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冯贵的模糊表态，王一川心情异常兴奋，继续口不择言地在冯贵面前说起了赵志强的坏话。冯贵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像这种口无遮拦之人，难堪大用啊。
4.
晚上八点多钟，醉醺醺的王一川带着冯贵若有若无、模棱两可的承诺和他内心自以为是的满足，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学校。
王一川走后，冯贵拿起沉甸甸的信封，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王一川到访的事情跟赵志强说一下。不说吧？冯贵自感有些对不起赵志强，毕竟这两年赵志强对自己的“孝敬”也不少，并且去年一次性给处理了200吨煤，就让自己狠赚了一笔。说吧？这不等于告诉赵志强自己跟王一川站在一条战线上了吗？王一川作为户山中学的教导主任，做代理校长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明天真的商定是王一川代理户山中学校长，那自己又该如何向赵志强解释？
一时间，冯贵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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