没有的事情,应该是今天我救了一个抢劫犯的原因。”
“抢劫犯?这种紧张的时候,你最好别节外生枝。”
“对方抢了一堆中央广场附近的建筑图纸,显然对方是准备对那些商管地带的商人动手,我觉得有机可趁。”
“什么意思,具体说说。”
“本来我们计划的,夜半偷袭哈瓦那计划,可以先让这条小鱼把水搅浑,白天调动大量的宪兵队的兵力,让他们出现防御性空洞,到时候我们再从兵力薄弱的地方一举突破,到时候哈瓦那就要换旗子了。”
“想法很有建设性,但是具体的操作,可能我们还需要商量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调动藏在哈瓦那的谍报人员,帮忙将水搅浑吗?”
“那是最好的了,我们还需要一些在城外的机动部队,能够调动对方的防御主力向陆地,而不是将目光一致注意在海面上,这一次法兰西能够主动多少协助我们的舰船。”
一直隐藏在阴影中的某个人走了出来,他穿着法国海盗大衣,当然更重要的事情是他是一位贵族,当然也是海盗,没错,在法兰西人的心中,海盗是浪漫的,崇尚自由的,他们甚至会在海盗船上挂上法兰西的国旗,象征着我是一名为了自由而战的海盗,当然了如果你从法国海盗船上面缴获到贵族徽章,那再正常不过了。
法兰西的海盗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所谓的贵族,他们抛弃了在旧大陆安稳的日子,漂洋过海,来寻找刺激还有不同于贵族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只有娘们,才会坐在巴黎的饭店里品尝北欧鲟鱼制作的鱼子酱,真男人都是去加勒比钓青鲨的存在。
让·巴尔退役之后,并没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