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太平,怎么连寒哥哥都不相信了吗?我打你屁股!”说完,小寒轻轻地打了她一下,当然,脸上又是深情一吻。
太平公主莞尔一笑,脸上又是春色一片,那双眼睛已水如情涌,道:“我当然相信寒哥哥了,只是没想到太平和芸儿嫂嫂的能量如此大嘛;哈哈,谢谢寒哥哥,那我现在的剑术算天下第几啊?”
“小神经病,干嘛要天下第几啊?随便练着就行了,哈哈,小丫头,自己快乐最重要!什么武功啊,名利啊,最好,滚远点,想那么多干什么?实在想的话,你天下第一好了,叫霜霜把至尊剑给你,霜霜拿听雪!”小寒笑了。
哪知太平公主一听,赶紧将听雪抱在怀里,亲了他一下,才说:“不行,听雪是我的,谁也拿不走!哈哈,最多我做天下最后一名算了,或者,干脆无名了;总之,我就要听雪!”
小寒笑了,已明其心意,只得亲她一下,才说:“好啦,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前辈,我们去找个地儿休息,一会儿再钻出来,吓吓东方亮那小子!芸儿,木剑给你!”
“哈哈,只怕呆会儿你一出来,那小子不被吓死,也会晕倒,咱们赢定了,走吧!”剑圣高兴地说。
只林雪芸和太平公主了,她笑道:“这个寒哥哥还真不赖,晓得我没剑,居然把木剑留给我了,那他用什么?我都羡慕霜霜了,居然得了至尊,看来,寒哥哥最疼的是霜霜!”
太平公主瞧了瞧她,上下打量,不停审视她。
“看什么啊,妹妹,难道不是吗?”林雪芸。
太平公主忽地笑了:“芸儿嫂嫂真是笨死了,哈哈,难道女人一结婚都会笨得要命吗?看来,婉儿也不例外;其实,寒哥哥最喜欢的是你和雪儿,因为你们两个最简单嘛;至于至尊剑给霜霜,因为是要宽母后的心吧;哈哈,我们不说这个了,免得霜霜听了多心!”
闻言,林雪芸自是一呆,但转念一想,所谓“旁观者清”,难道,她是对的?想到这里,那双美丽的眼睛顿时充满笑意,恨不得立刻找小寒**去了!
太平公主一笑,马上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一下,才道:“傻丫头,想什么呢?一会儿忙完了,我叫寒哥哥侍候你,嘿嘿,有你美的;再说,过几天你们不是就要去泰山了吗?多长的时间啊,就你一个人侍候寒哥哥,还不shuǎng sǐ你啊!”
“小丫头,是不是想你寒哥哥也侍候你啊?可惜了,这么好的身体寒哥哥竟享受不到,我都有点替他不平了,唉,真可惜!”林雪芸yòu huò她说。
太平公主一听,就知道林雪芸在故意yòu huò自己了,笑道:“芸儿嫂嫂,你想勾引我啊,我早就想了,可,不可能啊,算了,最多让你侍候我好了;从明天起,你只准侍候我,不能离开我半步哈,我要饿你几天,看看你的骚样;想挑逗我,看看我怎么玩你!”说完,故意亲了她几下才罢手。
林雪芸黯然片刻,又不觉叹了口气:也许,自己真的过分了?可是,要让这个公主便宜别人,她的确舍不得;唉,可又能怎么样呢?
这时,她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的声音,赶紧再凝神倾听一下,才道:“太平,敌人来了,记得寒哥哥说的,你的剑是什么剑啊?”
“嘿嘿,这个还能不记得吗?我的剑是正气之剑嘛,哈哈,他们来得好,东方亮,本公主就拿他试剑了,哈哈!芸儿嫂嫂,只准给我掠阵啊,看我打这小子落花流水!”太平高兴地说,眼睛里已充满了自信。
林雪芸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才笑着提醒她:“知道了,嘿嘿,丫头,第一次决战,可不能小瞧对手,小心驶得万年船,狮子搏兔,也要全力以赴;哈哈,放心,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最好提足内力,用你寒哥哥的七星踏云,避其锋芒击其惰归,不准用漩涡劲哈,那小子的内力不错,你还吸不了他内功,小心吃亏;如果你伤了,你寒哥哥肯定要打我屁股的,记住了,不准用漩涡劲!”
“知道了,啰嗦,哈哈,我又不是小孩子,放心,不用漩涡劲就是了,我用我的独家剑法梅花剑花,看那小子能接得了几招;哼,如果不是哥哥有交待,本公主肯定今天就宰了他!”太平公主又笑了。
正在这时,东方亮和他的杀手们来了,一见之下,两大美女喜笑颜开,神情自若,自然大惊:难道,她们早就准备?是不是个圈套?
可一见四周就只有这两大美人,又心宽了,不由得大喜,笑道:“哈哈,公主殿下真是好兴致啊,这位美女怎么称呼?长得好漂亮啊,哈哈,本人今晚艳福不浅了!”脸上顿时露出来色心。
这回东方亮也不蒙面了,早知是必然之决战,就无须再遮掩;随即竟上前仔细一看:“又是一个绝色大美人儿,姿色犹在公主之上啊,哈哈;好了,由我来对付她们,你们去捕杀该杀的人吧;记住了,男的一律杀掉,女的嘛留着,当然,那个老女人除外,咱们太子爷没兴趣!太子说见到她就烦,下手痛快点,一剑刺死!”
“是!”众杀手正准备散开了。
哪知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东方亮,你终于还是来了,好嘛,好得很,如此良宵,足下竟如此知情识趣,果不负我们等了半夜,哈哈,爽快!”
说完间,小寒和剑圣已出来了,一脸笑意,像猫捉老鼠般直盯着东方亮笑。
“啊,小寒王子?”果然