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事只是传说,也未必是真的。”
叶海棠摇摇头,“据说璇玑宫每一届圣女都有神力,可是神力是具体什么能耐却没人说。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可若是加了宝藏,也许我就明白了。”
上官鸣音眼神期待,看着叶海棠。
似乎在等着她的下文。
可是叶海棠只是轻笑了下,便停下了话头。
真可惜啊,若是继续说下去,也许自己能知道的事更多呢?
五皇子有些滋味索然。
叶海棠似笑非笑,没有去问。
毕竟这个蠢货虽然自己现在还要用,但是比起他需要自己的程度,自己用他,可以算是十分给他脸面了吧!
淳玉公主下嫁陆府,除了应该有的公主仪仗,皇上还特地赐了府邸,明明陆家富可敌国,皇上还赏赐丰厚。
为什么?
当然是除了代表皇家颜面的象征外,还要代表看重陆闵,缔结两姓之好。
也是说明皇帝看好对方的意思。
还有特殊一点是,郡主权菲儿也在当天出嫁,亲王在上京并没有府邸,所以郡主也是自皇宫出嫁的。
代表高看,和公主一样,得宠,也是警告叶家不得轻视。
不管嫁娶的人如何,反正这一天,算是普天同庆了。
街上观礼的人能看到仆妇当街撒发喜糖或者铜钱的事。
相比下来,权菲儿就普通许多。
若不是两个新郎官都一样好看,都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模样,未必能引得如此空前绝后的盛况。
权菲儿有些紧张的被人搀扶进了新房里头。
在影影绰绰的凤烛光里,听着围观的人打闹中,被人挑起了红盖头。
看到了俊眉星眸的男人,大红衣袍,令人眼前一亮。
淳玉对嫁人不是不期待的,除去那次差点要嫁给狄君阳之外,她这个大红嫁衣算是第二次。
陆闵看起来温和有礼,淳玉冷脸相对。
但是就算如此,她对洞房之夜也是期待的,但是不曾想陆闵那厮居然说既然公主不愿意,那在下便不会碰你。
然后,两人两张被子,就这样相对无言道天明。
天大亮的时候,有丫鬟仆妇进来收拾。
淳玉面色憔悴,一脸复杂。
在她心里头,陆闵自然是不可能配的上自己的。
若是有法子,她也不可能选他。
但是洞房之夜,出嫁之时,教养嬷嬷都会给她们见过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想想,陆闵长相不差,和他做那种事,自己也能接受。
可是……
居然没有?
淳玉心里很不舒服。
只觉得不是自己嫌弃了对方,而是自己被陆闵鄙夷了!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回想的竟是旁人说道的笑话,说陆闵把钗子送给那位长相一般的女子前,原本是要送给狄少夫人的,只不过狄少夫人拒绝了。
“公主,可要伺候您起来梳洗?”
婢女端着水恭敬候在一边。
淳玉从发呆中回神,木然的转了转眼珠子,“陆闵呢?”
驸马爷的名讳啊……
丫鬟们知道淳玉的脾性,胆大,无礼,但是这么不该驸马爷面子,直言不讳,还真令人惊奇。
怪不得下面人传的风言风语,说驸马爷和公主并不真心相待之类。
一想到以后都要在驸马府待,婢女们觉得路有些漫长。
“回公主话,驸马早起去了书房,处理了生意的事后,又去了后花园练功,说等公主起来一块用饭。”
那个人一贯会做表面功夫。
淳玉扯了扯嘴角,好像想冷笑。
但眼角余光一瞥,似乎看到了陌生的仆妇丫鬟,便停了下来。
嫁人了啊……
喜阳和狄君阳参加酒席后,很早就回去了。
闹洞房那种事自然是留给年轻人玩的。
“不是说叶海棠回来了,怎么没见她?”喜阳嘀咕着,表情疑惑。
狄君阳眸光闪了闪,轻声道。“大概是在旁的地方吧,今日酒席开的也不少。可能没在一处。”
是这样吗?喜阳疑惑,但是她对自己来说也算无关紧要,所以便也就淡淡哦了声,随即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狄君阳提着的气总算在她反应平平里,落了回去。
真怕喜阳看出什么。
毕竟是她建议叶凰耍的手段。
某个人不出现,对他而言,自然是最好的。
什么手段?
在次日清晨才堪堪清醒过来的叶海棠想把叶凰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这些人竟敢怕自己出现捣乱,就给自己下药,迷晕了自己!
还让自己无法出席酒席?
他们是疯了吧?
自己好歹也是叶府的嫡小姐,哪里有哥哥成亲,妹妹躲起来不见人的!
这传出来,是不是又故意编排起自己!
叶海棠大早上,心情不美好,惩罚了不小心揪疼自己头发的婢女,叶夫人才带着自己的嬷嬷仆妇,姗姗来迟。
见自家女儿已经醒来,还有婢女缩在角落哭。
叶夫人赶忙过去。
“这是出了什么事?不是说身子不舒服,现下可好些了?”
“母亲,我哥成亲,为什么我不能去?”
“什么?不是,你昨晚病倒了,所以……”
见叶夫人平淡着脸。
叶海棠深呼吸下,忍不住破功,冷笑出声,“这个你信?母亲,我昨天还在和你说见到嫂子送啥礼物好,突然我就被人弄晕了,还不知不觉睡现在这个时辰!”
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