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迪被李小末吓得不轻,忙对孙虎喝道:“今天是不是你的人在值勤?快去把人叫来。”
孙虎左右为难,去叫人自己吃亏,不叫人又得罪布迪,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小末道:“孙虎,看在孙斌的面子上,我不想为难你,你给我站好了。”
又道布迪道:“你警告我几次了,我只警告你一次,如果你以为我玩不死你,那你可以试试。”
两头暗夜之狼伏下身子展开了攻击姿态,浑身毛倒竖,龇牙低吼。
布迪惧他气势,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他们三人尚未定罪,是谁给你的权力对他们动刑?难道你想屈打成招吗?”李小末恨得咬牙切齿,甩手就是几个耳光。
布迪下意识想躲,最终却没敢动,两头银狼近在咫尺,这个距离下,他也没有把握躲开攻击。
李小末连续又是几个耳光,喝道:“说,汉森是怎么死的?”
布迪显得很无辜,叫道:“这跟我可没有关系,他说死就死了,真不是我给他弄死的。”
李小末道:“尸体呢?”
布迪道:“已经烧了,你也知道,如果把它埋在城外,它可能会变成僵尸,也许是骷髅。”
“烧了?”李小末就此已能断定这件事的背后定然有问题,他只当是布迪使诈,气得甩手又是几个耳光:“不管它变成什么,难道你会降不住吗?是不是你背后杀人,想要嫁祸给莫迪他们?”
布迪被打得满头是火,脾气也上来了,怒道:“你不要诬陷我,烧尸体的是南宫烈,也是南宫烈让我动的刑,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小末心中一动,他跟南宫烈之间虽然没有正面冲突,但自从当日一顿饭不欢而散之后,就等于宣布了双方的战争,正自思考,外面有人大叫:“该死,真是该死,这里生了什么?让布迪来见我。”
“主人,这里真该整顿整顿了,瞧瞧城卫军都成了什么样。”
李小末听到这个声音一愣,偏头一看,却是见到个熟人,奇道:“是洛斯朱?那个女仆原来是他家的,区区一个女仆都能指使城卫军把我抓进牢房,真是威风啊。”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冷笑,既然闹了,索性就闹个大的,上次洛斯朱在作战总部阴阳怪气地对他说了些难听话,他一肚子火还没,今天倒撞上门来了,还有那个刁蛮的女仆,正好把主仆二人一起给收拾了。
布迪有些焦急:“他是作战总部的高级文员,我可不敢得罪他,这里的祸是你闯的,你看着办吧。”
李小末心思急转:“告诉孙虎,让他把这里的事汇报给南宫烈。”
布迪如释重负,这是要找南宫烈对掐啊,掐个同归于尽最好。
他转身去找孙虎,正好把李小末让了出来,艾琳见到李小末之后急忙对洛斯朱道:“主人,就是他。”
洛斯朱没想到是李小末,失声道:“原来是你?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像忘了吧。”
李小末笑道:“布迪,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把这主仆二人捉起来,区区一个文员竟敢干涉城卫军公务,那个女仆更是无法无天,指使城卫军滥抓无辜之人,其中就有我这个倒霉蛋,我想国王陛下也会对你的妥善处置而感动欣慰。”
“你说什么?该死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艾琳被抓了痛脚顿时大怒,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哪个不是自讨苦吃?
布迪却比她有脑子多了,李小末话里已经透露了另一层意思,要么把洛斯朱主仆抓起来;要么就调查城卫军。
他心思剔透,哪头轻哪头重他分得很清楚,冲上前一个耳光把艾琳给打倒在地,叫道:“来人呀,把这女仆给我捉起来好好查查,看她是受了谁的指使,又有哪些城卫军参与其中,一个都不能放过。”
洛斯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叫道:“布迪,你是不用干了,自己辞职吧。”伸手拦住要捉拿艾琳的士兵,布迪急忙拦了过去,冷笑道:“你他妈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用跟你客气。”
揪住洛斯朱领口推向了李小末。
这洛斯朱竟然只是个普通人,被布迪一推,脚步站立不住,直接趴在了李小末面前。
李小末可算逮着了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踹,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上次见面我就让你把名字改成猪头,你好像忘了?”
他把洛斯朱踹成了猪头,这才叫道:“区区一个文员,你竟敢纵容女仆胡作非为,扰乱城卫军执法,布迪,我以神圣徽章的名义命令你,把他给我拿下,查清楚他还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这话很巧妙,他直接搬出了神圣徽章,而不是以自己的名义命令布迪,定下的罪名也是扰乱城卫军执法,而不是说城卫军同流合污,这样一来布迪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看着布迪上来拿住洛斯朱,他心里明白,今天算是捅了篓子了,不过这正好对了他的心思,他在前往暴风营地之前就和军方产生了巨大的矛盾,借着这个机会,干脆就把高层的人给扯进来,大家好好斗一斗,分个高低。
他所倚仗的不是提莫、也不是远在南部战区的塞隆,他倚仗的是弗雷德,这个级高手能和莫洛成为朋友,就一定会对他提供极为有力的帮助,这一点他很肯定,因为他和扎比就是例子。
其实他心里还有些小期待,弗雷德连莫洛都打,起火来逮谁不是一顿捶?
他就是要借弗雷德的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