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一个母亲的人了,..还是那么不隐一握。
大抵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晦涩。
感觉到某人灼热的视线,喜阳顿了顿,扭了扭身子。
“别动。”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喜阳无奈。
通身奶白的皮肤,像冰玉一般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绝世绸缎。令人流连忘返。
劲瘦的腰身,孔武有力。
喜阳的书掉落在地上。
柔弱无力的身子任人予取予求。
“前朝的事,你想知道什么?”
狄君阳在上方,双眼深邃的仿佛要将人引入无边阿鼻地狱。
喜阳只觉得自己像一艘没有方向的孤独小舟,在狂风暴雨里摇摆倾曳。
这家伙……果然是在惩罚自己一心二用吗!
她好笑又无奈,整个脑袋空白成一片。
只想就此跟着堕落。
恍若在大海最深处,有绚烂的烟火在天空炸裂。
完事后,两人相拥而眠,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乱丢的衣裳。
喜阳懒散的抬了抬手,有气无力的拍打了下某人压在自己身上的大长腿。
“你今日在看前朝史记,可发现了什么?”
喜阳推了半天,某人纹丝不动,还捏着自己的头发丝一边把握,一边正儿八经说事情。
“难道不是你故意摆在那让我看的吗?还问我。”
狄君阳轻笑出声,“既然发现了,那可跟我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喜阳沉默。
前朝的史记能写在里头的无非都是家喻户晓的一些事。
一些场面话而已。
可是想从中窥探出一些秘辛,虽然难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璇玑宫在里头并不见只言片语,但是却让她感觉有些异样和在意的地方是,大周年间,有一件事。
大周皇帝继位之时,曾有一个长兄。
原本这皇位应该是他的,毕竟大周时期,一直都是立长为太子。
但是后来莫名陷入了文字狱,说是写了一篇反文,十分诛心的文章,皇上当庭震怒,变为庶民,发配流放。
后来才找到了证据洗刷了冤屈,毕竟是皇上手把手教出来的储君,感情自然深厚。
特地派人去接一家子回来。
却不想在回来的途中,竟然遇到了匪徒,一家全部毙命当场。
可是yòu_nǚ却不见踪影。
当时所有人听到噩耗,只觉得匪徒恶劣,yòu_nǚ必定也殒命当场。
皇上初闻噩耗,心神巨荡。
当场晕厥。
可见太子在他心里位置如何。
长子陨殁,次子几位,也就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
传闻他有仁爱之名,却没有治理江山之能,毕竟是从病重的皇上手中接过的江山,兴许是没来得及培养,众人之觉得理所当然。
可是喜阳却觉得,兴许这里头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怎么不说话?”感觉到空气的凝滞,狄君阳低下头来,看着某人一言不发的起身,到柜子里取了新衣裳。
如同月光所造的完美躯壳。狄君阳看着眸光渐渐深了。
但知道可一不可二,也就跟着站起来,高大的暗影立在自己边上。
想无视都不能。
喜阳闭了闭眼,从里头拿出他的衣裳径自丢过去。
狄君阳轻笑,神色愉悦。
看到喜阳因为自己吃瘪,他就忍不住觉得可爱又好玩。
“璇玑宫只怕不止是前朝有关的事,也可能是前朝那位短命太子的血脉有关。:
狄君阳眉头一跳,眸中幽光濯濯。
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嘛?
只是这本书上就能窥见秘密一角。
“继续。”
看着某人兴趣盎然,喜阳撇撇嘴,有些无奈。
“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兴致勃勃听我分析?”
“我以为你自己查到的东西会比我直接给你的,要开心一些。”
难道这本书不是他给的吗!
喜阳无语。也忍俊不禁。
狄君阳有时候很大男人,有时又莫名觉得傻气的可爱。
喜阳眸光闪了闪,“不和你辩解这个,但是璇玑宫如果是前朝前太子的人,那么你们可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吗?”
狄君阳微微一笑,“这又有什么,天朝自创建以来,是从古到今最好的盛世,便是皇上有时也有些小问题,但是相比以前,已经从日月不可与之争辉的存在。”
“真的吗?可是璇玑宫若是以前周真龙天子的血脉归来,闹事,便是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也一定会起一些风浪。”
这是肯定的。
喜阳知道,狄君阳也知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问题,然后解决掉。
所有人就都相安无事。
但是璇玑宫的人明显有异动,这躲藏了那么久,还是不甘心,又出来。冒着风险,想要找当年被埋藏的前朝的那批足以颠覆世界的财富。
难道不是为了起复吗?
像是从很久之前就一团云雾缠绕交织的混沌,此时逐渐清晰和理顺开来。
“我不知道我娘子啊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我明白她应该想要退出,甚至想离开。
但是璇玑宫的人不允许她这样做。”
喜阳目光清冷,言辞平淡。
仿佛在说天气一般,再正常不过的事。
狄君阳走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你能分析到这,已经足够令我惊讶。喜阳,你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喜阳看向他,“可是我还是没法摸清楚,宝藏的事。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