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沉默不语。
“冰能去热,火可散寒。”只听秦风歌说了一句。
众人猛然,咸灵笑道:“嗯,秦公子此话倒不失为可行之法。”
众人匆匆商议之后终于定了计策。
“那我们就兵分两路,依计行事。”祁正峰说。
“好,那我和风歌带几个人先行一步。”祁誉腾说。
于是秦风歌和祁誉腾带了十几人继续往上前行,朝神玄宫的方向赶去。
一玄卫弟子道前窥探到有一行人向这边走来,便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我回去通报,你们继续埋伏在此,依计行事。记住,不要恋战,引他们进宫门。”说完便匆忙赶回了宫门。
待秦风歌一干人等走近了,忽听暗丛中杀出一阵敌声。
“果然早有埋伏。”祁誉腾说。
众人拔剑相向,不料神玄宫的弟子竟不堪一击,逼得节节后退,逃回了宫门。
“贞司命,他们来了!”方才回来报信的玄卫弟子说。
紫贞冷笑道:“哼!很好,这一次就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她又朝埋伏在宫门上的弓箭手喊道:“玄卫弟子听命!一会儿看我手势行事。”
众人屏住呼吸,定睛着直望向宫门。果然随着暗探们仓皇的逃入宫门,秦风歌与祁誉腾也紧追了上来。
“他们过来了!”身边玄卫弟子提醒道。
紫贞仍是镇静地望着宫门口“不急,待他们再近些,等他们都进来了,把他们困死在这里。”
不料只见秦风歌等稀稀落落的十几人进来,紫贞察觉到了些不对,又朝宫门外望了望,始终不见其他人影。
“怎么只有这些人!?”紫贞问。
“会不会是在后面?”那人说。
只听宫门下秦风歌喊道:“不必再等了,来者不过我们几人而已。”
紫贞从宫门上现身,飞跃下去。
“你们两个真是不怕死,不过这几人竟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紫贞说着摆手示意众人现身。顿时宫门上弓箭手四起,只要她一声令下,竹箭便会如巨网般簌簌向他们扑来。
“喂!你可别冲动啊,我们可是来投诚的!”祁誉腾冲她大声叫喊着。
“投诚?”紫贞忍不住笑道,“你们是当我三岁小孩,会相信你这话呢?还是当你们自己是三岁孩,不知天高地厚,敢到此来撒野?”
“看来你倒是不笨。”秦风歌说。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是先行前来探虚实的。我虽然没有寒箫那么聪慧,可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愚蠢!给我都带走!”紫贞说。
秦风歌与祁誉腾暗暗相视一笑,小鱼儿果然上钩。
紫贞将他一众人带上了幽冥殿。
“教主,我们在宫门口抓住了他二人。”紫贞回禀道。
杨古成饮了口浅茶,淡淡地笑道:“平日请你二人都难,没想到今日却自己送上门来。”
“教主难道不想知道为何我二人会亲送上门?”秦风歌说。
杨古成放下手中的茶,笑道:“这还用问?如今江湖之上谁人不想取我性命。”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不过我们此来却是另有目的。”
“哦?”
“有一位你十年前的旧友,是她托我们前来请教主前去一叙。不知教主可有这个兴致?”秦风歌说。
“此人向来诡计多端,教主可别信他!”紫贞说。
“莫非玄阴教主是不敢见这位昔日旧友,怕她不成?”祁誉腾说。
杨古成冷笑道:“你也别用激将法来激我。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想怎么对付我。”等他走至殿门边时,转身对紫贞说道,“你就不用跟去了,留意山上的动静。”
紫贞明白他的用意,点头回道:“属下明白!”
杨古成随秦风歌等人到了林中,莫心言就站在人群前最醒目的位置上,这是她的心结所在。
杨古成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旧友竟然会是莫心言,本以为只是引他前来的一个借口。十年来遁隐不问世事的莫心言竟会在此时露面,让他不免有些心生不安。
“没想到十年前的无名之辈,如今会是震惊江湖的玄阴教主。”莫心言说。
杨古成见她着一身素服,便说:“传闻祁夫人终年在佛堂颂经礼佛,可是个大善人,没想到能在我灵雾仙山上一睹真容,真是在下的福气啊。”
“怎么,玄阴教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连我这十年前的旧友也不记得了?”
“祁夫人真是会说笑,我们素未谋面,又何来旧友一说呢。”
“我虽记不得你的声音,但你的样貌我记得很清楚。玄阴教主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众呢?”
“每个人都会有只能给自己看的伤口,祁夫人的慈悲心肠不会是想给芸芸众生揭伤疤的吧!”
“哼!少拿这些巧言来为自己推托!”梁鸿说,“今日我们就偏要看看你这面目下究竟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忘了,我可是花月使者,对我不敬就是犯上作乱!”
“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自居花月使者!”叶烟志说,“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你以为我们还会上你的当吗,”鲜于舒艺说,“若你真心实意为义,我们还能尊你为花月使者;当你背信弃义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花月使者,而是花月教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杨古成仰天大笑,“只可惜我这面目戴在我脸上已久,除了我以外,还没有人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